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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自己。比如前幾rì的攻城,比如今rì的追擊,都是由他這一部為主的。
策馬賓士在道路之上,韓約的臉sèyīn沉得能滴出水來,而與他並行的一名親信部將楊秋很快就看出了自家將軍的心思來了:“將軍,再忍忍吧,只要取下了西涼,情況就不一樣了。”
“取下西涼情況就不一樣了?”韓約重複了一遍後,卻搖頭:“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只怕到時候我們更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最後被這些羌人來個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哪!”說這話時,韓約心裡竟不由得閃過了那封由自己的親信帶回來的,由馬騰所寫的書信裡的一句話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對我來說,北宮和邊章之流皆為異類,而對他們來說,我和這些兄弟又何嘗不是呢?現在,是因為各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大家才能和衷共濟,卻也已經分出你我了。一旦西涼真落入我手,只怕我們這些漢家人,就會被他們視為不安定因素了,只怕……”越想之下,韓約心頭越是發涼,當即一勒韁繩,停下了馬來,同時下令:“讓大軍暫停前進,就在此駐紮,到明rì天亮之後再向東。”<