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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樣下去我鐵定走不了。正準備逃離此地,凌涵小姐伏在我耳邊:“這裡好吵,我帶你去看看我家吧。”
“你家?”當我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感覺我鼻孔似乎猛地擴張並噴出暖氣,耳朵也噴出暖氣,而且似乎聽到了長笛的聲音,同時我覺得全身燥熱。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她要霸王硬上弓的話,我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畢竟剛才她那略顯“咄咄逼人”的蠻狠我是抵抗不了的,我也不瞭解為什麼她一講話我腿就軟。她那可愛中帶點野蠻,嬌羞中帶點霸道,美麗中帶點熱情,實在是讓我情不自禁情非得已情定終身吶。
如果她要抱我親我我怎麼辦?我的手要往哪裡放?最近似乎嘴唇有點幹耶。怎麼辦?沒有人教我啊?如果她嫌棄我太木訥不要我怎麼辦?
咦。。。為什麼我老是想著她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我心裡不是對自己深深地譴責,譴責自己對佛祖不忠,譴責自己對少林寺不仁,譴責自己對方丈不義,而是滿腦子想著她?方丈知道會打死我的。
咦。。。為啥我又老想著方丈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莫名其妙的時候,我已經被她拉入她家裡。身後留下仍在不停起鬨的人群以及楚兄那無比亢奮的聲音:“加油加油!!!”
她家後花園裡。
她拉著我的手,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被她盯得魂不守舍,同時內心身處始終覺得自己的嘴唇太乾,而且越來越幹,越來越幹,於是我忍不住伸出我的舌頭,繞了我的上下嘴唇兩遍。
她愣了下,然後“撲哧”一聲笑了。
那一瞬間我有種想犯罪的衝動,但是想到被官府抓到可是要遊街示眾,被人家扔大白菜小雞蛋的,然後想到孩子出生沒有爸爸任人欺負的,我剋制住了。
轉念一想,我好像又想太多了。於是零點零零零一秒的時候,我嚥了咽口水。
可是,我又覺得舔嘴唇後又咽口水有種微妙的異樣感。
我趕緊鬆開她握著的手,右手握拳,咳嗽了下。
咦?手上有香氣?雖是這麼想著,我還是言歸正傳。我覺得從公的角度上來說,我應該告訴她一切。
“凌涵小姐,其實我是和尚。結婚這件事,暫時是不可能的。”講完這句話之後,我忽然發現我講了個“暫時”。
她笑眯眯地看著我:“和尚有頭髮嗎?你不要說你除毛除得不乾淨。”
“我真的是和尚,只是出來辦點事,偽裝下比較好,要不我給你念念金剛經啊大悲咒啊之類的。”
我剛想念,她立刻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和尚怎麼啦?我就喜歡和尚。要不你告訴你哪個寺廟的?我在你寺廟邊建了尼姑庵,夫唱婦隨。這樣總可以了吧。”
“凌涵小姐,你誤會了。我是想說,你見過和尚談戀愛嗎你見過和尚有女朋友嗎?唉。”我忽然詩意大發:“世上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這又怎麼樣?我不管我不管啦!”她似乎小姐脾氣上來了。
我正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楚兄出現了,我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他。他怔怔地呆在原地不動,我只好自己過去,:“凌涵小姐,你等一下,我那邊有朋友過來,我們有事商量。”
她點點頭。
我快步跑到楚兄面前,輕聲又急速地突出一個字:“溜!”——雖然對不起凌涵小姐,雖然我感覺我的內心在強烈地呼喊著:“不要走!不要走!”之類的,雖然我想得出千百個留在這的理由,但是我想這是離開的最好時機了。可是楚兄站著不動,只是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凌涵。
我只能停止動作:“幹嗎啊你?”
他神神叨叨的:“朋友妻,不客氣。不,是朋友妻,不可欺。”然後給了自己巴掌,重新把目光投向我:“好小子,剛幫你買的衣服果然有用,再也不會被別人當成啥了。你看,人家一下子就賴上你了。”
我滿臉黑線:“那你走不走?”
“為啥要走?”
“離開這裡啊,難道還要我結婚不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放著美嬌娘不要?不想生一隊蹴鞠隊?”
“我壓根就不懂啥是蹴鞠好不好?”我立刻反駁道,但是一說出來又發現自己思緒混亂:“拜託,我是和尚好不好?”
“還俗啊,笨!”他白了我一眼。
我急了,再不走我還真的說服不了自己離開這裡了:“還俗?現在也不是時候啊。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