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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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期說完認真看許未遲,見他好像快要生氣,但又很快收了回來。
許未遲點頭:“沒事就好。”
畢竟這個身體已經不是19歲的身體了,體質好了許多,這次發燒不像從前那樣難受,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然也可能是屁股的疼大過一切,身體的其他疼痛都變得小意思了起來。
樊期把水杯拿起來,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轉頭問許未遲:“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
許未遲說:“許昱給你寄過專輯。”
樊期點點頭,再拿起水杯,果然是這樣。
但又想到一件事,樊期又把水杯拿開一點:“不是已經到機場了嗎?”樊期說著笑了一下,看著許未遲:“為我回來的啊?”
許未遲想了想,才說:“行程有變,晚上還有事。”
樊期:“……”
媽的。
樊期不喝水了,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我沒事了,”樊期突然用很疏遠的語氣說:“許先生還有事嗎?”
許未遲不回這句,問他:“經常發燒嗎?”
樊期搖頭:“沒事,不經常,”順道皮一下:“就是太久沒做了。”
許未遲明顯頓了一下:“多久?”
樊期不過腦地胡說八道:“好幾個月了吧。”
空氣突然安靜。
樊期彷彿看到了靜止畫面。
幾秒後,樊期乾笑一聲:“那就不留許先生吃飯了,”他指了指和許未遲一起到的外賣:“你看,也只是兩人份。”
許未遲低低說了聲好就站起來,他指了一下樊期的手機:“有事給我電話,我今天都在。”
樊期撇嘴:“晚上不是有事嗎?”
許未遲還是說:“都在。”
樊期微笑:“哦,知道了,謝謝。”
許未遲又說:“多喝水。”
樊期:“知道了,謝謝。”
樊期保持端正坐著的姿勢,直到許未遲離開把門關上,他才長長撥出一口氣。
然後他把身邊的抱枕拿了起來,緊緊抱在懷裡。
他覺得他挺有病的。
這一來一回的在許未遲面前幹什麼呢?
28歲了,能不能成熟穩重一點?
好他媽幼稚。
還以為許未遲仍舊是那個慣著你脾氣的許未遲嗎?
你看,人走了。
他從前確實經常一聽到許未遲要工作就不開心,但因為不想太影響許未遲工作,稍稍剋制了這份不開心。
可不能憋著啊,所以就喜歡拉著許未遲一起不開心。
重點是許未遲還由著他來。
樊期很懂得看許未遲的臉色,總能見好就收,鬧得差不多了就收手,再在許未遲那兒哥哥哥哥地叫,許未遲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吵架吵過,鬧彆扭也有,大半夜不回家打電話讓許未遲出來接他這事也做過,還曾讓許未遲發誓這輩子只愛他一個,還曾抱著許未遲哭,說不想分開,還曾……
哇。
青春真是經不起回憶。
誰回憶誰尬。
疼痛疼痛,太疼痛了。
28歲成熟男人回憶19歲小菜雞,免不了一陣唏噓。
於是樊期坐在沙發上,惆悵地唏噓了一把。
不過他沒能唏噓多久,因為陽臺那邊那個頻頻探腦袋的人拉開落地窗,走出來了。
“走啦?”齊越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繼續在屋內探頭探腦。
樊期回答:“沒走,在床上等著我呢。”
齊越一聽,就立馬把視線放在了樊期的臥室門上,並驚訝道:“真的啊?”
樊期:“你用腳趾頭想想是不是真的。”
齊越:“我用腳趾頭想,在床上等著的人大可能是你。”
樊期:“麻利滾。”
齊越:“哈哈哈別啊。”
齊越繞過茶几走過來,貼著樊期坐下,樊期低頭看兩人褲子的布料僅隔幾厘米,想著,這才是朋友應該有的距離。
“真發燒了啊?”齊越看了眼拆過的藥,用手背摸了摸樊期的額頭,再摸自己的額頭,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