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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頭,出了書房,留下的一句話讓我胯下一熱,不由自主地“啊啊”射了出來。
“我要你站在我們床前仔細觀賞。”
《引牛入室》25
我癱坐在椅子裡,我竟然一聽到自己可以近距離觀賞老婆被王大牛幹就興奮得She精了。我累的要死,又羞愧的要死。我也興奮得要死。
要死不活之中,我的腦子飛快轉動,我要想盡一切辦法不被老婆要挾。可惜,我思來想去,老婆這次好像是吃定我了。
離婚?原因?“法官大人,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分居?原因?“嘿,哥們,別提了,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為什麼孩子不是你的?“老總,這個……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女婿啊,你和小婷鬧彆扭了?“沒有啦,媽,是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兒子,為什麼你老婆沒和你一起回來?“爸,春節好,順便說一句,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妻子不需要任何證據,如果她真的懷了孕——昨天是妻子排卵期的第一天,這幾乎是百分之百的肯定——那麼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我被帶了一頂大綠帽。而且出於我對我老婆的瞭解,她既然聽到我讓她借種之後就決心和我翻臉,就很可能還有除了影片郵件以外的證據,或許……或許她趁我酒醉,和王大牛親熱完之後就拷走了電腦上的所有錄影?
我抱住頭,越想身上越涼,剩下我的腳卻冰冷刺骨。妻子能夠證明是我,硬要把這頂綠帽子戴在我自己頭上的。
她還有那麼多律師朋友,她孃家人不是有權就是有錢……我不能冒這個險。
沒有選擇。我倒在了書房的客床上,連續失精讓我疲乏不堪,昏昏沉沉地,在絕望與莫名的興奮之中,我睡了過去。
下午我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久,然後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臉,慢慢地刷牙,看著洗手間鏡子裡那張被很多人誇獎過俊秀的臉,我痛哭失聲。
我沒有選擇,我放不下金錢和權力,我放不下面子和尊嚴,我要外人繼續羨慕我,我要現在的生活!
我沒有選擇。
下午五點多了,我洗乾淨臉,走出衛生間,看到妻子正在廚房裡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經擺了兩三個菜。我夾起一片醬牛肉,放進嘴裡,好吃,我已經記不得妻子上一次這麼用心的做菜是在什麼時候了。
我的這個舉動被妻子看見了,她快步走過來,啪的一聲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塊牛肉的手。
“王大牛還沒來,你吃什麼吃?把我辛苦擺的拼盤造型都弄壞了!”
欺人太甚!“這是我的家!我憑什麼不能吃!”
“王大牛還沒吃你吃什麼?我告訴你,這飯就不是給你做的,以後你也就是他回來了能跟著吃頓飯!你吃了這牛肉能怎麼樣?你晚上有什麼活要幹?有什麼體力勞動?自瀆?”
我漲紅了臉,對屈辱短暫的遺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讓你跟他說的話你說了嗎?你去找他了嗎?還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個男人來享受丈夫的特權,在我的家裡,和我的妻子,我怎麼能忘記這個重要的任務呢?
我行屍走肉一般來到昨天那家鐵館,一進門就看到王大牛和那個光頭在深蹲架那邊做深蹲,我坐在一個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沒有看到我。
正好輪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樣光著膀子,穿著一件紅色短褲,發達的斜方肌像一張鼓滿了風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塊一塊我叫不上來的肌肉,有兩條特別粗壯的肌腱,從王大牛的腰部順著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兩側展開,拱起就如同兩道山樑,脊椎倒成了山樑間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著一塊破毛巾,我估計這是為了防止槓鈴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鑽到槓鈴下面,那槓鈴上的負重片我數都數不過來,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我正數著,王大牛突然大吼一聲:“嘿!”把那根被兩端重量壓得微微彎曲的槓鈴扛在肩上,抬離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張弓,嘴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張大方臉憋的通紅,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我感到這是對一個人力量的最高挑戰。
我換了個位置繼續偷看,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腳板蹬著地,腳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隨著每一次槓鈴的舉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來,在把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