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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沒有表示。
並且他作為天下第一神射手,覺得有義務幹掉晉國新晉的天下第二神箭手。
現在,他面對呂武的挑釁,思考著是先為楚共王熊審報兩箭之仇,還是先幹掉晉國的天下第二。
站在巢車之上的欒書心情有點差勁。
他已經看出楚軍的嚴重疏忽,期盼致師趕緊結束,好抓住機會讓這一場戰役出現結果。
本來,魏琦對上養由基,致師應該會很快結束才對?
現在因為呂武的出現,魏琦和養由基的致師不知道還會不會進行,哪怕他們結束,還有呂武與養由基的下一場。
如果出國高層及時察覺到自己的疏忽,晉軍還怎麼抓住機會呢?
欒書倒是沒想不管不顧地一舉壓上。
其餘看到楚軍出現破綻的晉軍高層,一樣著急到不行,卻沒想打破規則。
並不是晉國高層的道德有多麼高尚,他們該不講“禮”的時候,比誰都野蠻。
純粹是知道跟楚國的戰爭不能取巧,明白取巧獲得的勝利無法讓楚國服氣。
晉國要的是楚國承認失敗,有無法滅亡楚國這個國家的自知之明。
養由基想清楚了!
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認為無論對手是誰,只要手中有弓有箭,必然會成為最終的獲勝者。
這樣一來,敵人是誰並不重要,跟誰先打都一樣。
“我將實現承諾。”養由基一臉平靜地看著呂武……手上的‘權杖’,繼續說道:“若你死亡,此物歸於我。”
啊呀!
殺掉敵方猛將的事情幹得太多了。
能殺掉敵方猛將,再繳獲“王節”的機會,也許就這麼一次?
要是錯過了的話,神靈絕對不會原諒自己啊!
呂武當即看向魏琦。
魏琦當然也在看呂武。
兩人目光形成對視。
魏琦的眼眸中有擔憂,也有感激,更多的是欣慰。
事實上,魏琦也清楚自己不是養由基的對手,沒致師之前就有戰死的覺悟。
他不得不感嘆。
姬晗嫁了一位好丈夫啊!
不但短短數年內將家族發展起來,還獲得了偌大的名望。
現在,姬晗的丈夫記得我是他的長輩,不忍我戰死在疆場,甘冒奇險來保護我。
魏琦是姬姓。
現在女子稱姓而不稱氏。
也就是說,外人要是提起某個家世顯赫的女人,字首是姓而不是氏。
要是女子嫁人,一般是以丈夫的氏來作為字首,再加上她的本姓。
如果丈夫有諡號,則是字首加氏和諡號,如趙莊姬例子。
魏琦腦子裡有太多的情緒,一時間像是失去的語言的能力,嘴唇一直在動,就是講不出話來。
呂武的心態就更復雜了。
經過這麼一件事情,老魏家還好意思對付老呂家嗎?
但凡魏氏要點臉,不但不能對付或限制老呂家,還要想著怎麼報答。
一旦呂武有個三長兩短,魏氏則是要庇護老呂家至少一代人。
不這麼幹?
魏氏能夠崛起,也會極快地衰弱。
一切只因為沒人願意跟這樣的家族當朋友。
呂武給了魏琦的戎右一個眼色。
戎右得到訊號,跟馭手對視了一眼,下車開始挪動戰車的方位。
養由基溫和聲問道:“魏琦乃是你的長輩?”
呂武看著這位五十多歲的天下第一,看著養由基斑白的兩鬢,還有花白的鬍鬚。
養由基也在看呂武,只不過只能看到一雙眼睛,不由說道:“可將兜摘下?”
兜就是頭盔。
呂武一直帶著頭盔,確實是有些不禮貌。
他卻是沒打算摘下來,要不就該被養由基看到自己戴著兩層頭盔,也要看到脖頸的頓項內層防護了。
“武之具裝穿戴難也,摘下恐難再復。”呂武給出了一個解釋,又說道:“將請天下第一賜教,怎敢不全力以赴。”
養由基受到的恭維太多,同時也沒少被對手尊重,臉上只是有著禮節性的微笑,沒有太特別的感觸。
呂武又說:“武聽聞‘善遊者溺,善騎者墮’,養叔以為呢?”
養由基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句話現在還沒有出現。
出自《淮南子·原道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