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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動作更不能,集結部隊待命最為合適。
這叫有備無患!
並且,今年又不用再出徵,好些人的納賦額度還沒有清零。
如果沒發生什麼事最好,三個“師”連同來自齊國的兩個“軍”去北疆和西疆遊逛一圈,能夠清掃殘餘的遊牧部落。
至於拿來自齊國的兩個“軍”參與內戰這種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呂武是不會幹的。
真到了萬不得已,一切的顧慮都不再是顧慮。
“調來五百甲士,安置於舊宅。”呂武說的是正在修建中的府宅。
陰氏在“新田”長期保持一個“旅”左右的兵力,一部分駐紮在城外,少部分以看家護院的身份居住城內,其中包括兩百甲士。
各家在“新田”的武力其實都差不多,只是精銳程度各有不同罷了。
七百名甲士在大規模的戰事中能拿來當破陣的鋒銳使用,作為護衛簡直壕無人性。
呂武要保證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有足夠精銳的部隊保證能突圍,又能護送他們父子安全回到封地。
在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在關注各家的動向,納悶地發現各家安份得很,倒是解朔頻繁出門拜訪某一個家族。
有限的幾次卿大夫級別會議,他沒聽到關於趙武的調任,甚至沒有出現高層職位的變動。
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
直至某一天,國君參與會議,提出由趙武出任閽衛一職。
閽衛是宮城統領,負責保護國君的安危。
國君想任命誰來擔任閽衛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沒有“卿”會去進行干涉。
“陰卿,下軍尉履職無錯罷?”國君問了這麼一句。
呂武心裡一突,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異狀,答曰:“循規蹈矩。”
沒什麼特別好的表現,同樣沒什麼出色的地方,很好地約束了自己。
國君像是隨意問了一下而已,轉而看向韓厥,說道:“韓卿,依舊例司寇當由新軍將兼任,如是否?”
這東邊打一槍,西邊鬧點動靜,想幹麼呢???
韓厥面無表情地答道:“如是。”
國君偏偏不提出韓厥請辭司寇一職,再任命魏琦擔任司寇。
“我聞齊攻萊,萊降、獻土。又贈予美人、財貨?”國君看向了呂武,問道:“齊之事由卿而定,但有下文?”
呂武覺得國君今天很不對勁,仍是答道:“萊之土乃是臣所請,歸於晉也。”
智罃笑了幾聲,插話說道:“此事如衛舊例?”
也就是前幾年的事情,衛國南下幫助宋國,到底幫了多大的忙很不好說,請求宋國贈給衛國一塊土地。
宋國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答應了衛國的要求。
衛國在宋國境內也就有了一塊飛地。
本來不知道要講點什麼的國君被智罃那麼一插話消停了。
呂武說道:“萊所獻之土位於海。齊乃販鹽大國,經年得利無算,亦瀕臨於海。”
士匄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過來,問道:“此土產鹽?”
呂武理所當然地說:“然。”
韓厥問道:“陰氏有制海鹽之法?”
呂武“呵呵”了兩聲,說道:“便無,齊有也。”
一群人開始若有所思。
沒錯啊!
晉國沒有製造海鹽的技術,齊國人有的。
只要能讓齊國人交出製造海鹽的技術,晉國不就能自己製造了嗎?
這樣看來,晉國必須要在海邊有地盤,以前怎麼就沒人想到這麼一茬???
呂武低聲說道:“陰氏可讓莒國之權,萊土半島則歸於陰氏。”
那塊土地是齊國從萊國那邊搶來要贈給俺的,你們別特麼搶!
俺將莒國交出去交換那塊飛地。
對莒國,你們愛咋整,不關俺的什麼事。
智罃說道:“製鹽之法……”
咋地?
讓出莒國還不夠,想染指齊國???
呂武一臉平靜地說道:“齊歸陰氏,諸家亦有所得,乃歸於國?”
不講規矩了是吧?
那就別再講什麼哪一國歸哪一家,大家一起胡搞瞎搞唄。
沉默了一段時間的國君開口說道:“莒仍歸於陰氏,斷無捨棄之理。”
呂武則說道:“非如此,陰氏眾矢之的也!”
國君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