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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包括晉君姬周在內的晉國所有貴族,不知道該不該有什麼表示。
其中,晉君姬周不是最尷尬的那個,韓厥才是。
周王室的邦交由韓氏來負責,裡面有著韓氏一直想撇清卻辦不到的原因。
韓厥是姬姓。
說白了就是公族的出身。
也就是畢萬混出頭,要不哪來的什麼韓氏,也許就是眾多公孫氏之一了。
而公孫氏,通俗來講就是沒落公族的一個字首,不是姓也不是氏,就是用來強撐門面的。
喔……
這該死的最後倔強啊!
呂武發現不止自己心不在焉,大多數同僚都是一副魂遊天外的狀態。
今年晉國攻擊秦國、鄭國和衛國。
秦國沒打成。
衛國投降得很利索。
鄭國眼見也打不成了。
付出了動員成本,收穫卻不成正比。
他們難道不應該好好地盤算一下?
國君用著堅定的表情說道:“築城罷。”
他看樣子是在秦國那邊沒築城不開心,起了性子就非築一座城不可。
然後?
冷場了吖!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卿”在內心裡覺得國君就是個神經病。
在秦國邊境築城,為的是不想跟秦人玩耍,作為阻止秦國東出的堡壘。
鄭國強大嗎?
又或者說,晉國連南下都不幹啦???
在鄭國邊上築城,完全沒必要的。
士匄眼睛轉了轉,率先回應道:“君上屬意何處築城?”
國君一臉平靜,心臟卻是一陣陣的緊縮。
草!(一種植物)
寡人剛回國的一段時間日子過得不錯,眾“卿”與大夫恪守為臣之本。
這才幾年呀?
一個個開始不將寡人當回事啦!
偏偏寡人還拿他們沒辦法。
藍瘦,香菇!
他為了獲得支援,還不得不一臉的和顏歡色,反問士匄,道:“範卿以為何處築城為佳?”
士匄一點猶豫都沒有,答道:“‘祭’一處,名曰‘成皋’,地勢可為關。”
那個“祭”地在哪?
晉國也有一個“祭”地,在韓氏封地邊上。
士匄說的這個“祭”地則在大河的南岸,屬於鄭國地盤。
說“成皋”知道的人可能不多,一旦這個關隘真的修建,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叫“虎牢”。
至於這個“虎牢關”是不是三國演義裡面的那個,有那麼點不好說。
畢竟,一個南轅一個北轍,歷史上關東聯軍打的是潼關,不是虎牢關呀。
國君假模假樣地問了其餘幾個“卿”意見。
結果是從智罃到呂武,一個個除了“嗯嗯”就是“哦哦”。
地盤是晉國還是鄭國,一概無所謂。
只要各家不用出錢出力,愛修建在哪,去修建唄。
不差錢也不缺人計程車匄見沒有同僚反對,一改之前的熱切,比較矜持地應對起了國君。
俺建議在那邊築城完全是為了晉國著想啊!
晉國是國君的晉國,也是大家的晉國,不能光讓俺一家出錢又出力。
所以,國君發現時光得到回溯。
上一次魏氏也對築城很感興趣,其餘“卿”反應平淡。
這一次範氏比魏氏還不要臉!
一旦在“祭”地築城,土地自然不可能再歸於鄭國擁有。
那麼,晉國被動拓土之後,新得到的地盤該歸於哪一家?
國君沒那個能力來保證“祭”地的安全。
幾家一圈辨別下來,有能力又有餘力只憑家族實力去守住“祭”地也就智氏、範氏和陰氏。
現在是士匄對“祭”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智氏和陰氏不贊成、不反對,但也沒想出錢出力。
其餘各家一樣就想看個熱鬧,沒打算捲進去。
國君臉上笑眯眯,內心無數mmp,說道:“諸卿暢所欲言,但有所請,寡人無不應允。”
智罃立刻說道:“臣封地之旁有荒地為‘甘’,請命開拓。”
神特麼荒地。
那個叫“甘”的地方是一個公爵國。
韓厥緊隨其後,說道:“‘大荔之戎’屢犯臣土,當滅其國,絕其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