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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了凳子。凳子就像梯子,永遠都是上去容易下來難,尤其是在絮果的一隻手還被糖墩兒佔著的時候,高高的凳子之於他就是一道天塹。
等絮果征服天塹,他就快樂地帶著糖墩兒跑向了他爹。每次絮果都是如此,買了什麼,永遠都會記得給家裡大人也帶一個。
連亭分析著絮果的行為,覺得這應該是來自他阿孃的言傳身教。
也就說明了絮果過去的生活是不愁錢的。
一個有錢的、最近病逝的女戶,曾獨居江左,還帶著一個六歲左右的兒子,明明應該是挺好找的特徵,為什麼就是能至今都沒有訊息呢?
連亭無法理解,就像他找不到絮果的爹一樣震驚。
連亭曾故作考校,以“阿爹考考你,看你知道阿爹多少事”為名,旁敲側擊的從絮果口中側面瞭解過他那個親爹。知道了對方姓年,應該是姓年,或者其他類似的姓,小朋友的江左口音真的很要命;曾經作為探花打馬遊街過;長得特別好看,老家應該也是江左的……
但是偏偏連亭讓人查了一圈京城的官員,包括這些年外放、被貶乃至是犯事蹲監獄或者砍頭的,沒一個能對得上全部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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