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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蠶心中劇痛,意識又恢復了過來。
曾蠶張開嘴就往虎蛇身上咬,不斷用牙齒撕著光滑蛇皮,牙齒咬穿了蛇皮,可是曾蠶還是一口,兩口,三口的咬著…
“嘶!”
突然一注血箭,從虎蛇的身體內暴射而出,這股鮮血就像一處泉眼般,滔滔噴流。
瞬間盤卷著曾蠶的蛇身被鬆開了少許,曾蠶大口的呼吸空氣。
血泉開始越噴越弱,不過多時竟停止了噴射。
蛇尾無力的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而勒緊在曾蠶身體上的柔綿蛇尾也漸漸鬆開,最後一人一蛇都倒栽了在地上。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勒得喘不過氣的曾蠶,呼吸恢復了流暢,臉色也從紫黑變得紅潤起來。
曾蠶從地上站起來,看上十分狼狽,全身都蒙上一層薄薄的塵土,整身布衣鄒巴巴不說,就連背部後面的衣服也破了好幾個小洞,甚至連褲管也裂開至膝蓋。
雖然曾蠶表面看上去是極為狼狽,但事實上他所受的創傷並沒有那麼重,背部受了蛇尾一擊,現在除了還有點隱隱作痛外,其它的地方倒無多嚴重。
曾蠶經過此次大戰,體內的白色光團比之前微弱許多,不過除了勞累外,無什麼不妥。
這等戰果,黑水改造後的身體屬最大功勞,否則莫說被虎蛇尾重力一擊沒有什麼大問題,就算以往被曾信等人痛打一頓,都要躺上十天半個月,那還是其懂得醫術的緣故。
一陣微風輕拂而過,輕風將地上的落葉全部捲走,就連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也沖淡了許多。
曾蠶打量著盤捲成一團的虎蛇屍體,眼神中沒有一絲因殺死虎蛇,而獲得勝利喜悅,相反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片迷惑的色彩。
五歲之前,曾蠶也像其他少年一樣,崇拜血脈高手,每次看到背看獵物從山上歸來的血脈高手,眼裡總是散發著嚮往的光芒。
可是五歲後,他所有的夢想都被無情的粉碎,那時自己修習不了血脈決的訊息,就像一場瘟疫般迅速傳遍村中,接下來每個玩伴都放棄的他。
脾氣好點的,對他不理不睬,脾氣稍微暴燥一點的,則像曾信等人動不動,惡言相向,拳腳加身。
後來,自己跟爺爺習得醫術,情況依然沒能改變絲毫,有時候醫治好別人後,換來的僅僅是一頓辱罵和一份微量的幹獸肉。
現在自己也能殺獵了,是不是一切都能回到了從前?但是經歷那麼後,自己還會像以前一樣嗎?如果不是,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嚎~嚎嚎——”一段悽絕的吼聲將曾蠶從思潮中拉回來。
嚎聲悲吭,起伏旋律時高時低,最初的一聲嚎,就像起了開頭作用一樣,接著四周猶如產生了連鎖反應般。
“嚎嚎嚎——”。
一道道高吭的嚎聲在林中迴盪;久久不絕於耳。
曾蠶向周圍張望,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立即大嚇一跳。
只見四周全是一盞盞幽綠色的燈籠,而燈籠竟像長腿了般,慢慢向曾蠶不斷靠攏。
在此處曾蠶犯了一個經驗不足的致命錯誤,在擊殺虎蛇後沒有立即離開此間。
殊不知這裡的打鬥聲和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會將周圍數里內的野獸吸引而來。
刁狼就是當中一種十分嗜血的動物,每每嗅到血腥味時都會整個集體出動。
此時,曾蠶有苦不能言,一時大意竟使自己淪入了這等危險之中,眼看著一盞盞幽綠色的燈籠漸漸逼近,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一定會知道這幽綠的燈籠是刁狼的眼睛,不等刁狼群向自己靠近,就會向山腳方向的任何角度破開狼群邊防,從而逃之夭夭。
以往即使是血脈四、五段者碰到刁狼群,也不敢有絲毫託大,使自身陷入刁狼群之中,但是曾蠶並不是經驗豐富的獵人,說是初出茅廬也不為過。
“嚎嚎——”當刁狼群圍至十數米時,曾蠶才看清楚這一盞盞幽綠色的,並不是燈籠,而是一對對眼睛。
“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刁狼?”曾蠶心裡驚呼,看著這一個個全身淺灰色的刁狼,曾蠶暗暗發毛。
“嚎嚎——”。
又是一段嚎叫,最前面的一排刁狼低吟一聲,同時向曾蠶撲去。
曾蠶急速閃開,一拳擊出,將其中一頭刁狼打飛。
“啊——”曾蠶慘叫一聲。
前面撲來的刁狼,曾蠶是閃開了,但後面的撲來的刁狼並沒有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