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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這麼哭過。
扯著嗓子,淚如雨下,最後上氣不接下氣,連亭抱著兒子不斷拍撫後背,來回走動都不管用。
三個大人輪番哄了好幾輪,求爺爺告奶奶……
一直到絮果自己哭累了,靠在阿爹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事情才算結束。
賢安長公主長舒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就一手捂住兒子的嘴,一手儘量不發出聲音地狠狠捶打了不苦兩下。就好像在說,都怪你,看把孩子嚇的!
不苦大師:“???”是誰先發飆吼人的?
絮果睡覺一向沉,沒一兩個時辰絕不會醒。連亭已經恢復了正經的談事臉,雖然手上還抱著奶乎乎的兒子,但一看就公事公辦的特別熟練。他開門見山地和長公主攤牌:“不知道殿下找奴婢來所為何事?”
賢安長公主一直注意著絮果壓著的側臉,打算稍有異動,她就閉嘴,這輩子沒為誰這麼遷就過。她壓低聲音道:“那我也就直說了,咱們好快點結束,我有個朋友想見你。”
能請動長公主主動牽線的朋友,那必然不是一般的朋友。說白了就是她的入幕之賓。駙馬在時,她和駙馬還算錦瑟和絃,駙馬去後,她便徹底放飛了自我。從小不苦大師就聽她娘說“你那些舅舅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同樣是父皇的孩子,你娘我怎麼就不行了?”。
在這種“洗腦”下長大,不苦也從來不覺得他娘找男寵有什麼問題,跟著壓低聲音積極參與了討論:“這是我哪個小爹啊?怎麼?想找狗剩買官?我們狗剩可不幹這個啊。”
連亭不動聲色,靜待長公主的下文。
“你大概也能猜得到,是越澤。”
越澤越大人,大理寺少卿,曾經的三晉提刑官,主管一省的刑名按劾,明鏡高懸,執法如山。因“善斷”而升入大理寺,清流派的蔡思蔡大人曾是他的座師,也就是之前和廉深競爭大理寺卿、可惜沒能競爭過的那位。
不苦倒吸一口涼氣:“好傢伙,娘你豔福不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