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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深竹一邊說著,一邊揮手比劃了幾招,被知聆鄙視的眼光瞪著,才訕訕住嘴也住手,又道:&ldo;幸虧及時來了一堆古代兵馬,對了知聆姐,剛才的皇帝,我剛見到他的時候簡直以為……&rdo;&ldo;以為是趙寧哲?&rdo;&ldo;是啊,一模一樣啊!我懷疑他是趙總假扮的,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rdo;他的臉上露出一副深思熟慮的表情。如果這張臉不是屬於方墨白,知聆肯定要狠狠扭上一下:&ldo;你如果這樣問上一句,立刻就知道他是不是假扮的,因為你會害得我哥哥人頭落地。&rdo;段深竹呆了呆:&ldo;對了,我幾乎忘了這是另一個空間,但是那張臉太具有欺騙性了……現在想想幸好我沒有叫出來。&rdo;知聆冷冷地看著他:&ldo;段總,你別逼我打你。&rdo;段深竹牢牢閉嘴。知聆反覆深呼吸幾次,才又說:&ldo;段總,你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天快亮了?哥哥不像我,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如果他醒了,卻不記得晚上的事,你覺得他會怎麼樣?會不會覺得自己瘋了?&rdo;段深竹有些苦惱:&ldo;我也不知道……&rdo;知聆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嘆道:&ldo;你看,你惹下這爛攤子,卻不知怎麼收拾,你到底想幹什麼?&rdo;段深竹臉上露出慚愧表情:&ldo;對不起啊,知聆姐……&rdo;他的聲音,隱約帶點撒嬌意思似的,聽得知聆打了個冷戰。段深竹沉默了會兒,又說:&ldo;其實,我不是亂來的,我也有件事,不知要不要跟你說。&rdo;知聆嘆了口氣:&ldo;什麼事?&rdo;段深竹看著知聆的眼睛,遲疑著,一時未曾開口。段深竹想到那個下雨天,他接到那條簡訊後,猶豫再三,終於撥了過去,電話那頭,是聶文鴛的聲音,說:&ldo;我以為你不會理我了。&rdo;段深竹皺眉,這個令人厭惡的聲音勾他想起昔日一些場景,場場都是他愚蠢的見證,以及對於知聆所做的罪證,段深竹冷冷地問:&ldo;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rdo;聶文鴛道:&ldo;我們見了面再說好不好?我知道的事……你一定會很感興趣的。&rdo;&ldo;那就現在說。&rdo;&ldo;深竹……&rdo;聶文鴛輕輕地嘆了口氣,&ldo;別對我這麼絕情,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是有過一段感情的。&rdo;&ldo;那是我的恥辱。&rdo;聶文鴛沉默片刻:&ldo;如果不是方知聆,我們現在或許已經結婚了。&rdo;&ldo;你瞞不了一輩子。&rdo;&ldo;可我起碼得到過你。&rdo;段深竹氣結:&ldo;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rdo;&ldo;不管你說什麼都好,你如果想知道方家倒臺的□,就來燕尾路一趟吧,你對方知聆好的那樣,我相信你也會有興趣知道方知聆跟趙總究竟是一段什麼&lso;緣分&rso;吧?&rdo;她的聲音裡暗藏惡毒。段深竹本不願理會這人,只覺她如附骨之疽,令人不悅之極。然而聶文鴛最後的那句話,卻又無法讓他不去多想。 雨漸漸地停了,外頭竹葉上緩緩地往下滴著水,黃昏來臨。段深竹看著滿室寂寞,不由地就想起病床上的知聆,以及他穿越古代那驚鴻一瞥的印象……他抓住沙發上的一個抱枕,無意識地抱了很久,又鬆開,最終重又起身,走到鏡子前略整理了一下衣裳,拿了鑰匙出門。以前跟聶文鴛約會的時候,他們常去燕尾路上的一家茶室,那茶室佈置的十分典雅,私密性也好,有個花園式的中廳,段深竹本極為喜愛這個地方,但是因為那段感情被汙染的變成骯髒的回憶,於是連同這茶室也被汙染。段深竹停了車,一路往裡,服務生自然認得他,便領著段深竹去了聶文鴛訂好的房間。開啟門,樸素典雅的房間中,聶文鴛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上,正垂眸喝茶,見了段深竹進來,才眼前一亮。段深竹面無表情地坐下:&ldo;我已經說過不想再在t市看到你。&rdo;聶文鴛道:&ldo;深竹,認識你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絕情的。&rdo;說著這句,心裡一痛,是啊,跟他的時候,他是全心全意地對她好,好的一點刀鋒痕跡都不露,哪裡像是現在,只想手起刀落,把她砍得體無完膚鮮血淋漓。不過,也是她心甘情願自找的,見著他,她的心裡會有那麼一點變態的滿足。段深竹冷冷地:&ldo;說吧,你知道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