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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古創業者未有愚蠢之人,無不是有智達人。你需想,為何陰子次次應允。”
“我趙氏如今勢衰,無物以為姐夫索取。”趙武其實也想過,只是想不出原因。
師曠不再言語。
他其實也挺好奇呂武為什麼會這麼慣著趙武,要說是看重趙氏的人脈,陰氏的人脈並不差。
哪一家能同時獲得幾個卿位家族的看重與看顧?
再來,崛起過程中,又有誰能像呂武這麼反覆橫跳,偏偏沒交惡了任何一家?
師曠想到了什麼,問道:“韓伯為何不喜陰子?”
趙武愕然問道:“如此明顯?”
師曠笑了笑,說道:“陰子初次納賦在韓伯麾下,往後便無再往下軍納賦。我聽聞智伯多次與韓伯理論,怎奈韓伯為下軍將。”
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
呂武去下軍納賦是經由魏氏與韓氏協商的結果。
可是,智罃卻先發現了呂武的潛力。
後來,智罃多次提議徵召呂武到下軍納賦,一次次都被韓厥拒絕了。
韓厥拒絕的理由挺有意思的。
他不希望自己女婿來下軍納賦的理由是,擔憂自己無法做到公事公辦。
晉國誰不知道韓厥的鐵面無私?
智罃聽後很無奈,卻什麼話都不好再提了。
韓厥並沒有打破自己的人設,他不管對誰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做法,哪怕再怎麼栽培趙武,一樣沒在公事上給予什麼便利。
這樣一來,不瞭解實際情況的人,猜不到韓厥是擔憂呂武的高調影響到韓氏的低調,信了韓厥高風亮節到不想借呂武的武勇為自己立功。
趙武對師曠剛當自己師傅沒多久,問了這麼敏感的問題,不想回答的同時,內心裡也是很不喜的。
冬季並不是一個出門的好季節。
再好的路,除非像老呂家那種水泥路,不然一再經過踩踏必然變得泥濘。
呂武和智朔共乘一車。
走在前面還好。
前面的車多了,車軲轆會輾出車轍,很容易讓後面的車陷在泥濘之中。
徒步就更難受了!
同樣是前面的人好一些,後面則壓根就是踩著泥濘在前行。
“韓伯為何如此?”智朔問的是韓厥為什麼排斥呂武去下軍納賦。
呂武是不知道師曠也問了類似的問題,要不肯定懷疑智朔跟師曠有過交流。
他反問道:“因此談及此事?”
智朔笑著說:“我輩幾人交好。如今陰氏依然興旺,趙氏不可滯後。”
呂武笑了笑沒說話。
沒記錯的話?
智朔好像多次表態,老范家要是延後與趙氏履行婚約,他們老智家就不客氣了。
不是要開幹。
是老智家就要將自家的閨女先出嫁。
智朔的表態,以及近些日子的一些行動,很容易令人多想。
呂武猜想:“看來智氏已經決定帶趙氏一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智氏想憑藉趙武跟韓氏走得更近,其實沒這個必要。
畢竟,智氏的實力比韓氏強,兩家走得再近也只是抱團取暖,無法對智氏本身實力有什麼增漲。
甚至可以說,智罃與韓厥共事那麼多年,沒道理看不出韓厥是個什麼盤算。
呂武用眼角餘光觀察智朔,一邊想道:“智氏該不會是想要謀取本該由趙武去繼承的那些‘遺產’吧?”
只是,哪怕趙武拿不到,好像也輪不到智氏才對?
趙莊姬先前很倚重郤氏。
趙氏主宗覆滅之後,郤氏瓜分得到的好處也是最大,再來就是欒氏。
大概兩三成則是被趙莊姬以及姬姓眾女得去。
剩下的湯湯水水被很多中小貴族瓜分了。
“我好像遺漏了什麼?”呂武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深思道:“智罃畢竟位高權重,看到的和聽到的遠比我多,一定是知曉了一些什麼,才會重新重視與趙武的婚約。”
一直到抵達“新田”,呂武多次想從智朔這麼打聽出些什麼。
智朔不知道是察覺到引起了呂武的好奇心,每次都是主動改掉話題。
抵達“新田”之後,一直躲著呂武的韓起沒忘記禮節,告別後才離去。
智朔當然不想跟呂武一塊去宮城,自然也是告辭離開。
而呂武帶著部隊入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