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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蕭影跟死小妞同時問道。
“大寶!”我大聲叫道。
老太太卻滿臉焦急的搖頭,那意思是我猜錯了。我跟她搖頭一笑,拉起來她負在背上往山下走去。死小妞不知道大寶是誰,急問這人來由。我於是把前晚蹲點的事跟她說了,蕭影緊皺雙眉說,不可能是他,他再不孝,不至於要殺死自己的親孃吧?
哥們神秘一笑,心說我是故意這麼說的,那個死雜碎一定就藏在附近,哥們這叫聲東擊西,讓他誤以為我猜錯了人,失去防範之心,這樣逮住他就容易了。至於我猜到了誰,暫時賣個關子,待會兒大家就清楚了。
我們下山回到大嘴榮家裡,把老太太放在床上,給她找了點吃的。看到老太太那副吃相,我們差點沒哭了,像吃手抓飯一樣往嘴裡拼命的塞,不知道有多少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心裡感覺一陣酸楚。她吃飽後喝了杯水,躺在床上睡了。死小妞沒了聲息,看樣子也進了夢鄉。此刻也六點多,我跟蕭影相對苦笑,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我們倆就這麼坐在板凳上打了幾個盹,七點多的時候,我們倆站起來看看老太太,她睡的很安穩,於是悄悄走出去,把門關上。蕭影明白我的意思,這就要去抓兇手!
但路過大寶門前的時候,我沒停步,蕭影很詫異的問:“你不是說他是兇手嗎,怎麼不去抓他?”
哥們嘿嘿一笑:“別問那麼多,跟我走就行了。”
蕭影半信半疑的嘀咕:“兇手肯定不是大寶,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也沒理會她,信步來到小魚靈棚前。大嘴榮和小魚父母一夜沒閤眼,三個人坐在靈前,充滿了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恆溫棺,還是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這會兒有不少村民早早過來幫忙,村長和老黃也在,正吩咐人燒火做飯。老黃過去勸說小魚父母,因為長輩不能守靈,已經找了他們的親戚後輩過來,而大嘴榮,老黃卻沒理他,估計知道這小子勸也勸不動的。他整個像個死人,恐怕誰說話都聽不進去。
村長一眼看到我們倆,快步走過來,他聽大嘴榮說我是陰陽先生,所以這次喪事上,就不再去村外另請別人了。相墳地以及主持下葬的事情,就由我來做。哥們一聽馬上愣住,嚴格來說,我不算是個陰陽先生,除鬼的道道我現在懂不少,可是在喪葬這方面,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啊。
才要跟他說還是請個別人吧,馬大掄拽住我的手往旁邊走了幾步,瞅瞅四周沒人,小聲問我:“娘子墳什麼時候能修好?那裡面的傢伙,是誰搞的鬼?”
靠,你問的夠新鮮的,你們村的的事,卻問我這個外人。不過哥們在他眼裡是陰陽先生,陰陽先生在當地那都是無所不能的神棍啊。我轉轉眼珠,跟他咬耳朵說:“是村裡的人搞的鬼,並且是他殺死了小魚,逼瘋了琴奶奶,還殺死了二寶!”
馬大掄登時吃了一驚,瞪大眼睛說:“誰啊,這麼沒人性?你說二寶也被殺了?難怪這兩天沒見這老小子。”
正說著,老黃走了過來,老傢伙還是戴著一頂瓜皮帽。這頂帽子看上去有很多年了,在五十年代的時候是很流行的,現在不多見了。不過在貧困山村,見到這種老式衣帽,也毫不奇怪。
“小夥子,村長跟你說了吧,祭文由我來寫,但相墳地和下葬的事,得由你來主持。”老黃臉色嚴肅的跟我說。
我笑笑說道:“沒問題,既然村長和黃大叔這麼信任我,我就不推辭了。不過,相墳地我想請黃大叔一塊去。”
老黃跟馬大掄對望一眼後,點頭道:“行,咱們吃過早飯就上山。”
“其實,墳地的事,我心裡早有了打算。”我盯著老黃說。
“哦,你先說說這山上哪裡風水好。”
“我覺得娘子墳附近這塊地不錯,就葬在娘子墳一邊,順便把娘子墳也埋了吧。”
這句話一出口,馬大掄和老黃同時吃驚的看著我,可能沒想到我會選這麼一個地方。要說娘子墳那裡,還真是風水絕佳,可是那座墳已經變成了兇墳,裡面無緣無故多了一隻殭屍,再好的風水,誰還敢把墳地選在那兒。
“小夥子,你不是開玩笑吧?”老黃臉色變得很難看。
馬大掄都皺了眉頭:“這地方不好,換個地方。”
我突然哈哈大笑兩聲,一下讓他們倆愕然怔住。這可是在喪事上,雖然不禁言笑,但不能笑的這麼大聲,對死者和家屬太不敬了。很多忙活的村民,也都紛紛放下手裡的活走過來,有些人臉上都閃現這怒色。
蕭影趕緊來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