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那天沒做成(加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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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墨西哥那天,蕭星淳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大簷帽遮住半張臉。
兩週後是她正式接手蕭家的日子,她必須要在那個日子之前回到m國。
蕭星淳的臥室裡飄著熟悉的薰香味,母親提前將所有的細節都安頓好。沒有人問她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甚至沒有一個人提起關於墨西哥的種種。原因她清楚,無非是大哥提前囑咐過時澈和她的淵源。
他成了這個家的禁忌。
他們太瞭解她,知道太多的無意義安慰等同於一次次揭開傷疤,所以他們給她時間自己恢復。
她的家人,維護著面上的平靜,不讓她的天塌下來。
但她不相信時澈死了,沒有看到他的屍體,他就是活著。
而且她能感應到有一枚和自己有關的心在某處跳動著。那樣強烈,時時刻刻發出召喚的魔咒。
它只是在等待一個契機,等到了便會有回應。
和她隨行的除了一束乾花外只有一個罈子,上面蓋著乾淨的白布,一路上每當有人想揭開都會被她制止。
她一個人哼著歌悠哉地搬著罈子來到花園一角,這裡是她小時候的秘密基地,放著所有她喜歡,但是母親又不太贊同她玩的小東西。
現在又多了一個收藏品。
她揭開白布,埃文的頭赫然出現在壇口。罈子裝著臃腫的身體,他的面色快和花白的頭髮融為一體,嘴裡叼著布,連掙扎吐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你好好在這裡待著。”蕭星淳端了一盤肉過來,烤熟發焦的肉皮上頭,還有半塊他熟悉的紋身圖案。
埃文被那甜膩的氣味燻得想吐,含含糊糊地求她殺了自己。
“那怎麼行呢。”蕭星淳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眼神平靜陰森。
“要等我找到時澈再說啊。”
她冷冷地盯著他吃掉那塊肉,回到房間鋪開潔白的畫紙,畫下時澈的臉,叫來陳敬之交給了他。
“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是誰。”
陳敬之看了一眼畫像,莫名覺得這人的臉有點熟悉。
“怎麼了?”
“沒事,我這就去。”
他沒將疑惑說出口,但是心裡多少存下疑影。
不過臨走前還是遵照蕭峋的吩咐問了蕭星淳一句:“您認得賀諭嗎?”
蕭星淳抬起眼。
賀諭,如果是賀家的廢物兒子,那她就知道一點,只是沒見過,或者沒有正眼看過。
“好像聽過,怎麼了?”
“那些天他也在墨西哥,說是要找您。”
“找我?”陳敬之的話讓她有了興趣,拿起日曆隨便翻了幾下,扯掉上面厚厚一摞,露出八號那一天。
“八號那天給我指一下,讓我看看是誰。”
她嘴角玩味的笑容看得陳敬之不舒服。
他跟在蕭峋身邊有些日子,也見過蕭星淳不少次。這次從墨西哥回來,她變得比之前陌生了許多。
她太過複雜,那麼看重的男人死了,居然一滴眼淚都沒掉。說不在意,但又一刻不肯鬆懈地尋找他。
簡而言之,面對她並沒有面對蕭峋自在。
在蕭星淳再次說話前,他拿著時澈的畫像匆匆離開。
蕭星淳從畫室出來一個人往臥室走,在水池前默默清洗手上的顏料。這時有人開門告訴她禮服到了,叫她下去試試衣服首飾。
請來的造型師是個長相嫵媚的女人,她專門服務於上流社會,關於她的傳言不少,據說還做過某位大人物的情人。
她的眼光確實好,挑的衣服也在蕭星淳審美上。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們兩個人太熟悉,她太瞭解蕭星淳的喜好。
“穿一件就可以了。”蕭星淳推開那些造型繁雜的禮服,找了一件純黑色的魚尾裙。絨面抹胸款,露著白皙的肩膀和鎖骨,沒有其他複雜裝飾,簡單又低調。
“我不想換來換去。”
女人眯著眼,“隨你,你是金主,記得給我結賬就行。”然後從首飾盒裡拿出一條綠寶石項鍊,再她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就要把那一滴眼淚的點綴摘下來。
“這個更配一些。”
但蕭星淳沒讓她摘,反而把被她碰歪的吊墜擺正。
“就戴這個吧。”
女人一聳肩膀,瞬間明白了那吊墜的來歷,細長的香菸塞進紅唇的唇縫,“還是隨你。”
“不過話說回來。”她打量著蕭星淳,笑容曖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