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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的氣候要比南都暖和一點,初冬下雨很正常,可是隨之而來越下越大,就有點不正常了。陳寒煙叫著真倒黴,拉著大嘴榮躲在一棵大樹下。我跟著過來心說,倒黴個屁,這是自找的,如果不倒黴,那就沒天理了!
我們站定後,發現前面一棵大樹下,也站著倆人,打著手電四處張望,是李念和馮晶兩個小情侶。我們就收拾了會東西,耽誤了一點時間,但他們沒有我們步子快,到這兒基本趕上他們了。
李念忽然指著前面大聲歡呼,我還以為找到了同心草呢,往那邊一看,原來是看到了燈光。那邊可能有人家,那就不用在雨地搭帳篷了。李念這孩子挺厚道,跟我們揮揮手,那意思一塊過去。他們頭前帶路,我們跟在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跑了幾步,穿出這片林子,發現在一片山坳內,有一座二層小樓矗立在風雨中。
門前屋簷下亮著兩盞燈籠,在山風中不住飄搖,散發出昏暗而又搖曳的光亮。我們幾隻手電筒打過去,很清楚看到這座小樓的外貌。是用石頭砌成的,但外表修飾的相當講究,門窗造型都結合了西洋風格。不過這座小樓看上去有些年代了,顯得很陳舊,充滿了一股厚重的滄桑感。
我們仨對望一眼,都覺得很古怪,在山下沒看到一絲燈光,可是在山上卻多出了一座小樓。並且孤零零的,周圍沒有其他建築和人煙,又是在鬼王墓所在的山上,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啊。
但李念和馮晶用衣服罩著頭,往前一路狂奔過去,衝進了小樓內。我們不進不去也不行了,萬一這倆小情侶遇到危險咋辦?我們跑到跟前,看到小樓大門敞開,門額上雕刻幾個大字:“天王客棧”!這幾個字描了紅漆,鮮紅奪目,格外耀眼。
哦,是一個客棧,八成是專門宰驢友的一個黑店吧?管他黑不黑,先住進去再說,再黑還能比五星級大酒店黑?
進去是一個大廳,正對面是樓梯,牆壁雪白,木地板很潔淨,屋頂吊著一個轉盤燈架,上面插著十餘根蠟燭,整體看起來還不錯。廳內有幾張桌子,看這種格局應該是樓上客房,樓下餐廳。門口左側是吧檯,裡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留著寸頭,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不像山村百姓所具有的的氣質。
“歡迎光臨!”這個戴眼鏡的老闆,笑臉相迎,卻坐在那兒沒起身。這到底是歡迎還是不歡迎?
我很好奇的打量著這人,一個像是從城市裡來的男人,怎麼會在山上開了一家孤零零的客棧?
李念和馮晶趴在吧檯上拿出身份證說:“給我們開間客房!”兩個人頭髮上的雨水,不住滴到吧檯上。
老闆很禮貌的用雙手接過身份證,依然沒起身。居然用原始的記賬方式,在一個賬簿上登記了姓名,然後說道:“一晚五百,押金一千!”
五百是有點黑,不過這個價格還能接受。按照這個小樓的裝修風格和標準來說,在山下也就最多一百。但在山上,五百還算可以。
李念交了押金,老闆把身份證、押金條和一把鑰匙遞過來說:“二樓甲子號客服,上樓左轉第一間。特別申明一下,本店沒有服務員,喝水請自行到廚房去燒開。吃飯要自備糧食,本店只有酒水配備。”
沒有服務員,只有老闆一個人,你大爺的,就不怕被人劫了啊?忽然間哥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敢於一個人在荒山內開店的,絕不是普通人。再說了,這座荒山,一年不一定有幾個人住店,他靠什麼養活自己啊?
李念和馮晶怔了一下,隨後拿著鑰匙就上樓了。大嘴榮把我們仨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了兩間房。我也趴在吧檯上,往裡看了看情形,身後是個酒櫃,玻璃櫥窗內陳列著不少紅酒和白酒,一看名字嚇一跳,全是高檔貨!中外名酒數得上名字的基本上都有!
明白了,一年不用捉幾個冤大頭,開幾瓶酒就夠他賺的了。
“這人是個瘸子!”死小妞跟我說。
我捂住嘴問:“你咋看出來的?”
“因為我看到他的一隻右腳變形了。”
難怪他不起身,不是不禮貌,而是個瘸子。這又讓哥們更奇怪了,一個瘸子在這兒開店,就算不怕有人搶劫,難道不怕野獸侵襲?別說小樓大門開著,就算關上估計也頂不住幾隻野獸碰撞。
還有,這個小樓是誰修建的,不會是他們家祖業家產吧?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上了樓,那小兩口已經進房了。他們是樓梯左轉甲子號,我們卻是右轉第二間和第三間,丁字號和己字號。隔著第一間乙字號房,難道這有人住了?正想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