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與忠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天,呂武下令拔營。
他還讓軍隊進入到備戰狀態,以一種強橫的姿態,未經通告招搖過境。
看到一支明顯不好惹的晉軍過境,沿途的貴族明顯是很懵逼的。
而魯國的高層已經爭吵了半個多月。
不是爭吵什麼。
魯君黑肱不在國內。
季孫行父倒是在,只是被重要的事情牽絆在外面,人並不在曲阜。
等他得到訊息,又將怎麼招待晉國使團的決定送到曲阜,來來回回的時間起碼要花費半個月以上。
在曲阜的魯國高層,他們商討應該用哪種規格的禮節來招待呂武一行人。
這也是作為“禮儀之邦”魯國的老傳統了。
列國來了什麼人,首先要看來者是個什麼身份地位,再看來者在大國還是小國。
在大國的話,來者以什麼樣的爵位擔任哪一個公職,祖上是誰,五代內有哪位先祖取得過什麼成就,本人又有過哪些建樹。
小國?
要是小國的來人,魯國一樣不會馬虎。
作為“禮儀之邦”的魯國,就是這麼的講究。
魯國高層糾結的是,呂武這支使團一點都不像使團。
沒有遞上國書。
又沒有持“節”。
他們查來查去,使團的正使呂武,五代人沒個好先輩,姓也是小宗得不能再小。
關於呂武已經是上大夫,還是下軍尉,魯國高層倒是已經知道了,更知道呂武是現在的天下第一。
只是吧,魯國從來不看個人武力,他們在乎的是血統,再來才是來客的爵位和職位。
魏氏的魏相倒是有個好出身。
只不過魏相不是正使啊!
另外的智朔出身和家世更好,同樣不是正使。
繞過正使去隆重接待副使以及隨行友人,魯國高層幹不出來。
這就導致他們納悶,又十足的猶豫不決,該是以接待霸主國使團的規格,還是霸主國來客的規格。
也就是呂武並不知道魯國在糾結應該用哪套規格來招待,才導致那麼長時間沒得到正式的接洽。
如果他知道的話,必然被搞到哭笑不得。
殺氣騰騰的部隊出了“郯”,向西南方向行軍兩天,抵達了曲阜的郊外。
“當全員著甲,布戰陣由城下而過。”智朔這麼建議。
這是還有氣吶?
呂武一樣被魯國搞得很不爽。
他一想到這一次需要偏袒魯國,心情變得更加不爽。
倒是魏相說道:“魯為周天子史官,亦是禮樂之邦。如此作為,恐會留名於史冊。”
除了齊國破罐子破摔之外,還真沒有國家會去輕易招惹魯國。
只因為魯國的確是周天子的史官,對歷史進行負責。
得罪魯國的話,別想在史冊上落個什麼好。
晉國幫了魯國那麼多,只是凡事沒按照魯國的意願來做而已,導致晉國好多次被魯國放大了汙點。
這就很噁心人了啊!
呂武說道:“佈陣而過便罷了。”
他特地選了這麼條路,有恫嚇魯國的意思。
只是,擺出攻擊姿態就真的過份了。
“明日全員著甲。”呂武決定再給魯國一天的機會。
魯國高層當然知道呂武帶著部隊來到曲阜附近。
他們卻是依然沒有派人過去接洽。
翌日。
這一支晉軍按時用飯,著甲的命令被一層一層地傳達下去。
東方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已經收拾好營寨,排好了行軍佇列的晉軍,反射出了一片片的光輝。
曲阜城頭上有人發現晉軍的情況,急急忙忙地跑去稟告。
叔孫氏第五代宗主叔孫豹趕到城頭之上,眼睛看去,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氣。
城外,身穿鐵甲又手持兵器計程車兵排成了長龍,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上的鐵甲在反射著陽光,使得大地之上好像多了一道“銀河”一般。
有戰車在來回地馳騁。
遠遠地好像聽見晉軍的軍官在高聲喊著一些什麼。
這一幕讓趕來城牆的魯國一眾人等,感到既是迷惑,又有些發怵。
叔孫豹顫著聲音問左右,道:“晉軍要戰禱了嗎?”
一問而已。
在場的一眾魯國人紛紛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