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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們實在吃不慣乞丐的伙食,所以我們常常是把要到的東西分給別人,自己就只是象徵性地咬一口饅頭罷了。當然,很多乞丐會鬱悶為什麼我們吃的那麼少,卻可以做得那麼成功,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往往趁他們不在意的時候,換上一般人的衣服,到客棧去大吃特吃。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始終當不了正常的乞丐,身上始終沒有一般乞丐的那種頹廢骯髒的氣味,所以我們也不會落到在路上行乞時被狗追的下場。所以我們身邊常常聚集一群乞丐,用他們的話講,在我和楚兄身邊很有安全感。
出於我和楚兄在乞丐界的傑出表現,我們開始被丐幫注意到了。這時我們才發現,當乞丐的不一定是丐幫的,而丐幫的卻一定是當乞丐的。
短短半個月,我們被吸收為最新一批的丐幫人士。
其實當了丐幫弟子也跟一般的乞丐沒啥兩樣,還是得四處要飯,日子還是那麼過的。當然,也有些不同,那就是我們要操練打狗棒法。
江湖上人人皆知,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是丐幫的二大絕學。得知我們可以習得打狗棒法,我是唏噓不已。到底是第一大幫的,不吝嗇於自己的絕學,連最下層的弟子都可以領略並親身體會它的博大精深,做這個決定的丐幫幫主該有多大的胸懷。
然而第一天的練習,我就知道我錯了,所謂的打狗棒法,並非傳說的那個神乎其技的打狗棒法,因為這不符合武學的一般常識。它來來去去也就那麼一招,跑跑跑,然後忽然轉過頭,棒子往後一掃,來個回馬槍。要訣就是那乞丐棒必須打到狗的鼻子上,那樣才能做到一擊必殺。
我從來沒見過有啥武功是需要先開溜的,於是我提出我的疑問:“這應該不是傳說中的打狗棒法吧。”
“這位小兄弟好眼力。丐幫打狗棒法一共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剛才我教你們的,只有一招的打狗棒法。”教我們這些新人的是個有點年紀的老乞丐——據說在丐幫混跡了很久,親自帶大了一批又一批丐幫新人,而自己卻一直在這教育崗位上兢兢業業地默默付出著——他是這麼說的,我們這些新人也是這麼相信的——直到我們後來知道原來要學這一招的話是要給兩個銅板和兩個饅頭時,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傢伙僅僅只是容易滿足自己的固定崗位而已,他也不是出於什麼好心教我們,而是這樣生活比較容易——唯一值得讓人尊敬的是,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迎來送往中,他的價錢永遠沒有變化,十幾年前是兩個饅頭兩個銅板,如今也沒有一點漲價,這是很難得可貴的堅持,也許,這也是為什麼沒有人可以去取代他的原因吧。
話說聽了他那句話之後,我心裡有很大的的失落,我不信這就是打狗棒法,管它是哪個版本,打狗棒法不可能只有一招,於是我好奇地問道:“什麼?就這麼一招?沒有了?”
“沒有了,只要你們反覆練習,對付一兩隻狗是沒啥問題的,這是來源於生活的打狗棒法,專攻打狗,可以讓你們改善下生活。”他說得頭頭是道,讓人不得不信服。
“那另一種打狗棒法呢?”其他的練習者也發出疑問了。
“另一種就是高於生活的打狗棒法了,那是相當的高深莫測,這隻有幫主才能習得的。”他悠悠地說著。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加無比失望。
本來也明白教的可能也就那麼幾招,只想一睹打狗棒法而已,沒想到我還是想太多了,這根本就是丐幫下層弟子自己弄出來的不知所謂的動作而已。
當然,再這麼著,我還是得跟著眾人一起瞎折騰,畢竟剛入幫會,太裝逼不練的話不利於往後工作的開展。我無精打采,倒是楚兄興致勃勃。
休息的時候,我還沒開口,楚兄先說話了:“丐幫真是人才輩出哈,強,牛!”
“何以見得?”我問道。
“打狗棒法啊?我們練的打狗棒法啊!”楚兄緊緊地握了握手上的棍子,深情地看著它,就像是看著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還打狗棒法,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只是丐幫小弟搞出來的花樣而已,這根本不是什麼真正的打狗棒法。”我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太沒見過世面了,該鄙視鄙視下!
“所以說你不懂,這一招雖然不太好看,並且有點挫,可是是融合了兵法在內的。這是走為上策和擒賊擒王兩個計謀的完美搭檔。先跑,那是迷惑對手,如果那是多個對手,那更是奇妙的戰術了,挨個拉開距離,然後等單個靠近自己時予於個個擊破等對手接近時,往對手最要害的地方襲去,這不正像在千萬大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