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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我又沒試過,都說了我只負責下毒。”師叔平平淡淡地說道。“其實什麼才是最毒的呢?就是把一切東西都扔在一起就是了。這茶壺裡放了什麼我確實不知道。不過從他的話語來看,這應該是白色液體。白色液體?糟了!”他忽然又變得神色緊張起來:“一般來說最毒的毒藥就是跟一般的水沒有區別的。”
“為什麼?”我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如果那東西長得奇怪的話。你覺得別人會沒有戒心麼?”師叔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順道把我也拖了起來:“你別再廢話了。趕緊的,還有下一趟程式,趁他昏迷的時候比較容易弄。”
“噢,那我該幹什麼?”我看了一眼楚兄,他還在昏迷中。
“你趕緊把他扶起來,扶到外面來,我可不想弄髒我屋裡。”他說著話,邊說邊往外面走。
我照著師叔說的做,把楚兄扶起來,回頭一看。師叔已不在屋裡,我趕緊大喊:“師叔你想去哪裡?你要幹啥?”
屋外是師叔甕聲甕氣的回答:“趕緊把他弄出來,快點,我要給他灌點人中黃人中白。”
“什麼是人中黃人中白?”我邊扶著楚兄走出屋子邊問道。
“別廢話了,你把他帶出來你就知道了。”師叔好像不太想講話的樣子。
我扶著楚兄出了門,門外是蒙著鼻子,憋著氣的師叔。
是的,我出門的那一剎那我就知道了,老是說我根本不想知道。
一段時間後,楚兄被燻醒的,他吐了,我吐了,我們都吐了。。。。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老天要這麼對我!!!”這句話楚兄今天不知道重複了幾百遍了,當然,重複次數一樣多的還有他的威脅,楚兄威脅我不要把今天的事洩露出去,不然他要殺人滅口。我想也是,吃屎這事不是什麼見得了人的事,雖然事出有因。
在楚兄漱口了不下一百遍之後,天黑了,沒辦法,我們只能借宿在這裡。
師叔顯得很高興,他張羅了很多野味。當然楚兄不是有胃口的人,畢竟剛經歷了也許是人生中最灰暗的生活,怎麼可能有胃口呢?
師叔倒是吃得不亦樂乎,他還招呼我去竹屋後面的小房子裡拿壇酒來。
我拿酒回來的時候,師叔在安慰楚兄,楚兄似乎還是沒精打采的,雙眼無神,師叔在一旁口沫橫飛,說著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楚兄礙於面子,偶爾還得強顏歡笑,可是結果就是師叔越講越起勁越講越來勁。感覺就像嫖客遇到了賣身妓院的兩家婦女一樣,讓人忍俊不禁。
我想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算了,這難就讓楚兄一個人受吧。我這麼想著,心安理得地先給自己倒了碗酒,一仰而盡。
“嘖嘖嘖,這酒沒什麼味道啊?”我一口下去,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由得向師叔抱怨。
“不可能!”師叔轉過頭來,怒目而視:“你瞎說什麼?這可是我從附近最好的客棧偷來的!”
忽然,他看了下酒罈子,一拍大腿,轉會身子對楚兄惋惜地說道:“這位英雄,我今天誤會了,你喝的確實是水來著。”
“什麼?”楚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顧不上禮儀什麼的,一把抓住師叔的衣領:“難道我今天的所承擔的一切悲劇僅僅根本就只是因為你一個誤會而已。你這老東西以為我好欺負是吧?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麼?”
“是是是。”師叔並不在意他的不尊重,也許他自己內心已充滿深深的愧疚:“我太容易激動了,我瞭解你的痛苦。發生這樣的事,誰都不想。”
“但是它確實發生了!”楚兄吼叫地歇斯底里,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淚珠,豆大豆大的。
“怨我怨我!但是現在問題很麻煩,因為確實有人誤喝毒藥了!”他把頭面向我——這個傷痛的表情後來成為我最不想回憶的一個畫面,沒有之一——他很心痛地說道“惠弘,,你怎麼其他壇酒不拿,偏偏拿這一罈,我三天前才把剛弄好的毒藥倒進裡面。”
我有種很不祥很不幸很慘的預感,我自己都聽得到自己的聲音藏著深深的恐懼,我的上下牙齒在抖著:“師,師,師叔,你是什麼意思?你不要嚇我?”不知道是潛意識作怪還是怎麼的,我忽然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
另一頭,楚兄鬆開了師叔的衣領,詭異地看著我,他的拳頭在咯咯直響。
師叔看自己脫離了危險,拍了拍胸脯,暗暗鬆了口氣。
“交給你了,我去外面舀點東西。。。。”師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