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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四大漢道:“兩人盡得崑崙派武功真傳,真動上手,我們也討不了好處,現在我們只埋伏在水月山莊四周,監視兩人,不讓他們脫梢逸走就行了。”
右首第二人只向了句:“要不要去請蘇香主早來一步?”
鄭如龍點點頭代替了回答,那人立刻一縱身軀,如飛而去,長江神較鄭如龍和另三個大漢也轉過身子,向水月山莊走去。他們剛轉身走了幾步,突聞一聲陰森森的冷笑,起自背後。
鄭如龍回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那青冢旁邊,站著一個瘦骨鱗峋的老者,雞皮鶴髮,白髮如銀,穿一件黑綢紗長衫,打扮得僧不僧、道不道,手提著一支烏黑沒光、上端形如蛇頭的手杖,站在那裡不動,這人並不怎樣難看,只是他穿著打扮和手裡握的一支蛇頭手杖,看得人心生寒意。
鄭如龍久走江湖,閱歷極深,這人一身怪打扮,似乎聽人說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低聲約束三個部下道:“不要招惹他,我們走。”四人轉身走了幾步,再回頭看,那怪人已不知去向,鄭如龍暗暗心想:好快的身法,看來追尋到水月山莊的人已是不少。他在無限感慨中,繞過一片竹林,四個人就在水月山在外面埋伏下來。
再說馬君武到了家裡,馬龍正坐在客廳上看書,見兒子和李青鸞並肩歸來,抬頭微笑問道:“奠祭過你小娟表姊的靈墓了嗎?”
馬君武答道:“奠祭過了,兒想早點趕到崑崙山去。”
馬龍笑道:“很好,最好現在就走,你娘那裡我替你說一聲,我已經讓阿祿給你們準備好了行李。說罷,用手一指大廳一用木幾笑道:“你們看看還少些什麼?”
馬君武轉頭望去,木几上早放著一個包袱,還有李青鸞和自己用的兩柄長劍,看樣子就算自己不說走,父親也要催促走了。
馬君武心裡一陣感傷,但他知道目前形勢緊迫異常,遲走一步,就多一分危機,說不定也要替爹孃招來慘禍,就移步取過長劍,背上包袱,跪地流淚拜道:“兒子不能承歡膝下了。”
馬龍起身投書,大笑而出,走到廳外,忽然又停步回過頭來,這一瞬間他眼神中流射出父親的慈愛,慢慢說道:“你們吃了飯再走吧。”說完,背上雙手。緩步出了大門。
阿祿送上飯菜,馬君武哪裡咽得下去,胡亂吃了一碗,就放下碗筷,李青鸞看他不吃,也只吃了一碗。馬君武遞給她一柄長劍,道:“我們走吧。”
李青鸞問道:“不去看看伯母嗎?她很喜歡我,我有點捨不得她老人家。”
馬君武苦笑一下,搖搖頭道:“不要啦,我們得快點走,再晚了,恐怕走不了。”
馬君武佩上長劍,和李青鸞離開了水月山莊,回望故園,調悵無限,這次回家,來去匆匆,前後還不到兩天時間,可是這兩天中,就好像經過兩年一樣,小娟表姊的死,傷透馬君武的心,父親慕道,萬念俱灰,母親學佛,心若枯井,看上去爹孃連他這唯一的兒子也不放在心上,最可怕的還是藏真圖的牽纏風波,但願師門這些思恩怨怨,不要波及雙親……他一面走,一面想,只覺萬感交集,心緒如潮,這滋味說不出是苦是恨。
兩人走了一頓飯的工夫,已到了東茂嶺的出口,下了這座土嶺,就是去岳陽的官道。
這當兒在路上迎面急馳來三匹快馬,轉眼間已闖到山中。最前面一匹馬上,坐著一個青衣少女,肩上斜揹著一柄長劍,後面兩匹馬,騎著兩個勁裝大漢,最後一個,正是李青鸞力鬥長江神皎鄭如龍時,後來的四個大漢之一。
青衣少女的馬衝到馬君武、李青鸞身前,一收韁,馬勢緩了下來。最後一匹馬上大漢已高聲叫道:“蘇香主,就是這對男女。”
那青衣少女停住馬,據鞍打量馬君武和李青鸞一陣,笑問道:“兩位都是崑崙派玄清道人老前輩高足嗎?”
馬君武淡淡答道:“不錯,姑娘橫騎攔路,有什麼教言吩咐?”
青衣少女翻身下馬,星波如電,逼視著馬君武笑道:“崑崙派分光劍法和天罡掌名震武林,我怎麼敢攔兩位去路,只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馬君武看那青衣少女年約二十一二,雙頰淡紅、眉目如畫、櫻唇菱角、瑤鼻通梁,襯著細細柳腰、合度驕軀,算得上一位絕色美女,只是眉目間透著一種迫人英氣。她一面答著話,一面逼近馬君武身邊。
馬君武退幾步問道:“姑娘有話只管清說……”
青衣少女截住馬君武的話道:“我說出來,要是你不答應呢?”
馬君武聽她語氣迫人,心中冒著火,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