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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緊張尋找一絲心裡慰藉還是在臨死之際,要跟我生死與共?在當時情況下,誰不想生死與共那是不可能了,這或許是我們共同經歷生死患難中,培養出的一種特殊感情吧,我覺得更接近於一種親情,好比說她將我當做了親哥哥,她親哥是個混蛋,於是哥們就填補了她這個心理缺憾。

我們四個抬頭看著高不可攀的洞頂,此刻用登山繩已經來不及了,正在這時,忽然看到對面石壁隨著激烈顫抖,外表石屑剝落,露出一個個巴掌大的孔洞,排列而上,直達洞頂。而孔洞內,又鑲嵌了鐵環,這無疑是讓我們在狂風驟雨的大海之中,看到了一盞指明燈。

這些孔洞看樣子是故意隱藏起來的簡易階梯,我們當下快速奔到跟前。女士優先,讓蕭影先上。跟著便是哥們,因為身上揹著末兮的屍體。小滾刀跟在下面,幫忙一隻手託著麻袋,往上攀爬。

蕭影跟猿猴一樣敏捷,短短一分鐘不到就爬到了頂部。石壁外表脫落也讓開啟洞口機關無處藏身,她很順利的拉住一個鐵環扭動一下,頭頂的石板嚓的一聲向兩側開啟。蕭影竄身出去,跟著垂下登山繩,以防意外發生。

當我跟小滾刀爬出洞口時,洞頂塌陷到了屁股後頭,塵煙瀰漫,嗆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不住的咳嗽。而大嘴榮最後一個快爬了出來,洞口驀地往下一沉,我們幾個險些站不穩腳跟。大嘴榮看出情況不妙,大聲叫道:“你們快走,不要管我!”

“你抓住繩子!”蕭影焦急大叫一句,伸手將我扯到後面。

轟隆隆一聲大響,洞口塌陷了,小滾刀和蕭影同時抓住繩子掉頭就跑。我們仨跑出這間屋子時,繩子也隨之拉扯出來。大嘴榮這小子真夠命大的,雙手緊緊攥著繩子,在石頭砸落縫隙中鑽出,情形當真險到了極點!

外面一片漆黑,此刻是在夜裡。我們慌不擇路的往山坡上狂奔,剛才跑的急,蕭影和小滾刀都忘了撒開繩子,竟然拖著大嘴榮跑出很遠,讓這小子在亂石中碰撞穿過,吃盡了苦頭。我們一路爬上半山坡,才鬆了口氣,停下腳步。

回頭看到整個絕戶寨幾乎三分之二的建築,已經坍陷下去,地面露出歪歪斜斜的房頂。房屋倒塌,煙塵四竄,構成一片蔚為壯觀的景象。

我們不禁為之動容,足足呆望了幾分鐘才緩過神,坐下去喘氣。大嘴榮傷的不輕,出洞口一霎那,被石頭砸傷了背部,又在亂石中碰撞,腦袋臉孔和四肢上,傷痕累累。蕭影拿出急救包,幫他消毒包紮。我鬆開身上繩子,把末兮屍體放在一邊,沒了這個累贅,感覺全身輕巧,說不出的舒服。

等大嘴榮傷口包紮後,我跟他說,封堵末兮七竅的黃符都已經溼透,讓他來更換吧,我先去找個地方方便方便。我是藉故離開一下,唯恐小滾刀又想起了哥們身上有邪祟,非要幫忙驅除不可。遠遠的走到林子裡,回頭看看他們沒人跟過來,才小聲的叫死小妞兩句。

死小妞被叫醒,顯得挺不爽,但算計時間,距離天亮不遠了,如果不做鬼繭,恐怕就沒時間了。死小妞讓我找到一個鬼遁門位置,強打精神做了鬼繭,這樣其實更有利於她安穩睡大覺。

剛好死小妞隱遁,小滾刀找過來跟我說,我身上有邪氣,這麼久不回去,讓他很擔心。此刻拿手電在我額頭上一照,登時一臉的錯愕:“奇怪,你身上邪氣消失了。”

我裝作沒好氣說:“這不是好事嗎,有啥奇怪的?可能是蛇靈餘孽未除,出了地宮自然而然就沒了。”

小滾刀又不是傻子,但看不出毛病,半信半疑的跟我一塊出了林子。這時大嘴榮已經重新做好了保屍符,跟蕭影抬著麻袋來到林子外。

現在山下震動聲停止,整個絕戶寨都陷落於地面下,連個房角都看不到了,被一層泥石覆蓋。我不由慨嘆,再過一段時間,泥石經歷風雨侵蝕後,這片地方就再也看不出曾經有座詭異的無人村,只不過是個荒涼的山谷而已。

我們倒在草地上,問起大嘴榮的遭遇。這小子立馬狠狠的罵了一句草他爺爺的,跟我們說當他退出茅廁門口,立刻被人擊中後頸便人事不知。醒過來時發現被五花大綁,關在一間黑屋裡。有個說話女裡女氣的男人看守著,見他醒過來,還上去動手動腳的摸了幾把,讓這小子差點沒噁心死。

這一聽就是屬於陰盛陽衰的男人,女兒氣比較重,有時候心理上也會傾向於女性,喜歡跟女孩在一塊相處,把男人當做異性來看待。我們不由全都樂了,捂著嘴偷笑。

小滾刀笑問:“有沒被這偽娘給那個啥了?”

大嘴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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