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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緊張下去,但越是這樣想,謝莫言的樣子就在腦海裡越是清晰,根本就揮之不去。所以這三天下來,冰如看上去很是憔悴,還好有那張面紗替她遮掩住那一臉倦容,不過那雙略顯無神的眼睛還是說明了一切。
就在這時,房門終於開啟了,只見賴有為一連疲倦地走出房門,憶雲趕忙上前扶住爺爺。此時夏雲和蘇有為也過來了不免問道:“怎麼樣?”
“我是第一次治這種病,所以不是很清楚!現在他正在休息,你們不要打攪他!”賴長義說道。
“那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冰如問道。
“大概三四天吧,醒來後是否記得原來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賴長義說完便由憶雲攙扶著離開了。冰如想進屋看看謝莫言,站在一邊的夏雲攔住道:“還是不要進去了,免得打攪了他。”冰如想了想,也只能做罷,不過那種關心的眼神還是讓觀察細微的夏雲捕捉到了。
接下來的兩天,冰如和憶雲輪流照顧著謝莫言,兩人也都相敬如賓,但是憶雲似乎有些羞澀還是其他,每次見到冰如時都會很主動地將照顧謝莫言的責任落在她頭上,然後顧自離開,冰如似乎也覺察到這點,不過相比起來還是照顧謝莫言重要點,遂也就沒再繼續想這個問題。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冰如坐在床頭,一手抓著溼毛巾,輕輕替謝莫言擦著額頭,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孔,冰如心中百感交集。心中彷彿有兩個自己正在爭論著。
其中一個聲音說道:“你是天山派的大弟子,師傅非常器重你,將來天山派的重任就全部落在你頭上,你怎麼可以只顧著兒女私情,而不顧她老人家的感受,而且她撫育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就這樣來報答她麼?”
另外一個聲音立刻說道:“但是我根本就無法擺脫他的影子,我做不到!”
正當冰如準備站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她,冰如一陣驚詫,回頭一看,只見謝莫言雙眼還是緊閉著,但是好象夢到了什麼似的,慌亂不已,嘴中喃喃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水姬……水姬……不要走!”
原來在他心目中,只有水姬一個人,那個水姬到底是誰?難道就是上次蜀山抓到的那個血影門的餘孽?那個背叛血影門的女人對謝莫言竟然這麼重要,謝莫言昏迷的時候嘴中還叫著她的名字,她在謝莫言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
想到這裡,冰如心中不由地一陣莫明的傷心。心中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他是個負心漢,他不值得你為他做這麼多,他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你還是專心修煉吧!”
正當冰如準備將謝莫言的手掰開時,他的手竟又抓緊了一分,嘴中唸叨的名字竟變成了自己,這一下讓冰如感到一陣非常奇怪的感覺,有點甜蜜,又有些憂傷。甜蜜的是他心裡還是有自己的,而憂傷的卻是他心中除了自己卻還有著另外一個女人。
冰如將謝莫言的手掰開後,再捏了把毛巾,替他擦著剛剛冒出來的冷汗,看樣子他似乎做了一場噩夢一樣。而此時的他嘴中唸叨的也不是自己了,也不是那個水姬,而是其他人的名字,慕容香,林月昕,還有他師傅等等。看樣子他似乎將以前認識的人都想起來了,這讓冰如感到很是高興,他終於要恢復記憶了,雖然他失去記憶到現在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但是卻是發生了許多事情,對於大家來說,特別是關心謝莫言的人來說彷彿過了好幾年一樣漫長,不過這對於恢復記憶後的謝莫言或許只是相當於一個荒唐的夢罷了,只是現在這個荒唐的夢終於撥開雲霧,回到現實了。
這一日,賴長義的住處來了幾位客人,赫然就是慕老和雲山師兄,還有天山派的幾名女弟子以及一位西藏喇嘛,那位西藏喇嘛不用說,正是上次來求醫的慧心師傅。
“不知有貴客來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賴長義衝眾人微微做了一輯,眾人也一一回禮。
“慧心師傅,你師叔現在可好?”賴長義問道。
“小僧這次來訪,除了將這幾位修真界的朋友介紹給賴神醫以外,還有就是替師叔向賴神醫道謝的,師叔經過你的治療後,傷勢已經好了很多,相信很快就能夠痊癒了!”慧心說道。
“哪裡哪裡,這是應該的,不知這幾位是?”賴長義說到這裡將目光轉移到那幾個陌生面孔上。
“這位是慕容世前輩,這位是百印門弟子云山,還有這幾位是天山派的弟子!”慧心介紹道。
“晚輩見過賴神醫!”天山派和雲山紛紛上前一步衝賴長義做了一輯表示尊敬。後者看著這仗勢,不禁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