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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是太乙真人,不是太甲真人,太甲真人是我哥。”太乙真人抬起眉梢瞧了我們一眼,然後繼續埋頭專研這寶鼎。
沉香畢恭畢敬地對他施了個禮,然後轉身呵斥我們:“對真人要客氣點,他可是在幫你們的忙。”
他雖然語氣不悅,但是那擠眉弄眼的樣子似乎在告訴我們其他什麼似的。
我們這才認真地再一次打量這太乙真人,也終於讓我們發現他為什麼站在雲上的原因了。
他的腳掌特別大,就像兩條小舟一樣,而且腳的周圍似乎纏繞著些什麼黑色的煙一樣,在這白如棉絮的雲朵裡煞是讓人在意。
巨大的好奇心讓我和楚兄盯著那黑煙很久很久,當然,出於一些考慮,我不敢近前去,哪知楚兄這時候沉醉其中,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往那雲朵處走了過去。
“咦~”楚兄來到了那雲朵面前,發出了一聲疑惑。
“你幹嘛你想幹嘛?”太乙真人瞧著寶鼎瞧得仔細,冷不防身邊出現了一個人,還死命地盯著他的腳丫看,這讓他老臉一紅,驚慌失措,一個不留神,端在手上的寶鼎拿不穩,眼看就脫離他的手,掉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沉香一個橫撲,穩穩當當地用雙手拿住了那寶鼎,不過由於動作太快,寶鼎是接住了,但整個人就就撲倒在太乙真人的腳下。
“當。。。”太乙真人忽然間講話嘎然停止,臉紅得像我們少林寺後山那群猴子的屁股一樣。
再看一下沉香,竟然臉朝下躺在地上,遲遲沒有站起來,我和楚兄不明所以,只得趕緊把他
翻過來,臉朝上。
我和我的夥伴楚兄都驚呆了,這是怎麼樣的表情啊,眼珠子上翻,只看到眼白,他似乎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讓自己內心相當恐懼的事情一樣,滿臉寫滿恐懼,那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鼻子張得老大老大,嘴巴也是張得都容得下一個拳頭了,而更詭異的是,他的喉嚨裡開始冒出很多的白色的泡沫,慢慢地從嘴裡溢位來,整個身子變得僵硬無比,但是整個人又在不停地抖動著,似乎充滿了不安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望向一起扶著他的楚兄吼道。
楚兄大概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吧,他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清楚啊。”
不知所措的我們把目光朝向太乙真人,希望他能給我們指點迷津。
可是那太乙真人就像偷吃了什麼咽在嘴裡不想讓人知道一樣,囁囁嚅嚅的,等他開始講話的時候,聲音又很小,小到我們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太乙真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一次問道:“沉香為什麼會忽然這樣,現在怎麼辦才好!”
太乙真人又扭扭捏捏了好久,終於開口道:“都是我害的。”
“什麼意思?”我問道。
“他剛才碰到我的腳了。”太乙真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然後呢?”我大概猜出一二,但是楚兄還是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我之前,”太乙真人像在做痛苦回憶般閉上眼睛,微皺眉毛:“我跟赤腳大仙是好朋友,上次他約我去天山遊玩,我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這跟沉香暈倒有什麼關係?”楚兄問道。
“你別急,真人必有他的做法。”說這話的時候,我真心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期待什麼,就感覺內心深處的一個黑色房間裡有一個不一樣的我,一束陽光打下來,照在我那光禿禿的頭顱上,我穿著黑色的衣服嘿嘿地笑著。
“天庭有天庭的規矩,西方有西方的戒律,比如說不能跟金身羅漢一起洗澡,或者不能跟赤腳大仙一起泡腳。這是眾神佛都知道的事情。可是那天我就大意了。”
“這有什麼嗎?跟好朋友一起遊玩泡腳什麼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楚兄插嘴問道。
“孩子,要問為什麼?你看看我的腳就行了。”他並沒有把腳抬起來,而是指了指腳,說道:“那黑色的煙看到沒,赤腳大仙的腳,是有法力庇佑的,聽他說他當初就是靠著這雙腳踏平人間不平事,踏死了很多妖魔鬼怪才位列仙班的,那妖魔鬼怪的怨氣都集中在他雙腳上糾纏在一起,跟他一起泡腳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那怨氣什麼的都傳染過來了。結果現在我的腳跟那赤腳大仙的腳一樣,奇臭無比。不要怪我腳踏白雲,是因為這白雲我已施了法力,可以封鎖住這股怨氣,我不能讓這妖氣這怨氣跑到外面去危害人間,只是可憐這沉香小兄弟了,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腳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怎麼樣。我看我還是去請赤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