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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其實是很容易滿足的。趙寧哲說晚上回家吃飯,並且打電話給了保姆,會讓做一桌豐盛的好菜。知聆自然也答應了。終於下了班,回到家後,果然看到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七八道菜,知聆摸摸扣著的餐盤,還是熱的,把手袋甩在沙發上,徑自先去洗澡。知聆洗好了,換了身兒家居服,吹乾了頭髮,估摸著趙寧哲也該回來了,便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候。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飯菜差不多有點涼了,知聆掏出手機看了會兒,正想打個電話去問問,趙寧哲卻先打了電話過來。&ldo;今晚上忽然有點應酬,是個挺重要的生意,就不回去了,&rdo;趙寧哲在那邊兒說,聲音裡透著幾分疲倦,&ldo;你先吃吧……我會盡早回去的。&rdo;知聆沒說什麼,其實這種突發狀況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開始還覺得失望,到現在只覺得習慣:&ldo;行,那你記得吃晚飯,路上開車小心。&rdo;&ldo;好的老婆,我愛你。&rdo;趙寧哲的聲音多了幾分溫柔,隔著電話也能讓人察覺。知聆笑笑。到底在公司裡忙了一天,也餓了,知聆坐在餐桌前,把喜歡的菜色挑著吃了些,只可惜食量有限,究竟裝不下這許多,剩下的知聆便用保鮮膜封起來,暫時放在冰箱裡。其實這是個壞毛病,她的本意是不想要浪費這些菜,只可惜連她自己也清楚,只要被放在冰箱裡,就意味著她再也不會去吃了……這叫做雞肋,棄之可惜,卻不會再吃。人的心理真是很奇怪。吃飽後讓電視開著,窩在沙發上隨意翻看了會兒書,不知不覺過了八點,知聆打了個哈欠,重去刷牙洗漱,知道自己是等不得趙寧哲回來了,便換了睡衣,乖乖上床。二樓的臥房寬敞明亮,牆紙是素白色的,知聆嫌悶,便開著陽臺的門,外頭是一片柔軟的綠樹,葉子在夜風裡簌簌作響。夜風吹進來,素白色的落地窗簾微微擺動,知聆看了會兒,關了大燈,開著一盞小小地床頭燈。床頭燈光線微弱,像是遙遠星空裡的一顆小星星,知聆仰頭看著,在徐徐吹拂的夜風裡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耳畔傳來陣陣蟬噪,連綿不絕一陣陣地,宛如大合唱,知聆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奇怪,這別墅周遭雖然有許多樹,然而才是春天裡,哪裡就來這麼多蟬聲。知聆眉頭一蹙,緩緩地便睜開眼睛,果不其然,眼前一片光明,乃是白日,然而已經不是在自己的臥房之內,而是在那張雕花古式大床上,面前半垂著帳子,上頭吊著幾個粉紅淺藍色的香包,&ldo;姨娘醒了……&rdo;知聆還沒開口,便聽到耳畔有個清脆的聲音,她轉頭看去,便看到先前&ldo;夢裡&rdo;的兩個丫鬟之一,眉眼盈盈地看著自己:&ldo;姨娘可算是醒了,再多一會兒,我們便要去張羅著請太醫了。&rdo;知聆抬手,入眼卻又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套著個白色帶翠的鐲子,知聆怔了怔,她雖然也有幾件翠玉的鐲子,但她嫌戴著硌手有些不便,便只放在匣子裡,如今這個……卻眼生的很,自然不是她自己的了。 垂眸又看身上,卻穿著件淺綠色的薄衫,同樣也是古式的。知聆見了,先是一驚,而後緩緩地便嘆了口氣:&ldo;怎麼又做起夢來了呢。&rdo;那丫鬟出了聲兒,便過來挽起床帳子,誰知外間的丫鬟聽了,便跑進來,見知聆斜倚著,便道:&ldo;得虧姨娘醒了,不然的話,可是真沒法兒交代。&rdo;知聆聽她們一言一語地,倒是覺得有點有趣,便問:&ldo;怎麼就沒法交代了?&rdo;先前挽起簾子的那丫鬟扶著她起身:&ldo;瞧主子這話,一來我們怕大爺知道了,嫌我們伺候的不地道,才害主子暈了,二來,前院那些人盯的厲害,去請太醫,必然又要給他們說三道四,知道的信姨娘是真身子不好,不知道的一準兒又要說姨娘多事呢。&rdo;知聆心想:&ldo;姨娘肯定就是妾了,好像這位爺倒是挺寵&lso;我&rso;,可是地位到底低下,這個夢做得真的可怕……也奇怪的很。&rdo;她認定了這是夢,便並不害怕。卻聽另一個丫鬟說:&ldo;先前主子的身子沒這麼虧的,必然是前陣子吃飯上不定時,所以才壞了身子,以後可得留神了。&rdo;知聆便說:&ldo;我現在覺得好了,就是屋裡頭悶,外頭蟬叫的厲害……從哪裡傳來的?&rdo;若是她記得不錯,上回她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沒見到這院子裡有樹。丫鬟便笑:&ldo;纓兒,你瞧姨娘,竟不記得再隔一重院子就是花園兒裡了,那裡靠牆有幾棵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