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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訊息,老高的書,終於申籤透過了,下個禮拜應該就會改過來,呵呵,我真的幾乎快崩潰的時候過了,原來堅持真的有用的,謝謝大家那麼給力的支援,謝謝你們,推薦,收藏!)
次ri一早,太乙門鐘敲三響,碧嵐山顛傳下符信,三天之後,傷愈歸來的月龍道人在講經閣,為門中弟子講道十天,彌補當年入魔時犯下的過失。
太乙門上上下下立刻沸騰起來,若論實力人望,“牧帝”紀白衣自然是不二人選,但若是談起對宗門弟子的照拂,月龍道人這位儒雅溫和的老者,卻是更勝一籌,數百年來,受過他點撥指導的弟子,不在少數,就連一些金丹期的外門長老,見到他也要行半師之禮。
如今他竟然開壇講道,由不得許多弟子無心修煉,只盼著三天之後,定要早點出發,去佔個靠前的好位置。
山崖巍巍,流水潺潺!
一方老樹盤根,兩面天然石凳!
月龍道人和鍾離子羽對桌而飲,言談甚歡。
濃郁醉人的香氣在松下縈繞,以二人的身份,喝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人間美酒,而是上好的仙家玉釀,每一滴下肚,幾乎都能感覺澎湃的元力,在胸中流淌,每一根毛孔都幾乎舒暢到了極點。
“月龍師兄,我仍然不贊成你現在開壇講道的做法,宗門的弟子們雖然重要,但和書痴與青竹子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鍾離子羽嘴角掠過一絲冷漠,鼻間微不可察的冷哼了一聲。
即使已經重新被師兄弟們接納,鍾離子羽這位元嬰修士仍然無法改變自己計較得失的xing子,若是外門弟子的xing命能夠換回書痴和青竹子歸來,他恐怕立刻舉雙手贊成。
月龍道人道:“我修道至今兩千一百二十四載,經歷無數悲歡離合,看透了修真界的你爭我奪,終於明確了自己的一顆道心,那便是不滯於物,求的逍遙二字,而如今,我已經有三樁大因果掛在身上,像殺戮宗門弟子這種小因果,自然是越早了結越好,至於書痴和青竹子的事情,已經過了十幾年時間,並不急在一時,況且我也需要幾天時間調養一下。”
月龍道人今天換了一身天藍sè道袍,除了臉sè因為長期沒有曬過陽光,顯得有些蒼白之外,幾乎看不出十數來飽經摺磨留下的痕跡,雙目炯炯,有若星辰,不時流露出智慧的神芒。
“叮!”
鍾離子羽飲了一大口酒,放下杯子,絕然道:“既然選擇了修真之路,又何談什麼超脫因果之上的奢望,依我所見,修道之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憑手中三尺青鋒,問道天下,何必拘泥於這些小節!”
語氣凜然,霸道無匹,眉目之間,豪氣干雲。
月龍道人訝然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這番話是白衣師兄說出來,我一點都不奇怪,但是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讓我眼前一亮了。”
鍾離子羽哈哈笑道:“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放棄了那些算計之道,若是用智慧能夠擺平的事情,我絕不介意省下所有力氣,不過如今修為ri深,眼界也開闊了許多,不像從前那樣絞盡腦汁去謀算了。”
月龍道人欣然頜首道:“老九你的確長進了許多,將葉小子託付給你我也放心了!”
鍾離子羽一怔道:“師兄此話何意?”
月龍道人站起身子,走到崖邊,背對著他,望向遙遠天際,語調低沉道:“我並非只有葉白一個弟子,我的大弟子烏雲你是知道的,資質絕頂,人雖然悶了一點,但追隨我已有幾百年之久,感情深厚,如今我懷疑他已經遭人所害,極地事了之後,我要去幾處地方尋找他的下落,教導葉小子的事情就交給你吧。”
鍾離子羽聞言,沉默了片刻道:“我記得烏雲那個小子,身份好象不簡單呢,如果真如你所說,事情傳揚出去,恐怕又是一場大風波啊!”
月龍道人輕輕拂了拂衣袖,淡淡道:“早料到會被你們看穿呢,不過現在說出來,都沒有關係了,五百年前,我遊歷到妖獸領地內的風神嶺的時候,在那裡遇到了二十歲的烏雲,他是飛熊一脈的王族後裔,但偏偏對我們人族的符道極感興趣,我憐他資質,將他帶回了太乙門收為弟子。”
“收一頭妖獸為弟子,還真是隻有師兄做的出來的事情呢!”
鍾離子羽嘆了一句,疑惑道:“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他當年只有煉氣期修為,如何能夠幻化人形還長久保持?”
月龍道人道:“他的父親飛熊一族之主,飛熊王風赫赫,當然不會讓兒子受委屈,給過他一件妖族的奇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