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手(H)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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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澈。”
她咬了下他的耳垂。
“也可以只對你是。”
時澈沒回答,短暫停頓,吻得更洶湧。
他的手探進她的胸衣,觸碰到酥乳,融入指尖的那抹柔軟灌入身體一陣電流,他被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
在他有限和家人一起度過的歲月中,他的母親教會他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剋制。
他要收斂自己的慾望,自己的幻想,自己的一切。成為這片土地上的行屍走肉,一把會呼吸的槍或者匕首。
期盼是可恥的,他這樣的人不該有。
二十多年的人生,他不曾與人親近,時時刻刻保持一顆心絕對清靜。
心如同一間家徒四壁的房子,他在這世上沒有軟肋,沒有後顧之憂,享受孑然一身的自由,卻也無依無靠。
只是從遇到蕭星淳之後他就變得很忙,總是在謀劃很多事,以至於沒有時間去檢查一下自己的心。讓它生了叛逆,有機可乘,偷偷塞進許多讓他萬劫不復的情意。
他許久沒有這樣問自己。
許久沒有停下來,什麼都不做。
只問問自己的心。
怎麼變得這樣滿。
讓他有七情六慾,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用自己身上最鋒銳的一處刺破她的柔軟。
時澈的眼睛慢慢變暗,彷彿在一點點吸取夜色,積攢到某個時刻,黯得再聚不起一點光,他就那樣堂而皇之地掀起眼皮,與她對視。
他的髮絲凌亂卻不顯狼狽,反而有種隨性恣意的迷人。
如果是平時,他早就窘迫地推開她,紅著臉到一旁降溫。
可今天他紋絲未動,甚至主動探進她的衣服。
手指一點點,在裡面探索著。
他的動作既生澀又急切,蕭星淳準備幫他一下,自己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她的裙子是寬鬆的,稍微解開便如同整個胴體暴露在他眼前。
寬寬大大的裙子半掩半蓋,圓潤的肩頭泛起柔淡的珍珠光澤。胸窩引人遐想的深邃陰影漸深,他正低頭,慢慢貼近她的耳根,眼神還流連在她身體上,毫無平常的含蓄。
時澈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具身體的美好,好像一句說得不對便會褻瀆了她。
衣服脫得順理成章。
蕭星淳比他要急得多,抓住他的衣服下襬掀起來,幾塊腹肌觸了晃過她視線的冷風,立刻繃出清晰又猙獰的輪廓。
好像怕他後悔一樣,她反客為主,胡亂親吻他胸前堅硬的肌肉,手一刻不停地去解腰帶。
男人的腰帶是真的不好解。
任由她動作的男人安靜地看著她,幽暗的眸子裡掛著若有似無的寵溺和糾葛融合的複雜情緒。
“星淳。”
蕭星淳按住他的嘴角,貼在他耳邊告訴他自己的小名叫純兒,是最親近的人才知道的小名。
“知道了。”
時澈在心裡反覆唸了幾遍,但卻因為那句“最親近的人”而驚喜到不敢出聲。
她的身子纏得他更緊,趁他不備扯下內褲,一道深紅色的影子彈了出來。
一把握住。
“嗯”
他發出難耐的呻吟,滾動的喉結上有汗珠滑落,精透的珠子彷彿柔軟的晶體,流過弧線性感的輪廓,滲進胸肌的溝壑裡。
“別”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就快速移開。
她的小手抓著他的性物,那物生得粗碩醜陋,紅彤彤的一根,還纏著許多青色凸起的血管。而她的手指纖細雪白,強烈的對比帶來的視覺刺激十分強烈,只一眼,他便被眼前的一幕灼傷,渾身像燒紅的熱鐵,熱量都聚集到她手心裡。
他發紅發熱的樣子讓她滿意極了。
蕭星淳沒吃過豬肉,卻看過豬跑。她對自己好色這個事實表現的很坦然,也從不避諱從小電影中學習。
她學著影片裡的樣子慢慢移動,被她緊握住的命脈抖得更加厲害。
這根滾燙的肉柱在她手中更加興奮,在她輕輕用拇指掃過上方的小孔時甚至又大了一圈。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快有自己手臂粗細的性器劇烈抖動,尺寸十分駭人,卻又可憐兮兮地吐出粘液,一股又一股,小腹上排列的硬塊用力繃得如同鐵石。
“嗯”
微微用力,一股白灼突然湧出,滿手腥羶-
發洩一次,慾望仍舊高高挺立,甚至因為食髓知味而更加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