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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的。
不但是因為齊國以往對晉國很是頑劣,近期著實也蹦躂得太過分了。
如果真的要選一個國家來證明晉國依然強大?
無論齊國再怎麼頑劣,只要沒有公開對晉國做出悖盟行為,國君說什麼都不願意對齊國開戰。
理由非常簡單,他不想一即位就幹出攻打盟國的事情。
智罃心情頗為複雜地想道:“建議很合時宜,只是沒想到陰武的攻擊性會這麼強。”
另外的人肯定也有想法。
呂武用對國君行禮收尾,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
祁奚要站起來,老腰卻是有點不給力,正要再次發力,已經有人先一步站起來。
搶先一步的是魏顆。
這位魏氏的代表沒講太複雜的意見,只表示願意服從國君的指示。
有幾個貴族感到傻眼,心想:“不是展示能力嗎?這樣也行???”
好些壓根就不知道該給出什麼建議的貴族,看到魏顆的舉動,有樣學樣對國君進行巴結。
一個兩個三個……
韓厥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看向了智罃,用眼神問:你就不管管?
晉國什麼時候光靠拍馬屁就能獲得高位啦?
頂多就是成為沒什麼實權的寵臣而已。
國君雖然感到很爽,理智卻還在,表情越變越尷尬,倒是讓眾人看到一個十三歲大孩子該有的一面。
還是祁奚站出來將畫風扭轉過來。
他簡短地講述了自己的一些想法,開始向智罃進行提問。
話題是關於楚國。
講著講著卻是談到了攻打秦國的事。
攻打秦國只是呂武的建議,並沒形成既定國策。
祁奚那麼一搞,好像已經決定要攻打秦國了似得。
這件事情,要看眾人是怎麼理解。
可以視作是在拍呂武的馬屁。
也能看作是要捧殺呂武。
好些貴族就頻頻看向呂武,想看呂武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呂武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常,內心則是多少對祁奚產生了警惕性。
他們是晉國的貴族。
要說在哪個諸侯國當貴族最危險?
無疑問是在晉國當貴族啊!
沒有足夠的警惕心,小心落個身死族滅的下場。
祁奚講夠了,想國君行禮,坐了回去。
趙武在眾人的注視下站了起來,就是沒忍住多看了韓厥幾眼。
那模樣就像是小雞心情忐忑,下意識要找母雞庇護一般。
呂武一邊聽趙武講話,一邊納悶今天的遭遇很特別。
事實上,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很有選舉的意思。
各個候選人努力地表現自己,期望能夠獲得更多的青睞。
這並不是在走一個過場。
晉國的一些貴族就是講得足夠精彩,真的獲得了卿位。
只是,家族實力不夠,很快也會失去卿位。
趙武講的話題是:團結!
他沒拿趙氏做例子,簡約地提到這一次動盪,發表了期盼晉國從此以後不再類似事情的意願。
這個話題沒有展示出什麼能力,得分方面卻是不少。
國君肯定不希望在自己任內發生不可控的事情。
智罃、韓厥、中行偃和士匄,他們作為利益既得者,肯定不願意看到格局產生不利的變動。
不是“卿”的貴族,無論是不是要競爭卿位,一個個亮相完畢。
他們留在原地。
國君卻是帶著那些“卿”離開了。
“姐夫。”趙武請求跟解朔換了位置,坐到了呂武邊上的座位,一臉憂愁地說道:“我母病重。”
啥?
趙莊姬病重?
這個呂武還真不知道。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君上可知?”
這樣一來,換作趙武愣住。
趙莊姬是公室的人,曾經還未公室扮演很不光彩的角色。
她對公室的貢獻很大,才能一直居住在下宮。
要不,一樣是公室的女子,其餘人怎麼沒她的待遇?
趙武愣住的時間有點長,連呂武后面呼喚都沒法令其回過神來。
早不病,晚不病,等卿位要重做安排,趙莊姬給病了。
她這一病,國君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