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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弱勢,也一直說話不暢。
陳太元替他解圍,淡然笑道:“沒有的事情,松拒絕得肯定很直接,因為他一轉眼的時間就到我房間裡,當成笑話跟我說呢。那麼短的時間間隔,連猶豫考慮都來不及。”
夠意思!松暗暗伸出大拇指。而梅這才沒好氣地白了松一眼,算是作罷。但其實她有這樣一個態度的話,就意味著心裡頭已經漸漸接受了松。要不然的話,幹嘛過問松是不是接受“服務”呢?所以呢,松心裡頭反倒是吃了蜜一樣甜,連剛才被特勤局弄出的不爽都幾乎煙消雲散。
現在對於是不是去找對方的麻煩,陳太元表示沒什麼必要。對方一直以來都只是暗中動手腳,倒還不敢明著做什麼。當然,稍稍的懲戒是不可避免的,否則還真以為大家好欺負了?
怎麼弄呢?松這傢伙很歡脫,直接寫了幾行字,對準了攝像頭。內容很簡單,一共二十個字。
……
前面的大樓上,金玄哲等人還自以為得計,心道只要能抓住了陳太元和松做那種事的把柄,哼,回頭還不把你們拿捏得死死的?你們都是中國的警方幹部,甚至還是廳級巡視員呢,就不怕被勒索?
當然,要是能現場看一幕活春宮,那自然是更好的。
所以金玄哲帶著身邊的幾個重要手下,對準了幾塊監視器螢幕。只不過剛才由於他從辦公室到這裡耽誤了一段時間,而且這破機器開啟又耽誤了一陣子,所以陳太元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動靜。
倒是不一會兒,兩個女服務員跑來了。現在這兩個女服務員不再那麼溫柔靦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幹練堅毅的模樣——這是特勤局專門培訓的女特工,她們最強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
見到金玄哲等人,兩個女“服務員”都敬了個軍禮,其中一個敘述了剛才的情況,聲稱這次對方派遣的四個人關係特殊,恰好是兩對兒,所以任務未能完成。
“下手倉促了。”特勤局參謀長搖頭說,“要是等那兩個女人都睡著之後你們再進去,我想就會有一定成功率了。”
參謀長不愧是參謀長,確實會出謀劃策。
政治部主任點頭附和:“是啊,哪有不偷腥的貓呢。”
呵呵,說你自己的吧?別以為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一樣。
就在這時候,負責監視的女軍官忽然指著螢幕說:“瞧,有特殊動靜了,這個陳太元……他竟然去挪動那幅畫了,難道……天哪。”
很顯然,陳太元竟然發現他們的監控了?這傢伙也太機警了吧。
當然,金玄哲等人也不免覺得有點丟人現眼,心道自己為做得挺牛逼呢,哪知道被人給識破了。
而剛才他們監控到的那一幕,就是陳太元踩在椅子上為大家驗證的時候。
隨後陳太元等人就和松在對話,也不知道說什麼。但金玄哲等人卻有點臉上火辣辣的,心道明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呢?人家是友好邦交國派來幫忙的,而且是應你們大元帥的邀請來相助,你們就這麼監控人家的住宿,甚至裡面還有兩個年輕女人……這事兒就算掰扯開了,佔理嗎?恐怕你們北高國會被全世界所恥笑吧。
所以,必須想出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說辭,應付明天的詢問。
參謀長想了想,說:“總不能說咱們沒在房間裡安裝這個吧?都被他們直接找到了。所以,只能這麼說——這種監控鏡頭每個房間都有,主要是監控內部人員,促使他們不敢工作偷懶,更監督這些工作人員不能盜竊房間裡的東西。這種東西咱們從不對客人啟用,對於友好貴賓更是絕不可能開啟……咱們就咬死了這麼說,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參謀長不愧是參謀長,確實會出謀劃策。
金玄哲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雖然他們心裡會不舒坦,但也說不出什麼來。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咱們開啟了攝像頭,他們也不便真的搞出什麼大動作。”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負責監視器的女軍官又指了指螢幕:“又有動靜了……這個松似乎伏案寫了什麼東西……他來了,手裡拿著個小紙片……看來他確認咱們在監控他們呢。他寫的是什麼呢?是……天哪……”
這個女軍官寧肯希望自己沒見到鬆手裡的字條,太汙了!
因為松那個字條上的二十個字確實很下流,很汙——
“大元帥怒草金玄哲老母,金玄哲迷殲大元帥夫人”。(錯別字你懂的)
在場的幾個大部分懂華語,自然一看就懵逼。
這種話放在北高國,簡直是滅九族的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