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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教區兄的絕學不遲。”
區元發仰天打個哈哈,道:“話是說得不錯,不過只可惜兄弟作不了主,周兄如一定要用兵刃,兄弟這三才錘,倒可暫借一用。”
那長衫老者眉宇間滿是焦急之色,強按心頭一股怒火,道:“兄弟活幾十歲,還未聽人說過借用兵刃之事,區兄盛情,恕難領受。”說完話,目注開碑手,靜待答覆。
區元發大笑道:“就是兄弟肯閃路相讓,只怕周兄也是白費一番心機,那張取寶圖恐早已到了別人手中……”
那長衫老者驚叫一聲道:“什麼……”
區元發冷冷笑道:“在下不敢相瞞,周兄在和我們幫主談話的時候,已有人藉機搜查過兩位臥室。”
那長衫老者不再讓區元發把話說完,怒道:“好下流的手段。”
話出口,人也同時發動,呼地一掌,猛向區元發劈去。
開碑手閃開來掌,左右雙拳並出,兩人甫一接手,立時各傾全力相搏,剎那間掌影飄飄,掌風激盪,打得十分慘烈。激鬥了十餘合,仍是個不勝不敗之局,那長衫老者,因惦念寶圖,無心戀戰,忽然大喝一聲,連環劈山三掌。
這三掌威勢猛烈絕倫,奇勁掌風排山倒海般直衝過來。
區元發似是不敢硬擋鋒銳,向左一躍,閃開五尺。
那長衫老者卻借勢一個急躍,掠著區元發身側飛過。直向正房中奔去。
區元發微微一笑,俟那長衫老者縱落到正房門邊,才躍起追去。
正房兩扇木門本就未關,那長衫老者一低頭,竄入屋中。
房中仍點燃著一支松油火燭,景物清晰可見,那長衫老者一直奔到西面牆壁上掛的一幅松鶴圖的下面,正待舉手揭開,忽然又停下了手。
回頭望去,區元發已追進了門,那長衫老者一聲冷笑,不再動壁上松鶴圖,卻轉身躍上木榻,伸手取下掛在壁上鐵劍和放在木榻一角的鐵槳,縱身一掠,直向開碑手區元發衝去,右手“鐵槳突出”,點選前胸。
區元發看鐵槳來勢奇猛,自己的三才錘是軟兵刃,無法在室中施展,只得仰身向後一躍,退了出去。
那長衫老者緊隨追去,掄動手中鐵槳,攔腰掃去。
區元發一閃身,避開擊來的鐵槳,笑道:“周兄,你今天準備和兄弟拼了?”
那長衫老者寒著一張臉,一語不發,鐵槳飛舞,風聲呼呼,招招指向區元發致命要穴。
開碑手也不松腰圍的軟索三才錘,但憑一雙肉掌拒敵,一面打,一面後退,眨眼已退後了兩丈左右。
這時,川中四醜已圍住鐵劍書生動手,五個都未用兵刃,五對肉掌盤旋交擊,打得激烈異常。
三手羅剎右手扣著一把七步奪魂沙,左手捏著一支陰磷雷火箭,臉上是一種十分奇特的神情,目不轉睛地望著川中四醜和鐵劍書生動手。
白雲飛秀眉微揚,粉臉含怒,星目神光不時轉向四外暗影投瞥。
蘇朋海表面上雖然十分鎮靜,但他那不時轉動的目光,卻說明了他心中也是異常焦急。
那長衫老者鐵槳的攻勢,愈來愈覺凌厲,在這三四丈方圓的院中,都可聞得他鐵槳捲起的呼呼風聲。
區元發退了兩丈左右時,陡然一豎雙掌,不再退讓,在繞身鐵槳中展開急攻,運氣行功,力貫雙掌,每劈出一掌,必然有一股極強的潛力應手而出,雙掌連擊,竟把那長衫老者猛烈的攻勢擋住。
川中四醜的四象陣,威力愈來愈大,鐵劍書生已連遇了三次險招,三手羅剎和白雲飛雖都有相助之心,但誰也不肯搶先出手,因為目前局勢非常複雜,利害得失,一念之間,略有錯失,就難免遭人毒手。
又過了一盞熱茶工夫,鐵劍書生已是險象環生,川中四醜綿密快速的攻勢,已迫得他手忙腳亂。
就這一瞬之間,史天灝已中了一掌,好在他功力深厚,這一掌雖打得他雙肩亂晃,但還能勉力支援。
三手羅剎突然揚起右腕,喝道:“住手!”
川中四醜打得正激烈,哪裡肯聽,八掌交錯,仍然攻向鐵劍書生各處要害。
彭秀葦怪臉上滿含殺機,但手中一把七步奪魂沙,卻無法打出,因為這種暗器,一出手就是千數百粒,威勢遍及八九尺方圓,如果她打出手中一把毒沙,川中四醜固然要被毒沙所傷,但鐵劍書生只怕也難倖免。她這毒沙,是由百種毒物溶合浸製而成,中人之後,傷處立時潰爛,不出一個時辰,就毒發而死,的確陰毒無比,她為圖報鐵劍書生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