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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之樂回來的時候,為我端來易消化的飯菜,我倒到廁所然後謊稱吃光了。
晚上魯雅浩回來的時候,我們都顯的有點不自然。儘管我還是在他的房間工作,但我們已經甚少交談。他沒有提及昨夜十指緊扣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會笨到自掘墳墓地自己提出來。我們彼此都好象有過默契那樣,對昨夜隻字不提。但顯然我們心中還有芥蒂。偶爾的目光相遇,在我們的短暫徵楞後而又趕緊避開。
我看著他尷尬地衝到書房並關上門的時候,心裡不免驚訝。我們曾肢體交纏,赤裸相對,也曾惡言相向,拳腳相交。這些他都完全面不改色,宛如一個惡霸,今天卻只為昨夜的十指緊扣而面紅羞澀,就像一個不經人事的小男孩。
我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就是我見識過的那個混世魔王。
剩下來的時間比之前的都要難熬,身體越來越不舒服,而時間緊迫我也只要咬緊牙關挺過去。
深夜時分,魯雅浩似乎終於趕好了那份計劃書,神色輕鬆地從書房走出來。
看到我冷汗直流,面色蒼白,他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坐在地上靠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我。
被他這樣看著,我渾身不自在起來。我忍不住看向他時,發現他的視線還沒離開我,接著又迅速地低下頭來。
一直安靜著,最後打破沉默的還是我。
“你累了?……我在這裡是不是阻礙你睡覺?”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答非所問。
我怔楞了一下,“呵。職業病,沒有的。我要儘快趕好它。”
“還有今明兩天。”他把我昨天說的話搬出來。“你這麼辛苦也幹不了什麼。”
他竟然有記住我的話這讓我很意外,一絲莫名的喜悅爬上我的心頭,我為了能成功地把它隱藏起來,我決定轉過頭不看他假裝專心繼續工作。
我不說話,他也再沒有說話。
當我再將視線投向他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他依然是坐在地上靠在床邊,只不過已經歪著頭睡著了。
我發覺他的睡相真的很吸引我。我呆呆的看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走過去。
我蹲在他跟前,再在仔細的觀摩著。我的左手依然情不自禁地滑過他的臉旁,點上他的朱唇,只是這次我壓下來把臉靠過去的衝動。我的右手依然抑制不住地覆上他寬大的手掌,來回的摩挲著,只是這次再也沒有十指緊扣。
良久,我扯過被子為他蓋上之後,我站起來轉身就要回去工作。一股小小的阻力令我回頭,他的一隻手指勾住了我的。我輕笑,伸直手指便把手成功抽回。
這夜,我一直在他醒來之前都沒有合上過眼皮。
第四夜,最後一個夜晚,也是這樣。他早早作好了所有的工作,卻不肯爬到床上睡,靠著床邊坐到地上一直安靜地看著我工作,直到睡魔侵襲,支援不住後沉沉睡去。
我也照常在他睡過去後,對他小小地輕薄一翻。養養眼後,然後邊和胃痛對抗邊繼續工作。
清晨六點。魯之信之世紀鉅作終於完成。
我不得不給自己寫個“服”字,竟然真的能在四天內趕起一份小區設計圖,我真是年輕有為。
我邊感嘆我滿腹才華卻懷才不遇之餘,邊慶幸自己經過這四天地獄式工作日竟然還能僥倖地存活下來。我簡直覺得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口轉了一個圈。
我把所有圖紙收拾好後,就按著不斷髮出劇痛的胃,蹌踉地走到樓下廚房翻東西吃。卻悲哀地發現這四天家裡的乾糧已經被我這隻豺狼洗劫一空,冰箱裡放著琳琅滿目卻沒有一樣能立即放進口裡的乾貨。我靠著生存的本能掘地三尺終於找出一包不知放了多久的餅乾,我都懶得看它是否過期,就倒了杯水在飯桌上狼吞虎嚥起來。
魯家家訓,比起餓死,還不如中毒死,但就千萬不能噎死。
所以身後突然有人叫了我一聲時,我可是用盡畢生力氣才能把卡在喉嚨中餅乾吐出來。
“魯雅浩,人嚇人嚇死人的,你是不知道還是存心想害死我?”我邊喘著氣邊漲紅著臉投訴。
“就算我告訴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也不會相信。你在這裡幹嗎?”魯雅浩毫無愧色的問。
“吃餅乾啊!”我揚揚手中的餅乾,“我這四天都靠咖啡和它來活命啊!!幸好能來得及把圖紙畫好,不然真的划不來。”說著,我又開始啃餅乾。
“你真的畫好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當吹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