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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盒裡是不是藏真圖那就不曉得了。”
杜維笙又問道:“令師已離三清觀,到哪裡去了,你知道嗎?”
馬君武未及答話,那瘦老者已暴喝一聲:“好啊!你敢騙我,我先打發你再說。”
話出招發,蛇頭杖“飛瀑流泉”向馬君武猛點過去。
杜維笙竹杖“攔江截鬥”架開蛇頭杖,同對冷笑一聲,道:“憑你蛇叟陳彪在武林的輩份,這樣對付一個晚輩,不怕叫人齒冷嗎?”
陳彪怒道:“你不要盡講好聽的話,你千里迢迢跑到湘北,還不是為的要搶人家藏真圖?”
杜維笙大笑道:“這個倒是不假,藏真圖誰都想要,不過能得到手的只有一個,玄清道人去處不明,他的徒弟正好做人質,崑崙派分光劍法和天罡掌馳名武林,你陳彪自信能勝得過崑崙三子嗎?依我說,不如你賣個交情,讓我把這兩個人帶走,也免傷和氣。”
陳彪陰森森他冷笑一聲:“杜兄說得很輕鬆,只怕事情不如你所想的容易。”
杜維笙道:“怎麼?你真敢攔我不成?”陳彪一舉蛇頭杖道:“這倒不一定,你認為我不敢嗎?”
杜維笙大怒道:“那你就試試看!”右手竹杖一招“迅雷聲頂”迎面劈下,陳彪蛇頭杖“腕底翻雲”架開竹杖,趁勢橫掃過去,杜維笙長笑一聲,縱身而起,竹杖展開快攻,只見一團碧影,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向陳彪打去,要知杜維笙是華山派掌門人,一派宗師,武功自是不凡,此時又急欲求勝,出手怪招連綿,招招狠辣異常,別看只是一支竹杖,在他手中,聲勢卻非凡響,上下飛舞,丈餘內勁風逼人。
可是蛇叟陳彪亦是江湖中出類拔萃人物,手中蛇頭杖自成一家招數,兩人二十年前就動過一次手,蛇叟敗在杜維笙的手下,陳彪認為這是畢生中的奇恥大辱,因此潛藏九華山中,苦苦研究武學,功力較二十年前精進很多。杜維笙七十一招伏魔杖法,天下武林名家很少能接他十招,此時一連搶了二十多招,竟是奈何蛇叟不得,不由大怒,青竹杖愈發攻打得迅猛無匹。
蛇叟陳彪一支蛇頭怪杖,也是奇招百出,縱揮橫擊,隱隱有風雷之聲。
馬君武看兩人越打招式越怪,杖風也愈來愈強,心知兩人由拆招換式,漸漸把內家真力貫在杖下火拼,此時,馬君武本可趁機逃走的,但這兩位武林罕見高手過招,攻拒之間,神妙異常,馬君武看得神往,哪裡還想起逃走的事?忽然,他覺得右側衣角有人牽動,心想必是李青鸞,隨手抓去,果然握到一支滑膩的小手,只覺柔若無骨,軟滑似玉,同時幽香襲人,耳邊響起清脆嬌言:“你還在這裡發的什麼呆,還不趁機逃走,等一下還走得了嗎?”
馬君武聽出聲音,不似李青鸞,回頭一看,不禁羞得俊臉發熱,連忙鬆了握著人家的一隻手,紅著臉,吶吶地講不出話,原來那人不是李青鸞,而是無影女俠蘇飛鳳。
馬君武本想說幾句告罪的話,但蘇飛鳳卻脈脈含情地看著他微微搖頭,馬君武神志一清,也感覺目前處境危險,乃轉頭看著李青鸞。這位嬌稚丫頭,見剛才攔路的黑車少女此際正一臉溫和神色,站在她和馬君武之間,心中覺得奇怪,正想發問,馬君武已拉著她的手,低聲道:“不要說話,我們快走。”
蘇飛鳳用迷惘的眼光,看著李青鸞被馬君武拉入林中。馬君武對李青鸞的親切樣子,令無影女俠心裡不由自主生出一絲妬恨,轉看杜維笙和蛇叟陳彪,已打到緊要的關頭,雙方都用內功真力發招互拚,周圍數丈以內,潛力激盪迫人,蘇飛鳳看雙方功力都達這等威勢,心裡暗暗吃驚,如再不乘機逃走,要等他們一分勝敗,再想走就不容易了,說不定會因馬君武的逃走,遷怒自己身上,誰知她心念剛動,杜維笙已發覺馬君武走了,大喝一聲,竹杖橫掃,逼開陳彪的蛇頭怪杖,左掌呼的一聲,打出劈空掌力,一股強勁罡風猛向陳彪劈去,這一聲直似江河潰堤,力道何止千斤。
蛇叟陳彪知道如果硬接這一記劈空掌勢,雙方就得立判生死存亡,只得縱身一拔,凌空而起,避開掌勢,一陣急猛勁風,直撞入身後林中,罡風過處,斷枝紛飛。
八臂神翁杜維笙一掌打出,逼開蛇更陳彪,人卻橫裡一躍,攔住蘇飛鳳的去路,冷冷問道:“你這女娃兒是什麼人?剛才那一對男女哪裡去了?”
蘇飛鳳心裡暗想:馬君武剛走未久,如要告訴他去的方向,憑此老腳程不難追上,這人武功卓絕,世所罕見,看樣子足可和自己父親海天一望蘇朋海一爭短長,他要是追上,馬君武自是凶多吉少,一時間她心中湧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