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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還以為是她無意中推翻了油燈,低頭看向知聆手上,卻見那玉一樣的手臂上一團紅極,像是熟透的桃兒磕破了外皮,顯然是燙壞了。段重言又急又怒,大叫:&ldo;快來人!拿燙傷膏藥來!&rdo;外間的胭脂跟纓兒其實已經聽到知聆的叫聲,但起初還不知是什麼情況,因此不敢擅入,等到聽段重言的叫聲才慌張起來,兩個丫鬟急忙入內,見屋內一團兒漆黑,胭脂忙去找了半截蠟燭暫時應急點起來,才看到知聆倒在段重言懷中,不知如何,纓兒便去找燙傷膏藥。知聆被段重言摟著,咬著牙低頭看自己的手,手臂上疼得鑽心,像是千百根針紮下來似的,知聆眼睜睜地看著那處紅腫起來,有的地方皮都給燙壞了,這傷是實實在在地。段重言正心疼地望著她的傷,無意中看了一眼她的神情,一瞬間驚了驚,段重言並非愚人,心中一轉念:方純明素來是不願在這床笫之事上主動的,要她配合都難,怎麼今晚上這般反常?段重言想通瞬間,大怒之下猛地鬆手,將知聆推在床上,怒道:&ldo;你竟敢如此!&rdo;☆、趙寧哲是在快要十二點的時候才回家的,這一次卻是真的應酬,且喝的有些醉了,謹慎起見並未開車,人還是司機給送回來的。房間內的燈居然沒有關,趙寧哲在樓下看著那一團明亮,還以為是知聆在等自己,忍不住心頭一暖,上了樓開了門,就聽到誇張的喧鬧聲夾雜掌聲,他轉頭看去,卻見是電視螢幕上,晚間綜藝節目依舊熱鬧。趙寧哲看了看沙發上,並沒見到人,他信手關了電視,又叫了一聲老婆,一邊解領帶一邊順著樓梯上樓,走到臥室的時候,已經把領帶解下來,開啟臥室的門往裡一看,卻見知聆抱著個枕頭,似睡熟了。趙寧哲見狀,就放輕了動作,把那條領帶往旁邊的櫥櫃上一放,又把門帶上。他自去冰箱裡取了瓶礦泉水喝了兩口,又去浴室衝了個澡,擦乾了頭髮,收拾妥當,才又回來。趙寧哲把臥室的門關上,大燈也關了,開了床頭小燈,自己慢慢爬上床,瞧著知聆毫無知覺,便湊過去看她。睡夢裡的知聆神情恬淡,趙寧哲瞧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後就輕手輕腳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把枕頭拿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口,才把人抱入懷中,沉沉睡去。大概是酒精作祟,趙寧哲一覺無夢,等聽到耳旁驚慌失措的叫聲之後,還以為是做夢,被知聆搖晃了兩下才驚醒過來:&ldo;怎麼了?&rdo;趙寧哲翻身坐起,卻見知聆跪在旁邊,臉色慘白,趙寧哲嚇了一跳,正要再問,忽然間覺得不對,目光下移,望見了知聆的胳膊,頓時大驚!卻見知聆手腕往上,手肘以下處,不知是怎麼弄得,一片紅腫,有的地方透著紅色的肉皮兒,看來觸目驚心。 趙寧哲忍不住&ldo;啊&rdo;了一聲,驚急交加:&ldo;這是怎麼了?&rdo;知聆說不出話,只是用手捂著嘴,她心中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但是這真相,儼然把她自己都給震的崩潰。當她從&ldo;夢&rdo;中醒來覺得手臂上劇痛之時,還懷著一絲僥倖,當雙眼真的看到那傷的時候,對知聆而言,似乎整個世界都坍塌了。‐‐那是真的,那一切,是真的發生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但他的的確確是真實存在過的。段府,段重言,昨晚上那一場未完成的荒唐事,她故意弄傷了自己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結果就在眼前。如果說上回的蹭傷或許是巧合,是她無意中自己弄傷自己的,那麼這回的,便是鐵證!任憑趙寧哲問,知聆卻無法回答,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回身開啟櫥櫃,就在趙寧哲以為她是找傷藥的時候,卻見知聆找到了一部相機,手哆嗦著開啟。趙寧哲摸不著頭腦,但當務之急是處理她手上的傷,趙寧哲急忙拉了一件衣裳套在身上:&ldo;老婆,老婆……你這是怎麼弄得,我們去醫院吧!&rdo;知聆開啟相機,看到昨晚上自己拍的照片,照片上,手臂上好好地,皮光肉滑,毫無瑕疵。&ldo;寧哲,&rdo;知聆茫然看向趙寧哲,&ldo;你回來的時候,我手上是不是還好好地?&rdo;趙寧哲把她手上的相機拿過來,卻無意中看到了裡頭的照片:&ldo;這是什麼?啊對,是好好地。&rdo;替她把枕頭拿走的時候沒見到她手上的傷,像是剛弄傷的,&ldo;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是去燒水了?&rdo;&ldo;不是……不是……&rdo;知聆顫抖著,天旋地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該怎麼說趙寧哲才會相信?如果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趙寧哲會不會以為她得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