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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了,他們希望列三爺也能出一份力。”
宇文洛聞言抬頭瞟一眼寧朗,搖搖頭,“也只有你才會這樣想。”
“難道不是這樣的?”寧朗疑惑。列三爺不是被明二公子那一番學習前輩義行、為武林出力的懇切的言詞說動的嗎?
宇文洛記錄完畢,將紙筆一擱,很不以為然的道:“我看啦,不如說是蘭七少和明二公子很想看列三爺為難的樣子。”
“呃?”寧朗瞪目,有些不信。
宇文洛搖頭,很是嘆息的看著他,“頭腦簡單呀。”過了片刻,又問道,“你看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寧朗又想了想,才道:“好人。”
“這麼簡單?”這回宇文洛瞪目。
“二公子是個好人啊。”寧朗很肯定的點頭,想了想卻不知道有什麼言詞可以表過,只好說,“他對每一個人都很好,是一個很好的好人。而且在蒙山時,宇文渢大哥那樣對他,他也不惱還出手相助,又為大哥療傷,不管七少言行多麼令人難以接受,他都能從容有禮待之,他實是個心胸寬廣的人。”
宇文洛聞言也連連點頭,“是如此,只是……”
“只是什麼?”寧朗有些不解宇文洛那一臉的迷惑。
宇文洛想了想,道:“從儀容到言行,他簡直就是天下人人所向往的,每一個人都會希望自己是他那樣的人。有世家門第,有俊美出塵的儀表,有絕頂的武功,有聰明的頭腦,還有令人折服的氣韻風範……”說著說著他有些迷惑的移眸看向寧朗,“寧朗,你也是很好的人,我看你就看得明白,可是二公子我卻怎麼也看不清,他太完美了,這反令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真實?”被他這麼一說寧朗也很迷惑了,“他是真正存在的啊,而且我們同行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都有碰到過他啊,明明是有血有肉的人麼。”
“不是這個!”宇文洛挫敗的垂下頭,“和你說果然是白費工夫。”
“大哥……”
“算了,睡覺吧。”
兩人熄了燈躺下,不一會兒睡意襲來,沉入了夢鄉。
今夜的檄城裡,有許多的人晚睡的。
城南某處宅院裡便還亮著明燈一盞,燈下蘭七正極細緻的翻閱著手中的冊子,三步外躬身立著一人。
“蘭暐,這半年來,做得不錯。”蘭七看罷放下冊子。
蘭暐暗中鬆了一口氣,道:“謹遵七少吩咐,不敢有差。”
“嗯。”蘭七點點頭,搖開玉扇,目光落在蘭暐身上,“你跟本少是最久的,自知本少原則,辦好了事有賞,辦差了事……”尾音慢慢一拖,後面的沒說了只是淡淡一笑,片刻後才道,“此次蘭旻有跟著本少一起出來,她便留在這裡幫你罷。”
蘭暐聞言猛然抬首,驚喜又不敢置信的看著主人,“七少!”
蘭七倒似沒看到蘭暐激動的模樣,放開玉扇端起桌上的茶杯,吹開茶麵上的一片茶葉,慢條斯理的啜一口,然後才很輕柔的開口道:“聽說老五來過檄城?”
蘭暐心頭一跳一驚,前一刻的狂喜瞬間消失,站直了身,看著蘭七,從容又平靜道:“蘭暐從來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七少。”
“呵……”蘭七輕輕一笑,碧眸中浮著一絲極淡的笑意,“不過是問你一下,怎的如此緊張。”
“七少。”蘭暐一撩衣袍雙膝一跪,“六年前蘭暐就立誓效忠七少,這一生都不會變。”
“蘭暐。”蘭七玉扇掌中一點,然後伸手扶起蘭暐,“起來。”
蘭暐起身。
“本少用了你便不會疑你。”蘭七依是邪邪的笑,可碧眸中沒一絲玩笑之意,“不過,本少不喜歡你自以為是的善意的欺瞞,懂嗎?”這“懂嗎”已帶出一絲寒意。
“懂。”蘭暐垂首。
“嗯。”蘭七滿意的點點頭。
房中有片刻的安靜,蘭暐垂首站著,蘭七坐在椅中把著著手中的玉扇,碧眸看著桌前燃著的那盞燈,半晌後似是自主自語的道:“只剩那麼幾個人了偏生還不安份,非得趕盡殺絕才老實麼。”
那聲音很輕淡甚至是溫柔的,可話裡的那份殘冷無情卻令蘭暐暗裡打個寒顫。跟了他六年,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識過,那個孩子不就是踏著一路鮮血才有了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悠容嗎?沒有那些血,那孩子又怎麼可能活下來。
“蘭暐。”
“嗯。”蘭暐趕忙回神。
“明日去帳房取三千金葉,蘭旻既要留下,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