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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出口。在一連串的道歉之後,我聽見她說她要我的丈夫,她要郭鑫。吐出最艱難的句子後,她如釋重負。窗外電閃雷鳴,我想起了新婚時,郭鑫問我為什麼總是淡淡的樣子。我想,我面前的這個勇敢的女人,她一定具有火一般的熱情。沒有等得我的答案,她向門口走過去,我很感激她的舉動,不然我真不知道是否應該邀請她與我和我的丈夫共進晚餐……然而,所有的故事都是由巧合構成的,我開門的瞬間,門外站著此時最應該出現的郭鑫。”
第8章 我的姐姐蘇響檸(4)
我低聲說道:“出現得真不是時候。”
“一陣驚訝之後,我發現自己夾在他們之間。接著,她奪門而出,郭鑫還是愣在門前。我回憶剛才郭鑫看著她的眼神,這種目光中是我少女時代日日夜夜夢想的溫柔。也許,有些事情我懂得太晚了,營養一段愛情,從來都不是付出,付出只是營養感情;營養愛情的是感覺,而營養感覺的是從未得到的東西。”
我繼續問:“後來呢——”
響檸看了我一眼,呼吸聲急促起來:“我也跟著衝了出去,我的鼻子很酸,但淚始終沒有流下來,大概已經痛得不知所措,跑進電梯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只穿了家居裝和拖鞋。外邊雨很大,我走在小區的碎石路上,看不清前面是什麼方向。聽見郭鑫喊我的聲音由遠及近,我瘋狂地跑起來,攔住一輛計程車就上去了。司機小心翼翼地問我去哪裡,我愣了大半天,嘴裡喃喃念道:‘我去哪裡,我去哪裡’,後來我向司機借了電話……”
我補充說:“於是就打給了我,說你身上沒帶錢,讓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