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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勇道:“幫你自己,什麼意思?”
水月姬道:“沒什麼意思,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不過……還是先等你,站到我這個高度,再說吧。”
她的口氣中帶著種寂寥的宿命的感覺,她似乎並不是在跟曲勇說話,至少不是跟現在的曲勇說話,而是在與未來,未來能夠站在和她同一高度的曲勇在說話。
曲勇道:“好,總有一天。我會和你站到同一個高度的!”
水月姬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我也在等著你,希望你能快一點到來。”
她的聲音竟有些熱切,似乎恨不得曲勇現在就已經能有她這樣的程度了,可為什麼她希望曲勇能夠快速成長起來呢?
世人不是都追求無敵的嗎?她這麼做,竟似在培養一個自己的對手,可惜,沒有到達她這種境界的人,是不會明白她內心的想法的。
此時大殿外一陣凌亂喧譁聲,竟有一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他胸前衣服都撕裂了,隱約可以看到消瘦如柴的胸膛,正是岸沙羅,他目光散亂,在眾人面前快速的掃過最後落在曲勇的臉上道:“我對不住你。”
“師叔?”曲勇心裡一突,驚呼道:“我師叔他怎麼了,他在哪裡。你為什麼沒跟他在一起。”
岸沙羅似乎跑的有點急了,他吞了下口水,道:“他,他,他。。。。。。”
曲勇急道:“他怎麼了,你快說啊。”
岸沙羅愧疚道:“他被人留住了。”
曲勇道:“被人留住,什麼意思,誰留住了他?”
岸沙羅道:“是一個女人。”
曲勇道:“一個女人?她長什麼樣子。”
岸沙羅攤開胸膛,道:“你看看這個吧,那個女人說將這個東西,交到你手上你看了就會明白的。”
只見那胸膛上竟有一副紅色的圖案,寥寥幾筆,頗具神韻,正是一副猛虎薔薇圖。
“這。。。”
岸沙羅苦笑道:“這是她在胸口用刀畫下的!”
原來那紅色的畫線,竟然是鮮血。
曲勇問道:“那女人是不是一般鬼臉,一半卻是絕美的臉龐。”
岸沙羅道:“鬼臉?”
曲勇道:“就是血痕斑斑,好像是厲鬼糅雜在一起一樣的臉容。”
“不是。”岸沙羅肯定的搖頭道:“他倆面頰紅潤,就好像是家裡剛辦喜事的人一樣。眼神中透出,一種我沒有見過的狂熱。”
曲勇奇道:“不是鬼臉?難道她不是宮本晴子??那會是誰?既然她留下的憑證。她有沒有說讓我去哪裡找她。”
岸沙羅道:“她說,就在長壽亭等你。”
曲勇一頓腳,早就趕出門去,道:“在長壽亭。我這就去!”
大殿之內的事情,就會有廟堂之上的人來處理,江湖之遠,還是該解決江湖上的事情。
長壽亭,長壽亭。長壽亭裡不長壽。
長壽亭裡已經曲終人散,那些圍觀的高手,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絕世之戰已經戰過,可惜這些人都沒有看到,留給他們的,就只有傷痛,今晚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其實決戰根本沒什麼好看,它留給人們的只有傷痛和死亡。
可惜懂這個道理的人很少。人性的劣根,是讓人們看的戰爭就很歡欣鼓舞,這好像是刻在骨子裡的悲哀。
長壽亭外,果然早有人在等待。
她背對著身子,那後身宛如刀削,玲瓏動人,長髮垂到膝蓋位置,在月光下飄飄出塵,天命依然昏迷,他似乎對外界之事已經毫不所知了。
“你來了?!”
她感覺到聽到曲勇的腳步,並沒有回身,只是低低說道:“你受傷了?還是剛剛和高手交過手?”
“這聲音。。。”曲勇聽得分明,這聲音根本就是宮本晴子的,但他卻見她那雙手骨肉均勻,哪有半分乾枯如骷髏的樣子?
“怎麼?才過了兩個晚上,就不認識你師孃了?!”
她說著,緩緩轉過身來,竟然真的是宮本晴子,只是她的臉,再也沒有那練功走火入魔後反噬的恐怖樣子,而是粉嫩腮紅,美不勝收。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是應該散功後就身死的嗎?為什麼不僅沒死,似乎還因禍得福了?!
“你。。。”曲勇吃驚的說不出來,她這個樣子,是不是代表著已經她的武道得到了修正,從此走上了正確的道路?
“我什麼。。。”宮本晴子很滿意曲勇吃驚的樣子,她用那春蔥般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