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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我們趕到一座城市,來到一個客棧準備吃飯投宿。我們雖然是坐在同一桌,但是菜是自己點自己的——這是我發現在這種狀況下的一種好處——我可以儘管點我喜歡的而不必為對方著想,儘管這意味著很大的浪費。不過,我選擇,我喜歡。
菜剛上好,我剛起筷,客棧裡忽然來了很多官兵,有人手裡拿著一張通緝令,一桌一桌地找著犯人。本來熱熱鬧鬧和和諧諧的客棧頓時變了味,畢竟一般百姓對當官的都是敬而遠之的。
我暗自冷笑,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這當官的就喜歡搞這種形式主義,就喜歡勞民傷財,這樣子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咧。
可惜沒想到的是,我就是那隻鬼。
我剛發呆之際,,就聽到一個官差遠遠地指著誰的樣子,同時興奮的聲音在顫抖:“大家快過來,他在這他在這!!”
我心裡又一陣冷笑,這當官的素質啊,實在是低能得不行,這麼一喊,犯人不都跑了嗎?敢情這官差是新來的吧,是透過什麼邪惡的手段才當得了官差的吧。記得以前方丈就常告訴我現實中很多不公平的地方,比如有些人往往透過裙帶關係或者錢權交易得到自己的權力的什麼的——雖然我還是不清楚方丈說的裙帶關係和錢權交易是什麼意思,因為他的文化水平實在是太那個了,我還懷疑他是不是亂用的詞語呢?
就當我沉浸在與方丈的回憶中時,幾把朴刀已經架在我脖子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楚兄今天說的第一句話,他像在問我也像在問那些官差。
我聳聳肩,奇怪的是我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只是有點好奇。
一個官差答道:“這是通緝令。這個傢伙是通緝犯,他**擄掠無惡不作,我們已經找他找了好久了。”
“你們有何證據證明他就是畫裡的人?”我還沒開口,楚兄比我更激動地質問了。他一把扯過通緝令看了一下,再一次激動地說道:“這什麼破畫嘛太抽象了。。”旁邊的那些百姓們個個默默地點著頭。
我也瞅了一下,遺憾地搖搖頭:“這幅像太寫意了,怪不得他們會找錯人,按這幅畫找,很多無辜的人會受到牽連。”
官差被楚兄這麼一嚷,頓時覺得很沒面子。另一個官差吆喝道:“跟這傢伙羅嗦什麼,把這犯人押回去我們可以下班喝茶了,走!”說著推著我離開了客棧。
“江兄弟!”楚兄站了起來,似乎要動手。
我回過頭,微笑地說道:“楚兄,相信我的直覺!沒事,明天我一定會回來的。”我深深地點了一下頭。
楚兄就真的坐回他的位置,斟起酒,吃起肉。
我從容而去。
咦,不對呀,我還沒吃飯。
“各位官差大人,等一下好嗎?我還沒吃飯,我想先回去拿點饅頭之類的。”
“廢話少說。是想讓你同伴救你吧。你們這些不良分子的陰謀詭計我可是早就看穿了,妄想!”有個官差激動地說道。
“放心吧。這個時候地牢還沒開飯,會有飯吃的。地牢的伙食可好了,上次一個鬧市騎馬撞到人的,在地牢裡住了兩個多月,長胖了十幾斤呢?升堂那天很多人都感慨呢!”
“是啊是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狸貓換太子了。”
“靠,那王八羔子應該叫太監才對,烈馬都騎到鬧市,還像話嗎?”
“是嗎?”
“是啊是啊。據說那小子早跑到高麗去了。”
“聽說他爸是六品大官李剛大人好像。”
“原來是這樣啊。”
。。。。。。
一大群官差就這麼一路憤憤地議論著押著我到衙門的地牢裡,絲毫不再理會我的任何要求,或者應該說是聽不到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