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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朝元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
趙輕候道:“趙某與宋大俠並無任何仇冤,宋大俠對趙某有十三年教導之恩,趙某甚是愧對宋大俠。”
他緩緩轉頭掃視著徐風濤等人,冷笑道:“和趙某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乃是虎山派的八大弟子。宋大俠成全趙某一片復仇之心,趙某五內銘感,不過,還有一句話要明說——”
他的聲音已變得尖利之極:“當日陷害趙某的,尚有辛十二孃在內!”
宋沁尖叫道:“趙輕侯,你……你胡說八道!你……
你這……混蛋!”
徐鳴山踏上幾步,暴喝道:“趙輕候,不勞我爹出手,就讓徐其來會會你這不男不女的閹人!”
“閹人”二字說得極是響亮,場中場外頓時一片寂然。
宋朝元的臉,一下慘白如雪,彷彿受了極大的震動。
肖無瀨恍然大悟,怒火填滿了胸臆。
春風還在輕輕地吹。
可春風為什麼吹不進這些人的心田呢?
趙輕候的眼中,閃出了熒熒的綠光:
“很好!既然徐相公已將這件事情叫了出來,趙某就索性在復仇之前,將這件事的本來面目,說與各位英雄聽一聽!”
秋水輕輕咳了一聲,白袍會中人頓時散開,零亂地在場中坐了下來,將徐風濤八人圈在當中。
華玄元目光一閃:“正反九宮?”
秋水笑笑:“你真識貨!”
華玄元嘿嘿一笑,大聲道:“趙輕候,算了吧!你那些髒事,說出來口羞。華某和你的樑子尚未搖過,何不先行了斷?”
宋朝元和秋水對望一眼,齊齊踏上一步,逼住了華玄元。
宋朝元冷冷道:“華兄請住口!”
秋水也喝道:“否則虎山、白袍兩派將聯手抗敵!”
華玄元的瞳孔在急劇地收縮。
大戰已一觸即發。
但華玄元很快又幹笑了幾聲,道:“你們想聽就聽,關我什麼事?”
他似不經意地揮了揮左手,原本躺在地上喘氣的紫衣人這時便都跳了起來,將白袍會的人也圍了起來。
宋沁的心都碎了,已不知自己身為何物,世上一切美好的幻影都破滅了。
趙輕侯沉聲道:“我在五歲時就已來到虎山上,宋大俠夫婦收留了我,待我親如骨肉。要說虎山弟子中,入門最早的,恐怕還算是趙某人。那時候,宋大俠還沒執掌虎山,但武功在虎山上已無敵手。宋師母為人樸質善良,待下人極好。當時的虎山派,可說是上下同心,充滿溫暖,就像一個大家庭。雖然在江湖上寂寂無名,但自保也綽綽有餘。也就是從那時起,宋大俠開始教我武功,當時雖無師徒之名,卻有比師徒之情更深的父子之情。”
宋朝元黯然嘆了口氣,眼中似已有淚光閃動。
趙輕俟道:“宋大俠執掌虎山時,我才七歲。其後在天目派大變之際,宋大俠一夜成名,虎山派名滿天下,往日的溫情便漸漸淡薄了。虎山上每天人來人往,噪雜不堪,但宋大俠仍然堅持每天教我練功,還請了一位秀才教我念書。宋師母待我也一如既往。在我十一歲的時候,徐風濤來到虎山。其後陸陸續續,宋大俠收了許多徒弟,這就是後來所謂的‘虎山八虎’。
“宋大俠教導我的時候少了,我就自己苦練。到我十五歲的時候,宋大俠正式收我為第九名弟子。當時我的武功雖不算好,但較之徐風濤等人,仍是高高在上。這使得我在八位師兄的心目中,成了一個勁敵。
“二十年前,我十七歲時,宋師母突然逝世,死得十分蹊蹺,師母雖然不會武功,但身體很好,怎會驟然撒手?我當時悲痛萬分,責問宋大俠,宋大俠只是流淚,卻是什麼也不肯說。
“一年以後,月老來到山上,說是揚州辛家素出美女,其中又以辛眉辛十二孃最美、最賢慧,而且也最渴慕英雄。月老想做媒,自然沒有不成的。果然,一個月後,新師孃的轎子就抬上了虎山。
“說實話,十二孃初到虎山時,我也驚以為天人。但對她絕無好感,因為宋師母屍骨末寒,在我心中,仍不承認辛十二孃是我師母。也許因為這個,宋大俠開始疏遠我了,時常斥責打罵,我便時常獨下虎山,到附近山裡去玩耍,認識了桃花塢普渡庵的紅蓮師太。
“十八年前七月初六,溫州府的捕頭李想容送來一封信,說是溫州府近來出了一個名叫‘秋風客’的採花大盜,身手非凡,請宋大俠相助破案。宋大俠因為幾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