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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釣”到國內的“魚”有點難度,會有很大的可能性將來自秦國的“魚”給勾引出來。
原因?
秦國那邊派使節團去找周天子賄賂又告狀,也有使節團來到“新田”這個晉國的都城。
他們來“新田”用的藉口是祝賀趙武成婚,住進了趙氏的府宅,暫時還沒有求見晉君姬周。
話說,異國使節團到某國卻不找該國國君拜見這種事情,其它年代會很難想象,發生在春秋中葉則是再正常不過了。
比如,齊國那邊的使節團再次來到“新田”,拜見的卻是呂武,要看呂武要不要將齊國使節團引薦給國君。
這個算是晉國的特有國情,也就是卿位家族負責哪個國家的邦交,該國對晉國的外交權利也就“託管”給了那個卿位家族,他們自身是沒有主動權的。
硬要拿出一個例子,現代的宇宙國就是那麼個情況,只是棒子們要更慘,連軍事指揮權都不在自己手裡,沒得到爸爸的允許去搞外交,或者外交搞了不得爸爸的心意,大統領就等著進牢房吃牢飯,領導班子也會一倒就是一大群人。
晉國的卿位家族在外交上面沒大事不會打擾國君,一個個顯得老貼心了。
就是,不知道國君多少次暗地裡畫圈圈詛咒?
假扮呂武的武士率隊出門,要死不死地碰上了過來拜訪的晏弱,場面一時間顯得賊尷尬。
畫面是,晏弱遠遠就恭恭敬敬地對假扮呂武的武士行禮。
這名武士就是個工具人,不知道是該回禮,還是不回禮,以至於戰車“轟隆隆”地沒搭理晏弱一行人,隊伍很直接地離開。
晏弱傻愣在了原地,沒來得及思考“呂武”是不是太過於驕橫,又或是“呂武”壓根就沒注意到他們,碰上了第二梯隊外出的葛存等人。
葛存實際上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禮貌性質的停車。
晏弱情商沒低到去問“呂武”為什麼沒搭理自己,只是用抱歉的口吻說來之前沒先派人知會。
本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葛存聽了晏弱那些話有點反應過來,派人去向呂武進行彙報。
結果是,晏弱被邀請上了一輛四面有車壁的廂車,看到呂武在裡面一時間給呆住了。
呂武的面甲沒拉上,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坐。”
回過神來的晏弱先是坐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陰子此是……”
呂武只是笑了笑,示意小青給晏弱倒茶。
廂車不是那麼明顯地晃動了一下,能聽到外面的馬蹄聲以及車軲轆的轉動聲。
跟隨晏弱來的那些齊人,他們被安排進入陰氏的府宅,沒有隨同隊伍出行。
廂車內保持了一段時間的安靜。
沒搞清楚狀況的晏弱注意力被廂車的效能給吸引了。
現在的車,不管是什麼車,沒有減震裝置行使起來,稍微路有點不平就會顛簸,一旦道路坑坑窪窪再行車就跟人自己滾山坡的區別不大。
“陰子,弱此行乃是交付方圓百里之地而來。”晏弱又感覺到車輛顛了一下,外面的各種聲音消失,猜測是停車了。
他藉著昏暗的光線,偷偷地觀察呂武的神色。
呂武“哦”了一聲,停頓了有一小會才說道:“齊國要攻打萊國了罷?”
不是陰氏有什麼探子或奸細窺探到了齊國的軍事機密,純粹是呂武用膝蓋骨給猜到的。
要怪,也怪萊國上一次太慫,稍微被齊國一揍就趴下,不等於招呼齊國可勁地欺負自己嗎?
萊國還要怪自己是個東夷跟腳的國家,換作是根紅苗正的諸夏體系國家,齊國還需要顧忌一下影響。
晏弱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了衛睿的聲音。
衛睿語速平緩地說道:“主,密林之內搜察二十六人,殺其二十二人,生俘四人,俱為秦人。”
呂武隨口應了聲,笑眯眯地看向晏弱,說道:“今日請大夫為見證,可否?”
晏弱先“呃”了一聲,滿臉都是‘要被玩壞了’的表情,答道:“敢不揭發秦人暴行?”
沒有多久,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喧譁之聲,聽動靜是兩撥人進行激烈的廝殺。
只是喧譁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主。”衛睿又來稟告,說道:“秦人攜有弩,亦有韓氏所制強弓、我家之甲、魏氏之劍。”
沒提到弩是哪家,一定是衛睿分辨不出來。
陰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