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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娑粵耍�
一片混亂中,一聲巨響喚回了我的神智,等我抬起眼看的時候只看見眼前衝過來一輛小轎車,直直地就要跟我撞上,我急忙調轉車頭,無奈車速太快,兩車相撞後我撞上路邊的護欄,儘管有安全氣囊,我還是被撞得暈了過去。
醒過來是我已經在警察局了,在冰冷的警察局裡只穿著一條背心裙的我被凍得渾身發抖,還要配合警察做各種筆錄。
我的精神狀態太差了,審問我的人是個胖警察,見我這樣很不耐煩,用筆敲了敲桌子,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問話問半天不說,開個車還能跟人家對撞了,旁邊那麼寬的路,你沒看見嗎?你眼睛長哪兒去了?!”
他越說語氣越狠,我被嚇得縮緊了脖子,估計我這時候蓬頭散發的,確實像是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
這個時候走過一個瘦高的警察,拍了拍那個暴走的警察說:“好了好了,這裡交給我,你去看看那邊好了。”
“媽的大半夜整這出,還遇著個瘋子!”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重重拍了下桌子,站起來走了。
那個瘦高的警察走到我的面前,給我披上一件警服外套,語氣輕柔地問:“姑娘你還好麼?”
我縮了縮脖子,害怕地看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進局子,還是在外地,之前的事情本來就整得我要精神崩潰了,這會我真的沒辦法繼續保持平靜了。
那個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看樣子只能找別人了……”他又問我:“你有親戚在這邊嗎?”我搖搖頭,“那朋友呢……”我搖搖頭,他為難了,問我:“小姐你成婚了嗎?”
我愣了一下,難道我這樣的不像是已經結婚的人了嗎?
我剛想反駁,但是還是算了,反正都是要離婚的人了,還有多大區別。
無奈之下,警察只好翻看我的手機,想找找聯絡人,卻被手機鎖屏擋住,他把手機放到我面前,說:“這個……”
我直接搶過來,輸入密碼解鎖,點開聯絡人,可憐的是我開始使用手機這麼多年,手機裡存的聯絡人還不到二十個。
我找了幾圈,最後手指停在正平這個聯絡人上。我不是多矯情的人,結婚前存的是正平,結婚後也沒改。
我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法按下去,這個時候的正平,應該在照顧有希吧,就算我打了他也不會過來的吧……
這個時候,那個肥胖的警察又回來了,他一把搶走了我手裡的手機,嘴裡抱怨了一句“你這女人怎麼那麼麻煩呢!”
然後我就看見他隨便點了一個聯絡人,我伸手要去搶,卻因為坐久了腿麻,一下子從椅子上跌下來。
等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個胖警察已經打完電話了。
十分鐘後,我看見杜譯承出現在警局門口。
我苦澀笑了一下,不知道那個警察怎麼就選中了杜譯承這個人。
我不敢看他,我坐在警察局冰冷的椅子上等著,只能聽到杜譯承和那些警察小聲的交談著,過了幾分鐘,我的視線裡出現一雙黑色帆布鞋,頭頂是杜譯承溫柔的聲音:“老師,我們回去吧。”
就在那一刻,我眼眶一熱,一滴熱淚直接砸到了他的鞋面上。
50夜,剛好
後來的我好好想了一下,那個時候的我好像除了杜譯承,也沒有其他任何人可以依靠了。
只是叫我沒有想到的是,活了28年的我,到最後竟然連個救我於水火的朋友都沒有。孤單的人總是要活得很小心,我想起我以前住在貧民區的時候,每天天沒黑就關門上床,睡不著就用電腦看小電影,一遍遍看,看得滿臉冒痘痘。整個人狼狽不堪。
所以我從來沒有體會過所謂的夜生活,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危險而可怕的,我永遠不會知道黑暗裡到底藏著什麼。
我怕死,所以我活得小心翼翼,可是我卻不知道每個寂寞孤單的靈魂都在渴望著能夠瘋狂一把,而網路弱化了這種風險,所以我變得無所畏懼,在網上盡情吐露心聲,我記得我曾經在貼吧裡發過一個帖子,跟每一箇中二文藝青年一般發帖記錄我的生活,但是卻被人說無聊,那個時候我不懂,我覺得我每日讀書,做筆記的生活很充實,可是在一般人看來,那是無聊平淡的,青春該有暗戀,有告白,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直到我認識了正平,結婚後才漸漸體會到這種無聊。無聊得好孤單,於是我到網上去尋找安慰,寂寞的夜裡,陪伴我的不再是一遍遍看到膩的小電影,我開始捧著手機,盯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