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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衛國國君與執政的間隙越來越多大,幾近於無法調和。
知道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引起了什麼樣的效應,師曠美滋滋地成為賢人,還能時不時地被國君傳喚過去講道理。
幾位“卿”或是真心,可能也是假意,表達出了對師曠尊敬的一面。
這、這、這……算怎麼一回事?
老奸巨猾的“卿”不可能就那麼被師曠矇蔽了。
他們為什麼不追究和處置?
絕對不是因為派出去的使者,除了讓曹國聽從召喚之外,其餘小弟都進行拒絕,才不好處理師曠。
如果呂武知道這麼一件事情,會認為那些“卿”在給國君挖坑。
畢竟,一國之君親近賢人是應該的嘛。
至於那個賢人是不是真的很“賢”,自己想咯!
大雪紛飛的季節。
晉國的中軍和上軍千里迢迢地過來,必要的休整肯定是要的。
宋國君臣沒有催促晉軍麻溜地逼近“彭”城,他們真誠實意地進行了款待。
當然,無論規格高與低,接受款待的都是晉國的貴族。
宋國怎麼不款待其餘士兵?
想屁吃呢!
倒不是宋國君臣不願意。
完全是因為誰的軍隊,只能是由他們的主人來進行犒和賞
要不……
你犒賞俺的軍隊是想幹麼?
難道是想瓦解俺的立足根本!?
晉軍抵達“商丘”之後,軍隊在城池郊外進行駐紮。
晉國的君臣則是帶上自己的護衛前往宋國的宮城接受款待。
之前,宋人看到晉軍中那麼多身穿鐵甲計程車兵,已經感到了震驚。
宋國的君臣再看晉國只要是個貴族就有或多或少身穿鐵甲的甲士,直接露出了實名羨慕的表情。
這年頭金屬甲太少了!
很多“士”為了保命或是達到封主的要求,砸鍋賣鐵都不一定能買得起一件靠譜的皮甲,一般是弄藤甲和木甲來湊合著。
在南方還有另外一個特色,會大肆地製作竹甲。
不管是竹甲,還是藤甲或木甲,其實還是有點防禦的作用,尤其是面對青銅武器真不是純粹的擺設。
青銅畢竟就是銅,金屬本身決定了它的硬度,能傷人或殺人,要說有多麼鋒利則是未必。(相對於合格的鐵器而言)
只是吧,目前的甲冑其實最大的作用是用來防箭。
呂武率領的下軍和新軍是在三個月後,也就是冰雪融化之後的季節,才來到“商丘”的郊外。
而這時,晉君姬周以及宋君子瑕早就帶著兩國的軍隊前往“彭”城,並且攻下了“彭”城。
迎接呂武一行人的是宋國右師華元。
他見到呂武進行了幾句客迎接的套話,話鋒一轉問道:“求陰氏具裝,陰卿允否?”
這是什麼場合?
咋能就這麼迫切呢!
為了能買到裝備,用的稱呼還十分恭維。
沒法子呀!
宋國人近期被晉軍的表現給嚇到了。
晉軍開拔前往攻擊“彭”城也就是近一段時間的事情。
為了證明晉國沒有因為內亂而陷入衰弱,智罃要求各家身穿鐵甲計程車兵全部出場。
等待學自陰氏的攻城器械打造完畢,晉軍展開了攻城。
不知道是守衛“彭”城的魚氏太廢材,還是身穿鐵甲的晉軍士兵真的太過勇悍?
總之,進攻的晉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攻上四面城牆,一個攻擊波次就打下了“彭”城。
宋國君臣哪怕知道晉軍是調集精銳展開進攻,先看到那麼多沒見過的攻城器械,再看著身穿鐵甲計程車兵如潮水一般拍向“彭城”,又是輕而易舉地攻陷,感到羨慕的同時,更多的是心裡產生恐懼。
怎麼回事啊???
只是一年多沒看到,晉軍怎麼完全變了一個樣。
那種感覺根本不是一年沒見,像是歷經了一個世紀那般。
別說是宋人。
晉國的軍隊來自各個家族,他們多多少少有參與攻打欒氏和郤氏的城池。
內戰期間還沒覺得自己有多強。
一輪到打國戰,自己都被自己的表現給嚇到了!
華元看見呂武沒回應,疑惑問:“陰子?”
呂武本來還等著華元說數量,不得不自己開口問道:“右師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