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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的眼力比我一點不差,指著前面的黑影說:“垣垣可能在那兒。”說著急匆匆的向前就走。
但我覺得不對勁,正想問死小妞,她倒先開口了:“那是垣垣不錯,但遇到了什麼情況,我看不太清楚。因為前面怨念太重,阻擋了視線。”
一聽怨念太重這話,我心裡開始敲鼓,一隻怨念穿宮死屍,差點沒讓哥們陰溝翻船,如果再被怨念重重裹住,哥們恐怕也被弄成怨念穿宮了!
此刻老頭已經走出很遠,目前還不確定這爺孫倆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從接觸這段時間來看,不像是壞人。如果置之不理,狠不下這份心。於是把油燈裝進包裡,把咬破的手指往外又擠出點血,不使結痂,以備隨時派上用場。
我幾步追上老不死的,發現我們往前走了十幾米,而那團黑影距離還是那麼遙遠,模模糊糊的看不太真切。
“這條地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第一次進來?”我滿腹疑惑的問他。
老不死的緊皺雙眉看著前面黑影說:“這條地道修建於清朝康熙年間,據說通往西山圓壺洞,而圓壺洞又是當地傳說冤魂怨鬼聚集的地方。我們曲家在光緒年間修建地下室時,無意發現了這個地道,因為裡面陰氣太重,所以囑咐後人,不要輕易進去。今天要不是情況緊急,也不會帶你們進來了。”
這番話聽著不盡不實,但現在顧不上刨根問底,因為說話之間,已經逐漸接近前面那團黑影。它移動的很慢,在手電光柱下,似乎是個人躺在地上,被黑暗中一隻手拖著頭髮往前走。
老不死驚恐的說:“是垣垣!”
我仔細一瞅,依稀發現這身淡綠色的衣裙,就是曲垣所穿衣服。當下我們倆加快腳步,往前狂奔了幾十米,距離曲垣越來越近,發現一個男人右手揪住她的頭髮,往前拖行。這人面朝前,看不到相貌,只看到個頭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多點。而曲垣表情木然,眼珠呆呆望著洞頂,一霎不霎。
正在這時,他們忽然轉向,拐進左側一個岔道里。男人轉身時回頭,一副黑灰色的臉孔上,湧起一股冷厲猙獰的笑意!
我靠,恐怕又是一隻怨念穿宮吧?老不死的卻大聲驚呼:“是小六子!”
小六子,那不是貨車司機嗎?我驚疑的轉頭看向老不死的問:“你竟然連司機多給殺了?”
“人真不是我殺的。”老不死的苦著臉說,“你要是不信,我這就撞牆以死明志!”說著還來真的,就要往牆上撞過去。
我急忙拉住他說:“少演戲,這是土牆,撞不死人的,等出了地道,你往水泥牆上使勁撞。”
“我現在還不能死,我的垣垣……”老不死瞪我一眼,發力朝那邊跑過去。
但我們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小六子拖著曲垣消失在轉角處。我們跑到跟前,左側是一個岔道洞口,幽深漆黑,站在洞口外,就感覺一股股的冷氣往外湧出,凍得我們倆不由瑟瑟發抖。
小六子停住腳步了,就站在距離洞口十多米外,正一臉冰冷木然的神色盯著我們。我才要進去,就聽死小妞和老不死的同時叫道:“等等!”嚇得我剛抬起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
“我們老祖宗交代過,這條地道只能筆直行走,兩邊岔道都是死地!”老不死的說著臉上肌肉不住跳動。
什麼死地活地的,充其量不過是冤魂野鬼的老巢。但死小妞既然不讓進去,哥們必須服從。正想問她裡面有什麼玄機時,就見小六子面容發生了變化,像只氣球一樣在往外鼓脹。這情景我見過,當時風嵐就這麼跟哥們玩過,太他媽瘮人了!
我張大口心說,小六子不可能變成了福壽鬼吧?靠,哥們腦殘了,男鬼怎麼可能過壽福?
“吥”一聲響,小六子的臉皮突然漲破,眼珠、鼻子、嘴唇一下子飛濺出去!
我勒個叉叉的,風嵐當時都沒這麼恐怖,並且畫面又是十分的噁心!
老不死的“啊”一聲驚叫,雙手捂著心臟就軟倒在地上了。
我強忍著心頭的萬分驚駭,瞪眼繼續瞧下去。按說臉皮被脹裂,該看到頭骨的,結果卻看到一團黑液,汩汩冒出來,並且凝聚不散,形成一團團泡沫一樣的形狀堆積在一起。頂在屍體脖子上,說不出的詭異嚇人!
“不好,怨念外露,我們快撤!”死小妞驚叫道。
我倒是想撤,可是老不死的和曲垣怎麼辦?回手在包裡摸了摸,只有那隻奪魂燈可用,於是就掏了出來。這時那團黑液正在慢慢順著屍身往下流淌,看著像液體,其實是一種錯覺,瞧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