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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別。”
杜君平見過銀麵人多次,原不曾留意這些,經鶴棲道長一提,暗中細加玩味,果覺大有分別,不由暗讚道:“掌門師伯,果真與眾不同。
鶴棲道長點了點頭,目視青衫劍客與妙手書生道:“前後兩個于謙,所傳令諭不同,前者所傳,話雖甚為簡略,用意深長,耐人玩味,後者所傳,全是九九會期之事,說他是假,卻又不能不信,兩位看法如何?”
妙手書生沉忖有頃道:“前面一個于謙,乃是以真面目示人,但話說得太以簡略,且含有挑撥之意,後面的銀麵人,雖說聲調稍有不對,但持有龍紋金牌,且傳的都是咱們應遵之事,他沒假冒的必要,依兄弟看來,前面的于謙是假。”
青衫劍客冷笑道:“豈有此理,只有戴著面具才可假冒,那有真面目能騙著人的。”
妙手書生針鋒相對道:“江湖之上,無奇不有,善於易容者,連至親好友同樣可以瞞過。”
鶴棲道長忙打圓場道:“兩位不必爭論,反正二人之中,必有一個是假,好在所傳的話,都無關緊要,大可不必深究。”
轉過身來,對著阮玲微微一笑道:“阮姑娘對此事有何高見?”
他說這話的用意,不問可知,是在探問阮玲的口風,阮玲心念一轉之下,莊容答道:
“小女子深佩道長的高論。”
話音一頓又道:“來此耽誤了幾位甚多時間,我們該回去了。”
鶴棲道長忙道:“姑娘除了打聽平兒的下落外,尚有其他的事嗎?”
阮玲搖頭道:“沒有了,咱們九九再見吧。”
鶴犧道長又道:“姑娘現住何處?貧道一有平兒訊息,當著人即時通知。”
阮玲搖頭道:“小女子在何處落腳,此刻還難決定,如有必要,自當親來拜訪。”
撿衽一禮,拉著王珍姍姍行出了廟門。
杜君平突然開言道:“姑娘請慢行,在下有話說。”
阮玲回過頭來冷冷道:“你有何話請說吧。”
杜君平想了想道:“在下與姑娘一路出谷如何?”
阮玲冷冷道:“有何不可。”
杜君平大步行了出來,阮玲一邊走著,一邊冷冷道:“你究竟是誰,此刻可以透露了。”
杜君平搖搖頭道:“恕我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說吧。”
阮玲道:“你既不願透露來歷,我們不勉強,不過你要求與我姊妹同行,總該有個說法。”
杜君平點頭道:“這個當然。”
略頓一頓接道:“在下與杜君平相識雖不久,但情誼甚深,並知他血劍傳書之事,如今他突然失蹤,九九會期該怎麼辦?”
阮玲冷笑道:“這是杜門之事,問我姊妹不啻問道於盲,你少費心吧。”
杜君平輕喟一聲道:“如此說來在下是多此一問了?”
王珍接道:“本來就是多管閒事。”
杜君平復又道:“不過在下深信杜君平必可在會期之前趕到,姑娘可否說個地址,在下見著他時,也好通知他去拜訪。”
阮玲微曬道:“多謝好意,不用了。”
杜君平知道不說出真情,那是絕對沒辦法使她姊襪說實話,當下故作訕訕然地,微微一嘆,加快腳步往前行去。
王珍望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道:“這人不知哪裡來,討厭極了。”
阮玲輕聲道:“在未摸清來路前,犯不上得罪他。”
王珍哼了一聲道:“若不是看在他是平哥的朋友份上,小妹真得教訓教訓他呢。”
杜君平行出不遠,對她姊妹的話昕得清清楚楚,但卻故作不聞,快步往谷外行去。
回到下處,已是未牌時分,只見修羅王倒揹著雙手站立在階沿之上,見他行來,壽眉微皺道:“你這趟出去收穫如何?”
杜君平搖頭道:“可謂毫無收穫。”
修羅王朗聲一笑道:“你要找的人現住法藏寺。”
杜君平大感意外道:“前輩指的是誰?”
修羅王緩步行入房中,徐徐道:“飄香谷的人。”
杜君平大感訝異道:“前輩如何知道?”
修羅王朗聲一笑道:“老夫既已插手此事,便得把事情弄一個水落石出。”
旋即斂去笑容,鄭重地道:“是老夫把事情看得太容易了,意欲獨攬下來,此刻才知前途困難重重,兇吉實難預料。”
杜君平素知修羅王乃是極其高傲自負之人,不是遭遇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