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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身著白衣,看著更象女子的少年隨之介面道。
隨後,其他幾人也用嘲諷的口氣詢問馬越,顯然是對他剛才的態度發起攻擊了。
馬越把拿在手裡的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後將酒杯在几上一頓,才用目光掃過那些懷著幾分惡意的世家公子後道:“對如今朝局的變化,我所知的確有限。但我以為,你們所說的也不過是一些全無用處的空話,我為何要對此表示贊同?”
眾公子聽到他這麼直說自己等的不是,臉sè都yīn沉了下來,若非顧著自己的顏面,他們早就要反唇相譏了。而馬越卻不等他們有所表示,繼續道:“你我身在西涼,離洛陽可是有千里之遙的,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真就敢確信麼?若要我說,身在涼州的你我真正該關心的還是我涼州的大事才對。
“現在涼州一地,羌人亂軍突起,數郡被奪,官軍失利,百姓困頓……如此多的問題擺在各位的眼前,可你們這些自以為才俊的人又在做什麼呢?坐在這風雅的所在喝酒聽曲,還自以為是地品評朝政,說什麼君子,這難道不是空話麼?你們在這裡所說的一切,可曾對西涼,對我大漢有過一絲一毫的用處。”
這話讓眾人感到憤怒,但卻又無可辯駁。在這個本來風氣就尚虛談的時代裡,大家自然不會發現這麼做有何不妥。可當有人將這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