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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館已經是四點多了,躺在床上忽然感到很興奮,怎麼都睡不著。可是想到死小妞,又覺得心口一痛,興奮個毛啊,睡覺!
早上起來,出去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們收拾好裝備,便又出發了。安澤榮既然說這個神秘的女人把他帶到了湘西,又出現了另一個女人的問話,那說明她的老窩就在湘西。所以我們決定去趕屍發源地闖一闖,就算找不到死小妞,總要找到神秘女人的老窩,那就不愁得到死小妞的下落!
大嘴榮去過湘西幾次,在路上跟我們講起那裡的風土人情,以及趕屍的起源和蠱孃的神秘。趕屍沒啥好說的,因為大家對這個聽的太多了,而苗族蠱娘,卻是一個十分神秘的職業。因為蠱娘養蠱並不是全為了害人,還可用來救人治病。這小子跟我們說,蠱娘都是很美麗的,傳說是因為養蠱的緣故,才改變了容貌。
我心說這小子其實在哄陳寒煙開心,如果說養蠱能讓女人變美,那還去做什麼整容手術,直接都去湘西拜師的了,學到這門手藝,還能防狼並且治病,一舉三得。
蕭影在聽著大嘴榮的吹噓,臉上表情顯得特別神往。我才要問她是不是想學養蠱,她竟然唰地別過臉,看向窗外了。這丫頭,總讓人捉摸不透,除非用同心草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小滾刀當然是不信大嘴榮這套的,不住跟他抬著槓,可是現在不同往昔,大嘴榮受窘的時候,陳寒煙立馬披掛上陣。這妞兒嘴皮子雖然不是很利,但說話卻是挺狠的,什麼話都敢說,有時說的小滾刀滿臉通紅,都不敢接招了。
於是在去往湘西的火車上,小滾刀閉嘴了一大半路程。我很擔心,會不會把這小子憋壞了?
我們進了湘西邊界就下了火車,因為按照安澤榮所說的路線,就在川湘交界的地方,而這片地界大嘴榮也很熟悉。大巴山距離這兒不遠,他又經常到處走動,基本上這一帶他都踏遍了。但很多荒山,他是沒去過的,聽一些老人說,在跑馬巖一帶,邪事比較多,那兒幾乎就是一個無人區,方圓百里的荒山內,都找不到一處人煙。而進過這座山深入腹地的人,也從來沒見回來過!
說了半天,大嘴榮又跟我們糾正,那些老人說的是民國時期的事,至於現在,卻不知道是啥狀況。我們差點沒暈倒,你個混賬小子,民國時候的事拿出來說什麼,要說那時候,山裡到處都是土匪,邪事能不多嗎?
大嘴榮帶著我們去了一個叫“角龍鎮”的小鎮上。這個地方非常幽靜,後面靠山,前面環水,並且鎮上大部分建築還是清末民初時修建的,一片古香古色,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喜歡。大嘴榮因為小魚發瘋後,心裡鬱悶,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日子,所以對這兒很熟悉,來這兒順便打聽一下當地老人,看能不能得到點線索。
他把我們領進一個吊腳樓,裡面住著一個苗族老太太,九十多歲的高齡,耳不聾眼不花,看起來挺精神。老太太無兒無女,就一個人住。當時大嘴榮就借宿在這兒,老太太待他像親孫子一樣,讓他度過一段充滿了親情的溫馨日子。
老太太看到大嘴帶著朋友而來,滿是皺紋的臉上掛滿了喜悅,為我們泡茶端果子,很是熱情。老太太姓孟,叫什麼名字大嘴榮也不知道,我們便跟著他叫她孟奶奶。老太太特別喜歡蕭影和陳寒煙兩個美麗的女孩,陳寒煙從小沒有親人,纏著老太太奶奶長奶奶短的叫的很親熱,讓老人家非常開心。
我們問起附近一帶,有沒有什麼詭異的傳聞,老太太皺眉說,角龍鎮往東三十多里的深山內,就是跑馬巖了,據說隱居著不少“草婆鬼”。這名字挺新鮮,我們遇到鬼多了,還從來沒遇到過草婆鬼,這是啥品種啊?
老太太跟我們細說起來,這湘西有三奇,那三奇?趕屍、放蠱、落花女。趕屍不用說了,放蠱我們也有所瞭解,但大嘴榮知道的也不多,並且有些為了逗陳寒煙開心,是瞎掰的。放蠱在湘西是一種古老的黑巫術,聽聽,黑巫術,聽著夠瘮人的。養蠱則是將多種毒蟲放在一塊,讓它們相互殘殺,剩下最後的一隻毒蟲,便是毒蟲之王,那就是蠱了!
蠱在湘西俗稱“草婆”,因為蠱只寄附於女人身上,所以湘西只有蠱娘,沒有蠱爹。哈哈,蠱爹這詞是哥們取的,本來就沒有。蠱娘放蠱殺人於無形之間,被人驚恐為鬼魅,便有了這個草婆鬼的別稱。
我們聽了老太太的講述,才明白草婆鬼原來不是鬼,而是蠱孃的一種稱呼。哥們不由想到那個神秘的女人來去如電,倒是頗為符合草婆鬼的這個詭異的名字,但沒見過這女人放蠱,她是不是蠱娘,倒也難說。
老太太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