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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也想不明白,要救大飛和殺于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關係?
“你。。。為了你爸爸?”
薛瑩瑩道:“不要再問了,我不會說的。”
曲勇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明天,上銀樓!”
銀樓,銀樓今天演的正是《爛柯一典》,唱著那句,“樵客返歸路,斧柯爛從風,唯餘石橋在,猶自凌丹紅。”
樓上最好的位置,今天已經換人坐了,坐著一個年約六十的唐裝老人,他的左手邊是四姑娘,右手邊是位年約五十的紅旗袍女人,再過去一個位子是穿西裝,大背頭,戴金絲眼睛的男人,模樣有點像死去的于謙,正對著老人坐著的是個穿警服的中年肚腩男人。
其他人只能站著,銀樓每個要害處都有人站著,老人的身後站著一個身子很高,腿極長的男人,那旗袍女人身後站著幻鷹,而鐵姐和另一個極普通的中年男人則站在四姑娘的身後。
只見那警服男子站起身來,舉著茶杯恭敬道:“銀樓不喝酒,晚輩以茶代酒,敬於爺你一杯。”
這老人自然就是景泰的龍頭把子——於爺,他也拿起茶杯一口飲盡,頷首道:“好。”
那警服男子放下茶杯,又向在坐的兩個女人拱了拱手,道:“今天,請看在晚輩的薄面上。。。。。。”
四姑娘淡淡道:“你放心吧,我們只是來談事情的,不會動刀動槍的。”
那警服男子尷尬一笑,道:“既然四姑娘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告辭了,你們聊。”
“四兒,送送客人。”於爺揮了下手上的柺杖。
“是。”
等送走那警服男子,整座銀樓只剩下唱戲的戲子和看戲的人。
於爺環顧了一番四周,嘆了口氣,道:“哎;爛柯一夢,幾十年了,我又回到這裡了,這裡有點也沒變,可人卻變了很多啊!”
“大哥!”那旗袍女人道:“當年我和你,二哥,三哥幾個人總喜歡出完買賣後來這裡喝杯茶,聽會曲,可現在二哥整天抱著酒瓶子,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三哥出了那樣的事,哎。。。。。。”她雖然是女人,可說話的嗓音很乾硬。
“是啊。”於爺道:“人都變了啊,雲玉,我們都老了。”這旗袍女人正是於爺的親妹妹——於雲玉。
於雲玉也陪著嘆了口氣,道:“大哥。。。”
“不說了。再說下去,要讓年輕人嫌棄了。”於爺慢吞吞道:“阿鷹,讓那些人上來吧。”
曲勇等人在銀樓外等了很久,他們從天剛矇矇亮就過來了,一直站到現在,沒有人理他們,所有人都當他們是透明的。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胖子站的兩條腿都麻了,忍不住小聲抱怨道。
曹老闆用眼神堵住了他的嘴,輕聲道:“昨天我和我爸打了電話,他人在國外,趕不回來,不過他已經和於爺透過電話了,於爺很生氣。”
“那這次死定了。”大黃蜂臉色灰暗,黑著個大眼圈,道:“最慘的是,我們還沒找到薛瑩瑩,於爺又這麼生氣,會不會被大卸八塊,丟到須江裡餵魚啊!”
曲勇淡然道:“沒事,這次本來就不關你們的事,等會兒進去之後,我會向於爺解釋清楚,我會承擔一切的。”
曹老闆凝望著曲勇,道:“小勇哥,我再一次問你,你真的沒找到薛瑩瑩?”
曲勇肯定道:“我沒有。”
“好。”
終於,等到幻鷹出來,喊他們進去,曲勇走在最前面,他把胸膛挺起來,毫不畏懼的走上二樓,於爺正在喝茶,他頭也沒抬,道:“坐啊。”
曲勇一呆,不過他已經豁出去了,人家喊坐,他就坐下,坐在了剛才那穿警服男人的位置上,正對著於爺。
於爺緩緩道:“喝茶,正宗的開化龍頂,只有在衢州地區才能喝到的。”
“好茶。”曲勇喝了一口茶,人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也不去看在坐的其他人,正盯著於爺。
於爺點點頭,道:“曲勇?”
“是。”
於爺手一指後面,早有人送上來一疊紅人頭,“這是一點小意思,你收下來。”
曲勇推開紙鈔,道:“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你的錢。”
“無功不受祿?”於爺搓動著兩根手指頭,道:“現在的年輕人,懂得這個道理的不多了,聽說你是瑩瑩那丫頭的男朋友?”
“不是!”曹老闆搶在前面回答道:“於爺,這都是誤會,其實是薛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