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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成吧,他昨晚才當上我們女兵的教官,以前都是劉春雷教官來著。”
吳崢點了點頭,“顧青宇那小子雖然要求嚴,但軍事技能掌握好了,對你們有好處,不要有牴觸情緒。”
秦漫琳立刻站起身,立正保證道:“報告首長,我一定刻苦訓練,掌握好軍事技能,更好得為民服務!”
吳崢輕輕擺手,“不必那麼緊張,放輕鬆點,咱們就說說閒話。”
秦漫琳笑了笑,又坐下,心想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演不緊張,同時心頭慶幸沒有說顧青宇那個變態的壞話,這個變態在領導的心目中地位還不低呢。
而顧青宇在幹啥呢,在挨周團長的訓呢,因為二十個女兵就累病了五個,腿疼,腰疼地起不來床,再加上秦漫琳這個差點毀容的,可以說傷殘了六個,超過了總人數的四分之一呢,周團長能不生氣嗎。
“那是女兵,還是新兵,哪裡能承受住你那麼重的訓練強度,你當這些姑娘是你手下那些摸爬滾打出來的狼崽子,那麼耐摔打。”
顧青宇不服氣,“我已經降低訓練強度了。”
周團長看著他頭疼,就這麼個一心只有訓練,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鐵疙瘩,他就不明白為啥會那麼遭姑娘們喜歡。
不過這次當過女兵的教官之後,恐怕沒有人再不長眼地喜歡他了吧。
“聽說秦漫琳同志的臉受傷了,差點毀容?”
其他女兵的傷雖然也挺嚴重的,但休息休息就能好,所以還是秦漫琳的傷後遺症最嚴重。
顧青宇眉頭緊擰,再次強調:“她的臉只是擦破點皮而已。”
周團長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塊鐵疙瘩,本來讓他去給女兵當教官是為了撮合他和秦漫琳,現在倒好了,他差點把人家姑娘毀容了,還屁地撮合,這倆人不結仇就好了。
不過看著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下屬,他心塞地開口道:“就是一個男人的臉上有了疤,說物件的時候,都被姑娘家挑揀,更別說姑娘家了,更被挑揀得厲害,只要臉上有了疤,不管她有多優秀,嫁人時候選擇物件只能往低了尋。”
顧青宇眉頭擰了擰,想起秦漫琳的憤怒,再想起她朋友幫她求情時說過臉毀了,就不好嫁人了,當時他有些不以為然,沒成想周團長也這麼說,所以臉上有疤,真的那麼嚴重?
周團長見他不吭聲,又補充了一句,“姑娘的臉說是她們的命也不為過,因為臉上落疤而輕生的姑娘可不在少數,小秦還算堅強的,沒給你來個尋死覓活,否則有你好受的。”
顧青宇的表情皸裂了,心裡也湧上了愧疚,他沒有母親,從小就生活在男孩子堆裡,長大後就一頭扎進了部隊,身邊又都是男人,和女同志的相處,除了遇到部隊上戰友的媳婦兒打聲招呼,就是那幾個相親物件了。
要說相處時間最長的女同志,也就是新兵營的女兵了,對於女同志,他真得缺乏瞭解。
他最後沙啞著聲音說道:“我待會兒就去醫院買藥膏,如果秦漫琳同志的臉上留疤了,我會負起責任。”
如果能有醫治的辦法,他就去求,沒有的話,如果秦漫琳願意嫁給他,他會娶她,如果不願意,他也會為她創造更好的外部條件,儘量讓她能夠嫁得好一些。
總算認識到了錯誤,不容易啊,不過周團長看他還是不順眼,訓斥道:“今後女兵的訓練,你給我悠著點,再讓我聽到女兵受傷的訊息,你就去後勤給我養豬去。”
顧青宇臉黑了黑,最後還是“嗯”了一聲,周團長嫌棄地揮手,“那就滾吧。”
可顧青宇的腳步紋絲不動,周團長詫異地問:“怎麼,還有事?”
顧青宇點了點頭,問道:“就是想問問秦漫琳同志被帶去哪兒了?為什麼要帶走她?”
周團長也不清楚為啥帶走秦漫琳,他問了,可上面沒給他說原因,只說了句,“不是壞事。”
部隊的保密條例他還是知道的,知道人沒事,他也沒有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