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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哼哼,別以為你是一流武者就可以囂張放肆,在我神功面前你就是一螻蟻。你白天到我李家莊大肆胡鬧,說實話,李某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晚上嘛,嗤嗤,你只有死路一條,我在我女兒身上下了特殊的標記,直等到深夜動手,取你的性命,老匹夫,這回你服了吧。”李洪洋洋得意,一臉的笑意,不過這種笑意卻充滿了奸邪。
“你…好…陰…毒…”漠寒笑一陣暈眩,體內內息如沸,喉頭一鹹,又吐了一口鮮血。
“暗夜羅浮功”本來就是一門陰毒武功,可以利用黑暗的力量,越是深夜威力越是巨大,它可以在瞬間提升功力數倍,使對手猝不及防。李洪本來不是漠寒笑的對手,是以白天李洪不敢出門,他深知漠寒笑的為人,即便抓了他的女兒也不會下毒手,直等到夜間他根據女兒身上的標記尾隨而來,目的就是要一舉擊殺漠寒笑,順便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幫手。
李洪可謂心思縝密,為了取勝他不惜以女兒為賭注,當然他知道女兒不會有事,待他與漠寒笑大戰幾百回合之後,發現漠寒笑已盡全力,所以他運用“暗夜羅浮功”一舉戰勝漠寒笑。
李洪走上前幾步,嘲笑一般看著漠寒笑,說道:“大師兄,你我師兄弟一場,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就快說吧,放心,師弟一定照辦。”
“哼!你這禽獸,我漠寒笑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還等什麼,老夫今日雖敗,但是你記住,天道昭昭,總有一天你會得到應有的報應,你個畜生還不動手嗎?”漠寒笑絕望至極,現在只求速死,他惡狠狠地看著李洪,咬碎鋼牙,心裡想著就是臨死之前也要咬李洪幾口。
“執迷不悟!受死吧!”李洪一聲暴喝,抬起手掌便要下手。
月影浮動,樹枝搖晃。
草棚後面卻不知道何時多出了兩條人影,其中一人咳嗽一聲慢慢走了過來。
月光下李洪看得清楚,來人赫然便是當年惜雲山莊莊主江瑞,他身後也是一位老者,身材高大,鶴髮童顏,不過卻面沉似水。
李洪一愣,不知道這二人何時到來,江瑞明明被漠寒笑擊敗,昏迷不醒,怎麼現在忽然間便到了這裡,好像從天上掉下來一般。
“原來是江前輩,前輩不在府中療傷,因何到了這裡?莫非是擔心晚輩不是漠寒笑的對手不成?”江瑞是李洪請來的總教師,在李府地位頗高,就是李洪也要尊稱一聲前輩。
江瑞搖了搖頭,說道:“慚愧啊慚愧啊,想不到你李莊主武功這麼高,早知道如此就是借江某個膽子,江某也不敢到李府做教師啊,真是慚愧啊,李莊主既是武林高手又何必當年苦苦相請,如今一看老夫倒是班門弄斧了啊。”
“哪裡哪裡,李洪武藝低微,怎及得上前輩,又不到之處還望前輩莫要責怪。”李洪連連施禮,顯然對江瑞十分客氣。
“罷了,此次前來我便是為了漠寒笑而來,本來老夫受人之託,不敢有絲毫懈怠,大小姐被拿,老夫心急如焚,正好我的好朋友來拜望我,見我受傷忙問其原因,老夫不敢隱瞞,將一切和盤托出。老夫朋友也十分著急,於是我們跟別人沒打招呼,一路追找了下來,不瞞你說,天色剛黑老夫便趕到這裡,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尚未解開,是以沒有露面,哎!不過也因此知道了一些內幕。”江瑞緩緩道來,一字一板,清清楚楚,說到最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李洪臉色一變,聽江瑞這麼說,明顯知道了事情原委,這些醜事本來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時間李洪也躊躇起來。
漠寒笑心中詫異,暗道:“怎麼這兩個人在此多時,我一點察覺都沒有,看來從輕功上我便輸了一籌啊。”
江瑞繼續道:“李莊主,以老夫看來你就放過漠寒笑吧,所謂冤仇以解不宜結,何況你當年所作所為也不光彩,聽老夫一言,便饒了他吧。”
“什麼?饒過漠寒笑,那可不行,漠寒笑恨我入骨,今天饒了他他日必來尋仇,老前輩你不要多說了,若是別的事情,晚輩自當遵從,要是這件事恕晚輩不能答應。”李洪的聲音提高了,此刻他心裡只想著快點解決漠寒笑,至於江瑞他表面客氣,實質上也不服。
“饒過漠寒笑,怎麼可能?江瑞這老傢伙已經知道一切,哼哼!找機會也將他幹掉便是,誰讓他知道的太多了呢。”李洪心底暗下決心,現在正是深夜,他武功暴漲,可以說根本不怕江瑞。
原來江瑞與漠寒笑一戰,勢均力敵,兩個人心裡都非常欽佩對方,可謂不打不相識,後來漠寒笑致命一擊也手下留情,江瑞心存感激。正好自己好友前來,他便講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