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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拉住他,“你寫論文吧,早點寫完再歇會兒。你今天下午才有課吧?”
之樂點頭。我拍拍他肩膀,“那快去寫吧。”
把之樂送回他房間,我就到廚房裡喝了杯水,然後還特意地衝了一杯參茶,輕輕把它放在之樂的書桌前,然後就去睡覺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雅浩也已經上班,他留了紙條叫我好好休息,署名是“之信偉大的老公——雅浩”,我看了,心裡怎能不溢滿陣陣暖意。當我梳洗好一切,走到餐檯前時,又看見另一張紙條,壓在微溫的牛奶下,清秀的字跡提醒我,記得給他參茶,也別忘了給自己牛奶。
我輕笑過後,覺得今天陽光披澤萬物。
我還沒踏進公司大門口半步,就聽到裡面一群吱喳鳥在旁若無人地談論著總裁左手無名指上戒子的事情。當我回到設計部,新聞就更加轟動化。軍團首腦小彪咆哮過後,幾欲要把圖紙剪成一個個小人頭像,寫上我的名字和生辰然後蹲在角落裡用鞋拼命敲打。但開完玩笑後,還是一群人高興地簇擁上來恭喜我。他們問我選好日子沒,問我要多少人情,問我要送什麼大禮,還有最重要的是問我有沒有命令新娘多叫幾個姐妹,讓新郎的兄弟多看幾個美女。一大串問題逼的我只會笑不會答,在我還不知如何應對時,之前還一臉愁雲慘霧的小常就衝出來派喜帖。大夥驚訝過後,又立即轉移陣地往小常那邊撲過去。
今天全公司上下都喜氣洋洋,雅浩當然也能感受的到。但在辦公室內,他卻異常沉默,對外面的情形一字不提。
他簽完我給他的所有檔案後,彷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抬頭對我說,“天格投得西區一快地皮,因為他們最近資金出現問題,所以決定要招攬其他公司一起承建,我對這項生意有興趣。”
我聽的一臉茫然。他從來就不跟我談生意上的方案的啊。
他看我好象還是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決定開門見山,“這次我們最大的對手,是中城。”
這句我終於都明白了。我有點惱氣地皺眉,“你怕我會洩露公司機密?”
他聽了連忙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解釋,“我是怕你覺得為難。”
我覺得好笑,“怎麼個為難法?”
他一時語塞,支吾了半天終於吐出孩子氣的一句話,“我怎麼知道。你跟他怎麼說也有十年感情啊。”
我再也忍不住氣,伸手捏捏他的鼻子,“你怎麼還在意這個啊?”
他不滿地甩開我的手,坐回轉椅上,“反正我對這個人就是很感冒!”
我走到他跟前,又無奈又惱氣地用手指點點他的眉心,“全公司都在談論我結婚的事情了,你這個新娘還在翻舊帳,怎麼可以小氣啊!”
他拿眼橫我,接著又覺得好象是自己敏感過度似的咬咬唇,似笑非笑地順著話題說下去,“那麼快就轟動全公司,看來你人緣還真好。”說完又一副思考狀,“對了,你說到時那裡找個新娘來讓他們看好呢?”
我也學著他的語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答,“那還不簡單,我一直都是想著到時讓你穿上女裝扮新娘的啊。”
他忍住笑,還裝出一個好建議的樣子,“對哦!到時我肯定豔壓一切。”接著又可惜地搖搖頭,“但要是我的婚禮上找你扮新娘,肯定會把所以的賓客都嚇跑的。”
我頓時覺得又好笑又屈辱,舉起拳頭作勢要打他,可是他就著我的力氣一扯,我撲了個滿懷。正要不忿地抬頭,他的吻就欺了下來,沿著脖子滑到肩窩,在上面用力地吸吮著。我以為他會有下一步,但他吮吻過後,就滿意地看著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傑作。
“好大一塊,不準遮住。我要讓全公司的人知道這個準新郎的準新郎是誰。”
我笑,“你又開始發瘋了。要不要在我身上籤下名,證明我是你的所有物。”
我只是隨口說說,他卻覺得言之有理,二話不說就馬上執筆在我身上吻痕處簽下他的大名。
“這下你就是我的了。看誰能跟我搶。”
他笑的很得意,我看的都快懵了。但怔楞過後,我又馬上扯開他的衣領,在他肩上吻下更大的一塊,然後筆瀟灑地一揮,我也一臉得意。
“這下你也是我的了。”
他側頭看看,笑著點了點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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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沒有了我這層心理障礙,雅浩開始全情投入爭奪承建權的工作裡去。導致的結果是我現在要一個人回家。其實我是應該要留下來並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