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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鋒眉飛色舞地跟我們說道:“怎樣?要不是我那麼做,現在我們還在那迷失著呢。”
楚兄畢竟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我們休息了一下,就往前走。
眼前不再是鬱鬱蔥蔥的樹葉遮蔽著,我們也走得比較暢快。一想到終於脫離林海,心情不覺輕鬆許多。
大家都忘了彼此對放火燒林的觀點分歧,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日暮時分,我們趕到了一座城市。
隨便找了家客棧,我們邊坐下來吃吃喝喝。
歐陽鋒要了三壇酒,一人一罈,剛接過手,他便立刻撤下酒罈上的布,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罈子就見底了。
“嘖!這酒還真不錯。相當解渴。”他把罈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又要了一罈酒。又”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楚兄看到這情況,放下手裡抓著的雞腿,雙手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後扯過我的耳朵,說道:“難道你沒發現他每次喝醉酒就要聊他跟他未來大嫂的事麼?”
“我們就跟他喝過一次酒而已啊。”我有點疑惑。
楚兄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我,認真地說道:“你能保證他這次就不會麼?”
“這個。。。。”
“我告訴你,他現在失戀著,心裡苦著呢。絕對會借酒澆愁的。喝酒的人可是很麻煩的。”楚兄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我為人樂觀,總覺得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你又知道,說不定他喝醉了直接就趴桌子睡覺咧?”
楚兄反問道:“那天我們在他家喝完酒,第二天你看到滿院子的什麼?”
“恩,酒罈。滿院子碎掉的酒罈子。”我仔細地想了一下後回答。
“是你做的嗎?”楚兄再問。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我當時喝醉酒了,腦子都不清醒,怎麼記得?應該不是我吧。”
楚兄信誓旦旦地說道:“我肯定我不會,我又不是第一次醉過。”
“所以?”我問道。
“理論上來說就是他了。”楚兄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那我們就認定是他好了。”既然楚兄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只好這麼認定了:“你想怎樣?”
楚兄看了下歐陽鋒:“別讓他喝了,喝了待會都不知道會發生啥事。”
“恩。”我點頭道。
“趕緊制止他吧,以什麼理由都行。”楚兄原來是要尋求幫助啊。
楚兄剛說完,歐陽鋒就停下了喝酒,直勾勾地盯著他。歐陽鋒此時已經面頰泛紅了。
“咯。。。。。”對著楚兄,歐陽鋒打了個長長的飽嗝。
楚兄兩眼一黑,差點被燻暈過去,幸好他定力足抵抗力強,只是有點頭暈腦脹的。
目測歐陽鋒也就兩三分醉而已,已能讓楚兄如此難堪,招架不住。試想如果再繼續喝下去,那將會發生怎樣的事估計都不足為奇了吧。
但是貿貿然讓一個喝酒喝上癮的傢伙停止喝酒是不可能的,看來我只能耍點小聰明。
不過怎麼做呢?我思索了良久,仍是無從下手。鬱悶襲上心頭,不由得拿起酒罈狠狠地喝了一口。
抬頭一仰,那酒就直接從我的喉嚨直下肚子,帶給我一種火辣辣的感覺。我沒想到這裡的酒竟然這麼濃烈,濃烈到我嗆鼻。
嗆鼻的結果就是手沒拿穩,酒罈子直接就掉在地上,摔個兩半。
“哐”的一聲在這熱鬧的客棧裡竟然變得相當響亮。
心疼這沒喝完的酒的同時,我竟然來了靈感。
我雙手一揮,把楚兄和歐陽鋒的酒罈子也掃到地下,摔個兩半。
楚兄還在暈暈乎乎中,歐陽鋒對我怒目而視:“江兄,你想幹什麼?”
我破口大罵:“這什麼破玩意?”
歐陽鋒不解地看著我:“酒啊!”
“這東西能算酒麼?又苦又澀,你看,還嗆鼻。”我嚷道。
“不會啊,我覺得蠻好喝的。這麼一罈下去,我現在全身熱血沸騰。江兄,難道是你開啟罈子的方式不對?”歐陽鋒身體還是有點搖搖晃晃的。
“屁!”我假裝很憤怒地吼著:“開罈子還用得著啥講究。這明顯不是酒。”
“它就是酒!只是不合你胃口而已。”楚兄清醒了過來,加入到了我們的對話中。
“好,就算是酒,這麼難喝難道你們還喝得下去?”都不知道楚兄是不是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