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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這個岔道口時,小滾刀出於好奇,拿手電在牆壁上照看,把眼珠也湊了過去。我慌忙叫他別湊近,但這小子已經看清了上面全是蛇,嚇得吐吐舌頭趕緊縮回腦袋。女人更是天生好奇心重,跟著在上面仔細瞅了瞅,頓時嚇得臉如土色,飛也似的逃出去。幸好那些蛇跟冬眠一樣,沒啥動靜,讓我懸起的一顆心放進肚子裡。

我們站在岔道口商量,都覺得沒必要闖迷宮,四夫人他們肯定還在外面,正被幻牆術逼的跟野狗似的來回逃竄。不管要救死小妞還是大嘴榮,都要回到外面。

所幸往迷宮裡走的不深,只要沿著中間這條道路往回走,就能走出去。可是哥們想錯了,到甬道盡頭一看,沒看到月洞門,而是又看到了一個岔道口!

小滾刀忍不住開始罵街,破口大罵鬼王十八代祖宗,明明記得跑過這條甬道時,只不過過了一個岔道口,回來怎麼就變了?我心說沒啥奇怪的,老狐狸的手段,我們又不是不清楚,不把你玩死,那就不是他的風格。

仨人再一商量,只有玩走迷宮遊戲吧。又不是沒玩過,只不過以前在絕戶寨玩的不夠盡興。看來是老天爺看不過眼了,進迷宮不玩玩,不是讓人家鬼王白費力氣麼?不過我們仨在選路上出現了分歧,小滾刀說往右,蕭影要往左,但哥們還是認定是中間!

蕭影跟我們倆一笑,笑的挺狡黠:“咱們三人中誰是女人?”

“你呀!”我們倆齊聲道。

“誰長的最漂亮?”

“還是你啊!”

蕭影開心笑道:“那你們兩個臭男人是不是該聽漂亮女人的話?”

小滾刀撓撓頭:“有點道理。”

我知道論挖坑挖不過這丫頭,論講道理也講不過她,還不如大大方方表現出男人的風度。我一點頭道:“對,就應該聽美女的話,我決定往左!”其實心裡在叫苦,你個丫頭不聽勸,不知道要把我們帶到什麼絕路上。

哪知小滾刀也學著蕭影說:“咱們三人中誰死過又活了?”

我一巴掌輪到他腦門上說:“我們倆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你個二貨跟我們比死了又復活的遊戲。我只知道咱們仨當中誰最難看誰最猥瑣!”

小滾刀捂著腦門差點沒哭了,蕭影樂的格格一陣嬌笑,跟我們一揮手,走進了左邊岔道內。我跟著走進去心說,反正誰都不知道哪條道是對的,只有試試才知道。就像某男跟某女上床,結果脫了衣服發現對方是個人妖。你不上床永遠發現不了對方是男是女,不脫褲子永遠看不到真相。

叉,怎麼拐到上床和人妖上了?可能遇到小滾刀,哥們就變得那麼不純潔了,老是往床上想!

我們壯著膽子往兩側牆壁上看了看,出奇的發現,沒有了蛇影。光滑是石壁上,泛起幽冷的光芒,彷彿在述說著這座古墓的歷史和滄桑,還有它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我們全都鬆了口氣,放心大膽的往前走過去,但就在前面不遠處,卻看到了一團黑影,幾乎將兩米寬的甬道給完全堵住了。

我把頭燈調正,小滾刀往前挺著手電,距離那團黑影差不多三十多米遠,隱約看到是一堆毛茸茸的玩意,幾乎把甬道塞的嚴嚴實實。我們仨對望一眼,心說這是什麼東西,看著跟毛毛蟲似的,可是毛毛蟲也沒這麼大個的,伸展開恐怕有五六米長吧?我們仔細打量一會兒,也瞧不出這東西有四肢和腦袋,就是一堆白毛。

我們停下腳步,小滾刀低聲說:“我看像鳥窩,裡面是不是孵著鳥蛋?”

這小子想象力也夠豐富的,那要是鳥窩,裡面的鳥蛋得多大啊,孵出一隻幼鳥就這麼大,長大了還不是一隻翼龍?擦,老狐狸真不會在墓裡養恐龍吧?

蕭影滿眼驚恐的搖頭說:“不像是鳥窩,倒像是一隻巨型動物,四肢和腦袋蜷縮身下,暫時看不出是什麼。”

這個猜測比較靠譜,可是長毛的玩意,我也想不到有什麼個頭這麼大的。我摸著下巴頦說:“不會是一隻狐狸精吧?”

兩個人眼睛一亮,同時點點頭,表示贊同。

不管是不是狐狸精,反正把路堵住,過不去了。並且看這玩意正在沉睡,不上前打擾,我們還有機會溜走,萬一驚醒了它,少不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惡戰!

蕭影不好意思的跟我們說:“我判斷失誤,還是回去吧。”

可是當我們一轉身,卻看到後面站著一條金光燦燦的身影,當時差點沒暈過去,金甲王八蛋咋沒摔死呢?就算他的殼硬摔不死,但那個坑深不見底,怎麼爬上來的?

這王八蛋眼珠子在我們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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