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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真的只想要幫忙。&rdo;段深竹神色有幾分黯然。知聆沉默片刻:&ldo;段總,你的情我心領了。&rdo;知聆看了段深竹一眼,決然起身,走到門外,段重言正等在那裡,見她出來,便小心翼翼地問:&ldo;方兄……醒了嗎?我好像聽到他的聲音。&rdo;知聆看看他的臉色,看著他略帶惶惑的樣子,再想想裡頭那個,忍不住有種恍惚的感覺:&ldo;方才醒了,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能不能請大夫進去看看?&rdo;段重言道:&ldo;方才宮裡來了幾個太醫……聽說是皇上派的。&rdo;知聆無心計較這些,就點頭:&ldo;只要能讓哥哥康復,什麼都好了。&rdo;段重言看她神色淡然,他心中自不好過,便忙叫了太醫入內,他自己也跟著進去,知聆見他要往裡頭去,就想到段深竹方才說的話&ldo;如果段重言在,他就醒不過來&rdo;的話,起初知聆不怎地明白,這會兒想想,段深竹跟段重言自然是大有關係的兩個人,如果說他們是兩個一樣的&ldo;靈魂&rdo;,具備相同的&ldo;能量&rdo;的話,在同一空間裡&ldo;彼此相沖&rdo;倒也是可以解釋的。知聆不知,自己根據自身經驗摸索得出的這番&ldo;解釋說法&rdo;,卻跟現代蘭斯洛特他們得出的科研理論有異曲同工之處。知聆本欲叫住段重言,但她也想段深竹回去,不要在這裡糾纏冒險,於是便未曾出聲。果真,片刻段重言出來,道:&ldo;方兄又昏迷過去了,不過能醒來,便是好事,一個太醫說方兄的傷幸好沒有傷到五臟六腑……可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rdo;知聆聽到這裡,才忽然又想到一人,便問:&ldo;聽聞你們是一路的?那逸兒呢?&rdo;段重言道:&ldo;逸兒好端端地,先前我派人帶了他先避開了。&rdo;知聆好久不曾見到那小傢伙,實在頗為想念,但是如今事情複雜,跟他見了恐怕更難捨難分,只會添亂,便默默道:&ldo;你要好好照料他,別像是哥哥這樣。&rdo;段重言身子一震:&ldo;純明,你放心。&rdo;知聆抬眸看他一眼,想說她不是純明,他為何還如此喚,卻又並沒問。因方墨白一直昏迷著,知聆不願離開,特意派了宮人回宮向趙哲請旨,這一日她便不回宮去了,很快宮內有人來,宣段重言進宮,段重言沒辦法,拾掇拾掇入宮去了。於是一整天知聆幾乎都守著方墨白,見他並沒有再醒的跡象,就知道段深竹回去了,知聆想想先前跟段深竹的談話,有種如夢之感。方墨白並沒醒來,段逸卻察覺不妥,因段重言不放心,就沒把他送回段府去,只留在別院派人看管,段逸起初還安分,後來見外面人來人往,他又擔心方墨白,便坐不住了,下午便偷偷跑出來,一路躲著人,去找自己舅舅,誰知道好不容易摸進屋裡,卻意外地發現知聆也在。段逸大驚之餘,擦擦眼睛,看清楚眼前是真人並非做夢,便大叫了聲&ldo;娘&rdo;,撒腿跑上前。誰知道小傢伙驚慌之餘,忘了腳下有個門檻,頓時被絆倒在地,知聆正坐在方墨白床前出神,聽了聲音後心神俱驚,再一回頭,見段逸在地上狠狠摔倒,臉朝下,也不知如何,她嚇得跳起來:&ldo;逸兒!&rdo;便撲過去。幾乎跪在地上,把段逸抱起來,嚇得魂也飛了,趕緊看他如何,段逸的額頭有些擦傷,方才摔倒的時候,他以雙手撐地,才不曾把頭摔壞,但饒是如此,也驚的不輕,居然無法出聲,隔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卻並不哭,只又叫道:&ldo;娘,真的是你!&rdo; 知聆先前見他呆呆地,正以為是摔出了好歹,見小孩又叫起來,才落了淚:&ldo;你跑什麼!萬一摔壞了可怎麼辦!&rdo;又疼又愛,抬手想要在他身上打一下,卻又不捨的。段逸張手將她的脖子摟住:&ldo;娘,我沒事,下次一定會小心的,我看到了娘,一時就忘了!&rdo;他人雖小,卻很懂事,一邊說一邊在知聆胸前肩頭蹭蹭,見她落淚,就伸出小手去給她擦。不擦則已,一擦,知聆淚落更急,看他渾身上下無礙,才也抱住:&ldo;娘要被你嚇死了!&rdo;段逸就在她臉上親了幾口:&ldo;娘不怕!我以後再也不敢了。&rdo;知聆看著他,淚落個不停,卻是三分心酸,七分的喜歡。母子兩個見了,幾乎忘情,隔了會兒知聆才反應過來方墨白還在昏迷之中,就放低了聲音,把段逸抱起來,走到床邊看了看,見他還在&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